&&&&着,难怪如此乌烟瘴气!”
乌氏顿时不悦,道:“苍狼部落也不照样大权旁落,本应由嫡子继承的王位,却到了一个身份地位的庶子手上,也不知使了些什么卑劣手段。”
呼延战不想与乌氏过多争论,呼延柔跃下马去,解开了江慕寒和九公主的绳索,扬了扬自己手上的那张弓,道:“中原小子,这次你的命是我救的哟。”
江慕寒对呼延柔并没什么厌恶感,只是觉得她是一个刁蛮任性的郡主而已,虽然泼辣了些,倒也不是什么坏人,随即道:“那多谢郡主救命之恩了。”
呼延柔也觉得其实江慕寒不和她吵架的时候其实也是挺帅气的,江慕寒突然这么客套,她还反倒不习惯了,脸直直红到了耳根。
九公主察觉到了呼延柔的异样,也并没有怎么样,只是下意识的往江慕寒身边靠了靠,江慕寒摸了摸九公主的脸,关切道:“怎么了?”
九公主轻声道:“没怎么,只是你,四处留情,还不自知。”
江慕寒这才反应过来,看向呼延柔,呼延柔感觉到江慕寒的目光,原本活泼好动的她,居然一下子安静了下来。江慕寒心里也有了数,道:“九儿,呼延柔在我眼中只是一个小妹妹,我……”
九公主笑道:“我知道,我又不是醋坛子。”
江慕寒总觉得,经过了那天晚上的事情之后,九公主就有了一点不一样的变化。以前遇到这种事情,九公主总是不由分说的就往她腰间一拧,直到江慕寒吃痛才松手,怎么今日,竟然这么轻易的就放开了她。
而此时,赫连灼见乌氏和呼延战发生了口角,连忙劝道:“苍狼王,是本王失礼了,在此还请苍狼王不要放在心上。”
呼延战看着赫连灼,道:“这才是部落大王应有的样子,不似那些女流之辈。”
呼延战今日一而再,再而三的没有把乌氏放在眼里,乌氏在心中愤恨想道:“等到弟弟去请了白虎王,你们这些人统统都要死!”
赫连灼坐在主位上,乌氏坐在赫连灼身侧,呼延战坐在左席,江慕寒和九公主就站在台下。乌氏按捺不住,道:“苍狼王,这本是我孤鹰部落自行处理jian细,何劳您亲自跑这一趟?”
呼延战拿起面前的酒樽一饮而尽,并不理会乌氏。乌氏怒道:“苍狼王!我念你是苍狼部落的大王,故此一直给你留面子,你不要如此不知礼数!”
呼延战举起酒樽,道:“孤鹰王,本王敬你。整个敕勒谁人不知,孤鹰王年仅十六,少年英雄,便接替了王位,还将部落里的杂碎清除不少。倒是让我这个做兄长的惭愧了!”
乌氏大怒道:“苍狼王,你口中的杂碎,所指何人!”
呼延战慢慢晃动酒樽,道:“谁人问本王,那本王言中所指,便是何人!”
赫连灼见乌氏脸色越发不好,为恐族人说他勾结外族,只能道:“苍狼王言重了,母亲也是为了孤鹰的基业,还请苍狼王不要介怀。”
赫连灼本想息事宁人,可乌氏却道:“苍狼王,处斩jian细本是我孤鹰私事,如今你的手伸的也太长了些!”
呼延战站了起来,道:“司的克本是本王麾下苍狼勇士,而这两位楚国贵宾也是本王请来的,岂容的你们孤鹰说杀就杀!”
乌氏也不甘示弱,道:“苍狼王,你难道会不知单于的旨意?凡不是魏王万俟竴派来的人皆是楚国jian细,都是要处以死刑的!难道苍狼王,是要勾结外寇,公然抗旨不成!”
呼延战摇了摇头,笑道:“谁告诉你,她们不是魏王的人了?你可知,你今日要斩的人是何等身份!”
乌氏也是经历过大风大浪之人,又岂会被呼延战一句话吓住,道:“管他们是何人,只要是jian细,那我说杀得那便是杀得!”
而此时九公主大笑道:“看来乌氏是真的不知道本宫的身份,那好,本宫便告诉你,本宫便是当今楚国天子的女儿柔嘉公主,而同样要被你处斩的,就是本宫的驸马,鄞王世子江慕寒!”
乌氏陡然一惊,她没有想到她们竟然有如此大的来头。虽然单于说除了万俟竴的人之外其余楚国人皆是jian细,可是这九公主与万俟竴同出皇室,虽然道不同,可毕竟是万俟竴的妹妹。
呼延战得意一笑,道:“还不放人?”
乌氏被逼的没有办法,只能下令放人,可是此时,乌崖立从白虎部落正巧赶回,道:“慢着!”
呼延战见是乌崖立,道:“就连孤鹰王和阏氏都下令放人,你这小小万骑将军为何阻挠!”
乌崖立道:“苍狼王,虽然我职位低微,但是如今我请来一位与你相当的人物。那便是白虎王铁弗夏,有请白虎王!”
此时,一位身披白虎皮,看起来虽然垂垂老矣,但一举一动皆有力道的老者缓缓走来。铁弗夏一眼就看到了呼延战,而呼延战也没有把他放在眼里,一直坐在那里喝他的酒,倒是呼延战身后的呼延柔引起了铁弗夏的兴趣。
敕勒族白虎王好色,这件事是敕勒族人都知道的。铁弗夏年轻时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