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任何人交往的男人,却显得沉稳老到。回想过去,当他俩初次手yIn时,男人也俨然一副无师自通的模样,可恶,这难道是他的天赋?
&&&&“阿辉……”男人的气息粗重起来,热烘烘拂过他的后颈,像是无法再忍耐的样子。后tun接触的力量加沉,背部感到压力的同时,紧窄的入口被一柄坚硬的热铁缓缓插入……
&&&&揪紧床单的指尖微微泛白,纪辉没有露出一丝声音。能感到男人在挺进,一寸一寸……很慢、很艰难,却不曾停下。隐密而脆弱的部位,从未被人这般侵犯。柔嫩的内壁即使有大量润滑,仍无法适应男人的巨物,一阵热辣的灼痛感,如微漠的电流袭上他的脑神经,五官表情不自禁纠结成一团。
&&&&这就是和男人性交的感觉?在被男人坚硬的Yinjing缓缓贯穿的同时,纪辉觉得自己的世界也在同时被击穿。
&&&&“痛吗?”男人轻轻咬着他的耳朵,声音极度压抑。顾流年没有动,耐心地停留在他体内,等他适应。可这种被牢牢充满的热涨感,让人实在无法忍受,纪辉觉得自己仿佛站在悬崖边缘,有种即将崩溃的感觉。
&&&&“对不起……”耳畔轻拂的歉语,听起来那样令人心痛,纪辉张开颤抖的双唇,喘息道:“不要道歉……他妈的……要做快做……”
&&&&男人发出轻叹声,伸手握住他面前疲软的性器,徐徐加以爱抚,并开始了微微的抽动……
&&&&说实在真的很疼,但并非不可忍受。不是预料中撕裂成两半的疼痛,而是某种特殊的钝痛。若停在体内不动,感觉还好一点,可只要男人一抽动,无论是向前顶,还是往后拔,都有五脏六腑移位的错觉。眼泪不知不觉流了出来,不是后悔的泪,而是太羞耻、太惊骇……种种复杂的情绪,不断冲击着他原本就混乱不堪的大脑,让他完全无法控制自己。
&&&&男人每向前抽送一次,赤裸的胸膛就擦过他的后背,覆盖的热力烫得惊人,如漫天火焰席卷而来。有种燃烧的错觉,眼前的一切,都染上淡淡一层浅红,仿佛跌入一场遥远而艳丽的梦境……
&&&&一手爱抚着他的性器,男人腾出另一只手,轻轻揉捏着他小小的ru尖。不一会儿,他的ru尖就肿胀挺立,有点痛,却也带着细微的刺激。纪辉紧紧咬住下唇,始终不能放松,整个人绷得像一张弦。男人任何一个细微的动作,都令他肌rou僵硬,连带夹紧了内壁……耳畔立时传来男人充满情欲的低yin,他这才回过神,赶紧放松自己。如此一松一紧,反而刺激得体内的Yinjing愈发涨大……
&&&&顾流年眸色变深,直起腰,扶住他的tun部抽送了一会儿。对方体内又热又紧,牢牢扣住他的,强烈的快感让人头皮发麻。然后,他试图改变体位,将他轻轻翻过来,让两人正相对……
&&&&“不要……不要……”一直默不吭声随他摆弄的纪辉,第一次挣扎起来。用后背位看不到对方的脸也就罢了,现在正面相对,要他如何直视他的目光?
&&&&“别怕,阿辉,我不会伤害你。”男人低声安慰,分开他的双腿,对准因方才的一阵抽插而微微敞开的***,再次挺腰顶入。纪辉的声音戛然而止,整个人拱了起来,脖子朝后仰,任不同体位引发的新一轮痛楚和刺激,完全覆盖了自己……
&&&&坦白而言,两具同样构造的身体,性交进行得十分艰难。尤其是承受的一方,几乎可算一种苦刑,除了疼痛和羞耻外没有别的。纪辉自始至终都没有发出什么声音,最多是忍痛的闷哼。
&&&&本来就是一场献祭般的偿还式性爱,这点疼痛不算什么,他不但不介意,反而想借彼此身体重叠的深度,来加深这份痛楚。就让他再痛、更痛一点吧!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唯一的交叠,这辈子将不会再有!
&&&&烟花还未升空就已湮灭凋零,无处不在的荆棘让人举步维艰。太多的遗憾、太多的爱与恨、太难消除的伤痕与自我厌弃,让他无法辨析心中对男人复杂的感情,悉数化为一缕缕尘烟,一点点,无法原谅的自虐,及无法细数的……苍凉与温柔……
&&&&“别哭了,好吗?”男人不断摸着他的脸颊,被泪水洗涤的双眼,依稀看到对方脸上深深的怜惜与不舍。明明想控制,但泪腺硬是突破了大脑指令,崩溃般擅自发泄个不停……
&&&&纪辉从来不知道,自己体内竟有这么多水分!他不是一个软弱的人,即使遭母亲毒打辱骂,被剥夺了上学的权利,被任意扭曲自己的人生,他都逆来顺受,没有掉过一滴眼泪。记忆中,好像只有第一次被母亲鞭打时,他曾窝在他怀中哭过一次。从那以后,他就再不曾为无法改变的事而哭。可现在,所有隐忍的泪,都仿佛为了这一刻在他怀中尽情宣泄,他根本无法控制扑簌而下的透明ye体。
&&&&“对不起……对不起……”男人沙哑的道歉,不断在耳边回荡。不想再听到这三个字,纪辉一把搂住男人的脖子,将他拉向自己,然后主动堵住了对方的唇。
&&&&舌尖交缠的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