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承清的战马已经冲到靖远的面前。长□□过去,靖远一个格挡,两人接触又迅速分开,目光里是对对方武力值的欣赏。
不再迟疑,调转马头,两人又向对方冲刺。任承清□□借助马匹的冲力,力度惊人,但是靖远双刀一架,也难以突破,似乎有千斤之力。两人兵器皆是上好白铁打造,碰撞间,火花闪烁。任承清攻击范围大于靖远,本以为占有优势,却发现靖远一对长刀,中短距离攻击皆是优势,而一旦距离过短,□□的优势就发挥不出来,受到靖远制约。任承清借助战马的灵活尽量拉开双方距离,发挥兵器的优势,靖远死咬着不放。每一次碰撞,任承清都感受到来自手臂的酸麻,那对大刀不仅仅锋利,重量也是异常,靖远擅长从上往下劈砍,加上刀本身的重量,任承清渐渐有些疲于应对。又一个转身架住双刀,感受到手臂都在打颤,靖远双目赤红,使劲往下压住任承清的□□。任承清咬牙硬撑,刀锋离脸仅仅只有数寸。猛然压下腰,卸掉刀上的力道,刀顺着力度砍入右肩,□□也从右手滑入左手,刺入靖远下腹。虽然有铠甲抵挡,但是靖远双手持刀,□□的力道让靖远失了平衡,双腿夹住战马,弃了一只刀,勒住马缰,险险掌控了马匹。冷汗从任承清的脸上滑落,来自手臂的剧痛抵消了一点酸麻感。虽然同靖远交战了几个来回,身上也多有划伤,但是被砍中还是头一回。靖远捂住腹部在趴在马上盯着任承清,任承清从袖子上撕了一块布,绑住右臂的伤口,改为左手持兵器。
吃了靖远的亏,任承清开始不和靖远近接触,靖远失了一把刀,远远没有双刀时防守严密,在任承清□□上吃了几次亏。靖远身着重甲,防护严密,任承清只着轻甲,灵活多变,虽然一只手受伤,但是不影响左手持枪,不一会儿,靖远□□在外的肌肤就布满了划伤。马匹也有些不堪重负,靖远看看四周的情况,虽然目前看来,墨羽骑似乎伤亡更惨重点,但是墨羽骑身着皮甲,轻便灵活,而西靖骑兵都是重甲,对马匹和人的负担都太重,越拖对西靖骑兵越不利。
痛感已经麻木,对鲜血的渴望似乎盖过了死亡的恐怖,双方兵马交战,只剩下进攻,厮杀。任承清舔舔嘴角的鲜血,还是温的,不知道是靖远的还是她的。任承清一个回旋,靖远耳边留下了一道血痕,鬓角的发丝落下,□□最终激在靖远的头盔上,留下了一道浅浅的痕迹。靖远被激怒了,扯下头盔,掷向任承清。任承清□□一个格挡,靖远的战马已经到了眼前。刀果如其然已经对着任承清的头砍过来,任承清枪已经刺不开,只能仓惶挡住。虽然近距离,任承清的枪发挥不了攻击的作用,但是防守还是无碍,但是右手本来就已经受伤,如此频繁的控制战马,右手的力度开始有些不足,鲜血随着布料渗出,手上都是鲜血的滑腻感。靖远发现了任承清的短板,刀锋一改,由砍变成刺,任承清再变换已经来不及,刀剑刺入肌肤就停止了,被铠甲挡住。任承清果断弃枪,从战马上拿出弩。靖远此时又加入一只手,刀果然突破铠甲狠狠刺入任承清体内,还没来得及高兴,已经看到正对着他额头的弩,后仰,弩却转变方向打在了马匹身上,战马吃痛,前肢高扬,靖远从战马上落下,带着手中的刀又从任承清体内抽出。任承清痛的快要被过气去,却知道机不可失。策马前两步,马蹄高高抬起,又落在靖远胸口,靖远喷出了一大口血。任承清反手抽出墨隐,踏上马背,从空中跃下,长剑刺入靖远咽喉,又挑起,靖远的头颅稳稳的被任承清举起。“靖远已死,北漠大军已到,放下兵器者不杀。”远方似乎真的传来了踏踏的马蹄声,西靖的士兵都惶惶的抬起头,看到北漠的主帅,北漠的女皇任承清一身血污,坐在战马上,高举长剑,剑上正是靖远的人头,眼睛大睁,似乎死不瞑目。“不降者杀。”墨羽骑异口同声高呼,杀气震天,一个个满身鲜血,犹如鬼兵,西靖的不少士兵都被吓破了胆纷纷放下兵器投降。少数不降者都被□□收割了生命。经此一战,墨羽骑天下闻名,任承清成为当之无愧的王者。
叶独赶来之时,战争已经快要结束,两队人马合体收尾,西靖残兵败将已经不足为惧。任承清撑着到大营才倒下,待命的军医赶紧入内。
第61章 战后封赏
等任承清醒来,已经三日有余,重伤在手臂上和腹部,手臂上的伤口深可见骨,腹部被对穿。叶独,叶凌旷和楚洛在室外整整等了一夜,一直到军医说伤情稳定才休息。任承清洗漱完毕,就召见了叶独,询问战况。靖远已死,靖远带来的部队溃不成兵,叶独已经攻下了岩灰城。靖远部队伤亡一半,俘虏一半,还有少部分逃脱,现在西靖剩下的就是那几个不成气候的皇子。靖远的手段太□□,他一死,带走了西靖大半个国力。西靖已经不足为患。此次的冒险值得,战功可喜可贺。
“我军伤亡如何?”
“死亡人数在四万八千余人,受伤人员还在统计。雷成德雷将军战死。”叶独着重提到了雷成德。
任承清语气低了下来,追问了一句:“剩下的人呢?”
“皆有负伤,除了廖鸿霖廖将军,都不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