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如果我和你走了,零零七和司的克定然活不过明日。还有,这一切你怎么知道?”
呼延柔哼了一声,道:“上次我从营帐里跑了出来,就不想回部落里了。一路漂泊,谁知让我不小心进了白虎部落。当时恰逢铁弗夏和斛律汗结盟,我唯恐他们有什么计划就留在了这里。谁知,前几天还真的让我听到了他们要设计陷害你,要不是我机灵,现在我早就已经和你一起被关起来了!”
江慕寒没有想到呼延柔为了自己居然会冒着生命危险留在白虎部落。
呼延柔见江慕寒沉默了,拍了一下她的肩膀,道:“小子,你别这样,我做的事情都是我心甘情愿的,我也知道你和柔嘉姐姐是夫妻,我不会再像以前那样。但是,我是真的不喜欢赫连灼,所以,你出去以后能不能帮我和哥哥说说。”
江慕寒点头笑道:“可以,不过,蛮牛啊,你能不能不要总是一口一个小子的叫我。”
呼延柔听江慕寒又叫她蛮牛,佯装怒道:“你还不是一口一个蛮牛的叫我,我就喜欢叫你小子,怎么样?中原小子!”
江慕寒很羡慕呼延柔,能够在父亲、哥哥的羽翼下快乐的长大,不用整日里勾心斗角。其实,如非必要,她也不想每日生活在黑暗之中。
呼延柔见江慕寒在发呆,道:“小子,别发呆了,再过半个时辰我就要离开了。以后都没有机会和你独处了,你能不能和我讲讲你和柔嘉姐姐的故事?”
江慕寒便开始和呼延柔说起了自己的故事,从替她挡剑到庄园的相遇,除夕那日的初露锋芒,再到南下鄞州,北上敕勒。这一路走来,有苦有甜,虽然有几多坎坷,但回忆起来,却都是甜蜜。只是江慕寒唯恐有变,隐瞒了自己的来历和性别。
听完之后呼延柔觉得,江慕寒虽然多情,但不滥情。九公主和沐漓静,在她的心中都是同等重要。虽然在这两国公主中难以取舍,但是江慕寒却能够从容应对。
翌日,江慕寒被押上了大帐。斛律汗嫁祸江慕寒,说她偷了敕勒族的神物黑牛角,杀上天山,杀了大祭司,并且夺取了大祭司手中的权杖。而此刻,黑牛角、权杖和斛律汗诬陷江慕寒是用武器杀了大祭司的湛卢剑都在江慕寒身边。
而且那日铁弗夏带领的白虎勇士也都指证,当日他们要去天山保护大祭司,是江慕寒带着司的克和零零七,打的他们个个伤痕累累。如今,江慕寒的案子,人证物证俱全,她也只能是有口难辩。
就在单于想要弃车保帅,杀了江慕寒的时候,斛律汗却阻止道:“单于陛下,江慕寒是楚国九驸马,与敕勒本无瓜葛,为何要杀大祭司,此事应有幕后主使!”
单于心中一惊,想着莫非自己指使江慕寒去请大祭司前来对付斛律汗的事情败露了。九公主也同样一惊,她知道江慕寒密见单于的事情,依她猜想,斛律汗在这个时候提起幕后主使,应该是再也容不下单于,想要取而代之。呼延战也早已紧握弯刀,只要斛律汗有任何动作,便立刻动手。
此时的大帐内,草木皆兵!
单于吓得声音也有几分颤抖,道:“不知、不知左贤王,你口中的幕后主使,是何人?”
斛律汗见单于对自己还是惧怕,得意道:“单于陛下请放心,本王所指之人,是右贤王呼延战!”
单于听斛律汗说的幕后主使不是自己,顿时松了一口气。可呼延战却怒道:“斛律汗,你在乱说些什么!本王何时指使江慕寒去杀大祭司!”
斛律汗拔出弯刀指着呼延战,道:“呼延战,你不要在单于陛下面前做戏了!你的狼子野心,路人皆知!你早就觊觎单于之位,此时正逢楚国公主、驸马来访,你就请他们帮你谋夺单于之位。而单于陛下与楚国魏王正好结盟,要对付柔嘉公主的同母兄长。本王猜想,你定然是承诺她们,若是她们助你夺得单于之位,你就放弃与魏王合作,去帮助秦王,是也不是!”
原来斛律汗真正的目的是为了陷害呼延战,借单于之手将江慕寒骗上天山。再以吸魂丹吸取大祭司数十年的功力来壮大自己,然后杀了大祭司。最后以楚国两位王爷夺嫡之争去抹黑呼延战,说他狼子野心,一箭三雕!
呼延战咬牙切齿道:“斛律汗,你放屁!你有什么证据指证本王,倒是你,一而再、再而三的不把单于陛下放在眼里!而且,据本王所知,当日大祭司身死的时候你也在场。本王也可以猜想,是你杀了大祭司!”
斛律汗也没有打算再容忍下去,道:“来人,右贤王呼延战谋害大祭司,觊觎单于王位。本王要替单于陛下清君侧,给我拿下这个叛臣!”
呼延战见斛律汗竟然如此明目张胆的对付他,也不能忍,道:“苍狼勇士听令!左贤王已失贤王德明,公然挑衅敕勒王威,谋杀大祭司。本王今日,就要代替长生天,替大祭司报仇!”
不消片刻,帐内帐外已经打的不可开交。而两方势力势均力敌,呼延战和斛律汗厮打在一起。而江慕寒却看见单于居然躲在了桌案之下,连个大气都不敢出。不由得让江慕寒想起小时候看的8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