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人,脸上却是憋不住地笑,楚征搔了搔头跟在后面。
两人同时弯下腰开车锁推车,
“什么时候去?”
庄弈推着车问楚征,
“明天早上的火车,大概下午能到吧。”
“嗯,那什么时候回来?”
“说不准,可能得看看他爷爷的情况。”
“那...今年就不一起去...”
庄弈没有说完,他突然觉得无趣,不打算再说。
“去!每年都去我都习惯了。只不过晚一些呗,等我回来。”
楚征看着他,笑得阳光明媚。
楚征和庄弈从小到大,拜完年之后的假期,一般总是两人出去玩几天,楚征再去部队呆几天。几年前路过了一个不远的寺里,顺便就拜了拜,结果楚征就觉得那一年都神奇般的特别顺,所以两人就习惯性年后去拜一拜,这一拜就有三四年了。
“好,等你回来。”
庄弈也笑着看他。
今天天气很是晴朗,太阳很小却很红,云是橙红到黄的渐变色,把天空拉得美到不行。天气好,心情好,两人就这么推着车子并肩前行,说说笑笑。楚征是阳光的,开朗的,正义的;庄弈是美好的,稳重的,坚韧的。
天还只是朦朦亮,骆念离就爬了起来,他转头看了看还在熟睡的爷爷,悄悄地亲了爷爷一口,就穿衣下床了。今天阿姨和哥哥就来自己家了,光是想想,骆念离就开心得不得了。拿着壶蹦蹦跳跳地去村头打水,路上的公鸡见了他跟着都心情好,打鸣打到岔了气直点头,河边的鸭子排着队下水转圈,骆念离看着这群鸡鸭鹅的,只觉得熟悉又舒心。押上一壶水来,直起腰就见青绿色的连绵山脉上,发出淡淡的黄色太阳光芒,一切都那么美好,他突然就想起楚征,好想和哥哥一起看这美好的景色。
楚征和陈淑芬坐完火车坐汽车,没找到合适的交通,上山还坐了段驴车。所有的行李都是楚征背着提着,陈淑芬就背了个双肩包,这可不是虐待儿子,是儿子懂事,自己要拿的,陈淑芬也觉得应该,生儿子干嘛用的。
坐在驴车上已经是黄昏时分了,周身都是连绵的青山,山下是一亩亩菜地和一群群牛羊。这种很自然的生活,让陈淑芬觉得很舒适,一天的奔波疲劳也觉得释放了。楚征背着好大一个登山包,提着不少补品用品,坐在驴车上,四处打量着周围的风景,陌生又新奇,没有任何现代化的设施,回归自然的舒心感满满萦绕心间。
“哥哥!阿姨!”
楚征转头就见骆念离站在上面的村头,往下招手,老爸站在骆骆旁边一脸的笑容,旁边还坐了只大黄狗,坐得那个板正,不知道的还以为他爹来了没两天就训了条军犬。
“骆骆!”
楚征也兴奋得招手,陈淑芬也跟着挥手。驴车顺着蜿蜒的土路往上的村子里走,骆念离跑了过去,
“王阿叔好!”
骆念离站在驴前面,跟赶驴车的中年大叔打着招呼,大黄狗突然从他身边跑过,直冲着驴车大叔撒欢,这是王阿叔家里养的大黄,王阿叔每每这个时间从外面赶驴车回来,大黄都坐在村头等着,今儿个心里还想怎么还多了两个人陪它等呢。
骆念离蹦蹦跳跳的跑到陈淑芬面前,要帮她拿着包,陈淑芬觉得自己就是个幸福的公主,孩子老公都那么宠自己。楚建国也走下来,拿过楚征手里的东西拍了拍儿子的肩,
“累了吧。”
“不累,就是在山下不知道怎么过来,等了好久。正巧问了这个叔叔,他就带我们上来了。”
楚建国要给王阿叔钱,王阿叔说什么也不要,说是顺路。骆念离跑到楚征面前,拽起他的手,楚征低头看着他笑了笑,一家人高高兴兴的进了村,早上那只公鸡跟在后面高兴地打鸣,没打两个又岔了气,楚征听到这拐了弯的打鸣声还回头看了它一眼,啧啧,就是环境好,这鸡打鸣都和城里的不一样...
陈淑芬和楚征进了院子,有一瞬间的怔愣,村子里的环境是没得说,但是穷也是一眼看得出来的,直到进了骆家,才更加感受到骆念离以前的生活是多么的清苦。但是骆念离开开心心的拽着二人进屋,那一脸的天真快乐,让陈淑芬不忍表现出辛酸。陈淑芬放下东西,就带着儿子去主屋看爷爷,骆念离带着他们进屋,开心地趴到床上,
“爷爷,阿姨和哥哥来了!”
爷爷慢慢起身想要坐起来,楚征赶忙过去扶,骆念离拿起旁边的枕头给爷爷垫着。爷爷先看到了扶着自己的楚征,
“爷爷好,我叫楚征。”
楚征笑着给骆爷爷打招呼,手也给爷爷握着,骆爷爷眯着眼笑着,
“娃子好啊,好娃子。”
“老爷子,您身体好些了吗?我是骆骆的阿姨。”
陈淑芬也坐到床边,给骆老爷子打招呼,爷爷笑着点了点头,
“好,好。宝在城里麻烦你了。”
“没有的事,骆骆乖得很,我真喜欢这孩子。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