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已轻轻碰了一下祁从白的嘴巴便飞速离开。
“你,你也太敷衍了。”祁从白欲哭无泪。
“祁从白,你不要得寸进尺。”刘语凝红着脸道。
看着刘语凝的脸如同她的红唇一样瞬间娇艳,祁从白舔了舔嘴巴,再也忍不住,直接俯身擒住了刘语凝。
“唔,祁`从`白。”刘语凝抵着祁从白的肩膀,被堵着的嘴巴只能发出含混的声音。
祁从白也不知该如何进行,只是凭着心中的一股冲动,大力的吮吸着那双红唇,刘语凝忍不住痛哼一声,祁从白便乘机更加深入,只觉得浑身沸腾,忍不住将刘语凝狠狠压向自己。
祁从白慌乱的乱啃一通,直到实在憋不住气了,才放开刘语凝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刘语凝摸着自己有些红肿的嘴巴,喝道:“祁从白,这是人的嘴巴,你就不能轻一点。”
“我,我不会嘛!”祁从白又羞又臊低声回道。
看着低头认错的祁从白,刘语凝无奈一笑,将祁从白拉向自己慢慢献上了红唇。
祁从白吃惊的看着接近的刘语凝,只觉得比起自己像要吃人一样,刘语凝的动作就轻柔许多,唇上像被羽毛拂过一般,酥酥麻麻,四瓣红唇似乎像吸盘一般紧紧贴合在一起,她可以感觉到刘语凝的双唇轻柔的吮吸着、摩擦着。
祁从白伸手紧紧搂住刘语凝,不由自主的摩擦着她的后背,手掌也不由得向下划去,刚刚抓住刘语凝的睡裙,刘语凝赶紧推开,敲了一下祁从白的脑袋道:“你还未成年吧!小鬼,整天都乱想些什么。”说罢便站起身来将被祁从白弄皱的衣裙抚平。
祁从白有些意犹未尽的咂了咂嘴巴,一脸的回味,刘语凝脸上的颜色又重了几分,半羞半怒道:“快去洗漱。”
祁从白从浴室出来便看到大床中间的枕头,不由得垮下脸道:“你干嘛呀?”
刘语凝躺在被窝,瞥了祁从白一眼道:“我觉得为了我的人身安全,我们还是得保持点距离。”
“什么嘛?”祁从白“啪”的趴到被子上道:“你这么做不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我可是个正直的好少年。”
“别动!”刘语凝拍掉祁从白伸过来的手道:“我反正不放心你,你要是半夜突然冲动起来,我不是死路一条。”
“啊!”祁从白甩了甩头发道:“都二十一世纪了,你怎么还这么保守!”
“随你怎么说。”刘语凝一边说一边又将身上的被子紧了紧。
“哎。”祁从白无奈的躺到床上,盯了屋顶良久,又把头转向刘语凝道:“那,牵个手,总可以吧。”
许久等不到回应,就在祁从白打算放弃的时候,看到刘语凝从被子里伸出了手,不由得喜上眉梢,赶紧将刘语凝的手紧紧握住,生怕那人反悔。
“晚安。”祁从白乐滋滋的关掉灯,心满意足的睡去。
黑暗中,刘语凝无声一笑,微微张手反手握住。
“这些花真漂亮。”刘语凝俯身轻轻嗅了嗅道:“好香啊。”
看着刘语凝的动作,一旁服务生自豪道:“这些花种都是我们老板娘一个一个Jing心挑选的,很多还是她亲手栽种的。”
“是吗?那你们老板娘好厉害呀。”
“那当然,我们老板娘不但人长得漂亮,脾气还好。”年轻的服务生提起自己的老板娘满是崇敬。
祁从白敛下眉眼,拉了拉刘语凝道:“我们去吃早饭吧。”
“跟我来吧,餐厅在这边。”服务生闻言立马在前带路。
三人刚走几步,服务生突然停下,指着远处道:“看,我们老板娘就在那。”
刘语凝闻言抬头看去,只见不远处一个身穿长裙的女子正弯腰将一盆盆鲜花移植到园中。那女子身材窈窕,若是忽略了那眉间的细纹,恐怕很多人都会将她当做一个妙龄少女,只见她神情专注的伺弄着一旁的花卉,毫不在意泥土弄脏了长裙。突然间那女子展颜一笑,一个八九岁的小男孩挤进女子的怀中,撒娇似的蹭着母亲的面庞,生怕手上的泥土蹭到男孩身上,女子只得半是无奈半是宠溺的看着男孩。
“走吧,我好饿。”祁从白沉闷的声音传来,刘语凝才回过头来,拉着一脸不悦的祁从白道:好了,我们去吃饭吧。
是夜,看着百无聊赖不断换台的祁从白,刘语凝叹了口气,坐到祁从白身边道:“从白,你今天是不是不开心?”
“没有呀,我挺好的。”
夺过祁从白手里的遥控器将电视关掉,刘语凝将祁从白的脸转向自己柔声道:“是不是想你妈妈了?”
祁从白眨了眨眼睛,咧嘴一笑几滴泪珠也顺着滚落:“我有时候其实挺恨她的,恨她为什么把我扔掉。”
“从白,”刘语凝心疼的将祁从白搂到自己怀中轻柔安慰道:“都过去了,那些不开心的事,咱们不要去想。”
祁从白在刘语凝的怀里深吸了一口气,紧紧抱住她道:“你别离开我,你要是抛弃了我,我也会恨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