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是怎么回事?"小季失声笑道,看着小常将手脚从绒毛中一点点伸展出来。
&&&&&&&&&&&&&&&&&&&&&&&&垂丝君解释道:"野地里受了寒,需要保暖,禁不起冻。"
&&&&&&&&&&&&&&&&&&&&&&&&说着,又仔细地把小常露出来的手揶回袖子里。一番体贴,直看得小季目瞪口呆。
&&&&&&&&&&&&&&&&&&&&&&&&做完这一切,垂丝君又回到车里,慢慢搬出一具Jing巧的软木棺材来。
&&&&&&&&&&&&&&&&&&&&&&&&"打理遗容并不是难事,只是颇费时间。"三人坐回屋里,小季听了来意,便笑着打保票道,"已经萎缩的部分虽不能复原,但我自有办法让你看着满意。"
&&&&&&&&&&&&&&&&&&&&&&&&垂丝君知道他手段高明,然而此事非同小可,于是又提议道:"或许你该先看看具体的状况,再对症下药。"
&&&&&&&&&&&&&&&&&&&&&&&&小季看了他一眼,笑中带着不悦:"你知道我最不待见他,上次的药汁已经是看了千年冰虫的面子,这次的帐,还不知道怎么算呢。"
&&&&&&&&&&&&&&&&&&&&&&&&垂丝君知道小季的脾性,越是亲切之人便越不留口德,更何况自己正有求于他,不能太过计较。即便如此,面上还是薄露了几分的不虞。
&&&&&&&&&&&&&&&&&&&&&&&&常留瑟看出两人龃龉,连忙咳嗽了两声,打圆场道:"此次来的仓促,未曾准备酬礼,不如欠着,你也该相信垂丝君的信誉吧?"
&&&&&&&&&&&&&&&&&&&&&&&&小季闻言,笑嘻嘻搭上来道:"我才不稀罕那些宝贝,要不这样,小常这几日白天都来陪我聊天解闷,这样可好?"
&&&&&&&&&&&&&&&&&&&&&&&&边上垂丝君未作反应,常留瑟便露了几分的胆怯。小季知道他是在提防那条花蛇,抿着嘴指了指不远处一堆大红色锦被,"都在里面睡觉呢,天寒地冻的,拖都拖不起来。"
&&&&&&&&&&&&&&&&&&&&&&&&这时候垂丝君道:"小常他有伤在身,需要静养。"
&&&&&&&&&&&&&&&&&&&&&&&&小季笑道:"你且别急,我也粗通药理,小常于我处呆着,自然会熬些药汁替他进补,总好过那些客栈里潲水饭菜。"
&&&&&&&&&&&&&&&&&&&&&&&&说完,也不再去听垂丝君的意见,直接拉了常留瑟的手臂问道,"你愿意的吧?"
&&&&&&&&&&&&&&&&&&&&&&&&常留瑟心中其实早就思忖好了,便也顺水推舟地点了点头。余下垂丝君再没有立场反对,心中无端泛了一股酸意。
&&&&&&&&&&&&&&&&&&&&&&&&第038章
&&&&&&&&&&&&&&&&&&&&&&&&将陆青侯的薄棺留在义庄,垂常二人依旧去到上次留宿的客栈。第一天稍作休整,次日晨起小常便往义庄去了,连早膳都在小季屋里吃的。
&&&&&&&&&&&&&&&&&&&&&&&&开头是蟾蜍水蛇粥,专为彻底祛除小常体内的余毒,过了两天换成防风粥。细细调理,甚至晚上也煲了汤叫他提回客栈,如是一旬之后,常留瑟大有起色,颊上也渐红润。小季便偶尔与他外出游玩,至于处理陆青侯遗容的事,则被放到了晚上进行。
&&&&&&&&&&&&&&&&&&&&&&&&这期间垂丝君也想过要看陆青候的状况,却都被小季找了借口推托,更不让他跟着小常出现在义庄里。于是男人便常去僻静处练功,偶尔也能与季常二人一同出游。却依旧是神不守舍的模样。
&&&&&&&&&&&&&&&&&&&&&&&&常留瑟知他秉性如此,也不愿再与自己的身体怄气。一面领受着调养,心里又开始盘算如何更进一步,好将陆青侯整个儿地从垂丝君心中抠出来。
&&&&&&&&&&&&&&&&&&&&&&&&狠狠地,也让他痛。
&&&&&&&&&&&&&&&&&&&&&&&&这日冬阳暖暖,两人在后院闲坐。小季突然提出了那天在常留瑟背上反反复复画着的四个字。
&&&&&&&&&&&&&&&&&&&&&&&&他问:"可曾有所了悟?"
&&&&&&&&&&&&&&&&&&&&&&&&"何止了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