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去,一会你帮文沫安排一间屋子住啊。”
&&&&“去吧去吧,这还用你说,早准备好了。”齐妈妈对文沫是越看越喜欢,这孩子懂礼貌,脾气好,合她胃口.
&&&&“小文啊,我家冉儿是个直肠子,说话办事不会拐弯,他对一个人好,那就是掏心掏肺的好,看得出来,你们两个感情挺好的。阿姨多一句嘴,以后如果遇到小摩擦啊,你可千万别生冉儿的气,告诉我,让我收拾他!”
&&&&“阿姨,齐冉对我挺好的,您老放心,我们一定好好在一起。”
&&&&“哎,这就对了。要说年轻人有年轻人的想法,我们这些老东西不该掺合,不过啊,你看尘儿他家闺女都十八了,眼看着要上大学了,可是冉儿还没个着落,我这当妈的心里着急啊。小文,你是冉儿第一个带回家的女人,冉儿对你显见是用了心了。你们年纪也不小了,要是你同意,咱们双方家长见个面,定个时间商量商量结婚的事成不?”
&&&&文沫低下头,一时不知道怎么回答。父母早亡是她心底永远的痛,齐妈妈显然也不是故意提起她的伤心事。
&&&&“阿姨,您这么说,实在是太突然了,我还没有心理准备。齐冉人不错,但是我们认识的时间还不长,我希望我们能再多了解一些,等再过几个月再考虑结婚的事,您看成吗?”
&&&&“小文啊,你别有心理压力,我就是有点心急。我知道,现在的年轻人跟我们那个时候不一样了,讲究自由恋爱,你们慢慢谈,只要你们两个好好的,几十年我都等过来了,不在乎这几个月。”
&&&&齐妈妈为文沫准备的房间不大,却整齐干净,连被子都有一股好闻的皂角味,这一夜,文沫睡得挺好。
寻子
&&&&年近五旬的王鹏最近很郁闷,非常郁闷,郁闷得头发都白了!他怎么也没想到,他居然也会有需要求助到一直被他认为是拖油瓶的另一个儿子的时候。
&&&&王鹏仔细回想了很久,一直都没能想起这个已经有五六年没见过的儿子长的是什么样子,他现在的住的家里,早已经没有任何前一段婚姻留下的影子,前妻生的孩子对他来说就是个多余的讨债鬼,除了跟他要钱以外,平时连丁点联系都没有。
&&&&再婚后的王鹏一直过得都顺风顺水的。他和前妻不知道是不是八字不合,结婚那几年麻烦事不断,自从离婚后,他事业也小有所成,新娶的妻子性情温柔,两人婚后第二年他便又得了个宝贝儿子。小儿子王仲义是他从小看到大的,父子感情深厚,再与除了要钱其他时候从不露面的大儿子一对比,立刻让王鹏将王仲青嫌弃出去两条街去了,自然更看不上根本没多少感情的大儿子。
&&&&王仲义却在渐渐长大后有个不得了的毛病,他爱喝酒。王鹏平时工作忙,应酬多,只要应酬,哪有不喝酒的?而且他是男人,自认为男人嘛,爱喝酒不是大毛病,能喝以后场面上混得开,根本不管王仲义酗酒的问题,而王仲义的母亲事事顺着丈夫儿子,没有主见,更是管不住已经成年主意很正的儿子。
&&&&所以才20出头,王仲义就得了肝硬化,重病住院了,如果在短时间内找不合适的肝源做移植手术,性命不保。可惜的是,双亲配型的结果是母亲的血型不符,父亲的虽然相符却在做进一步检查时发现他的肝脏功能不健全,不适合移植,要等到非亲缘之间的移植,还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才能轮到他们。
&&&&儿子还年轻。他的人生还没有开始,王鹏看到躺在病床上什么都吃不下脸色苍白如纸的儿子心如刀绞。
&&&&一定要救儿子的命!王鹏在这种时候终于想到了他很久没关注过的大儿子。王仲青是王仲义同父异母的兄弟,他们之前符合移植条件的可能性很高,至于说王仲青是否愿意为王仲义割去自己70%的肝脏。这就不在王鹏的考虑范围之内了,大不了多给他点钱,他这么多年不就只管自己要过钱吗?
&&&&像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一般,王鹏拨打了手机里存着的,却从来没有主动联系过的王仲青的手机号。
&&&&“您好,您所拨打的号码已停机,请稍后再拨。”什么?停机了?王鹏咒骂了一句,出去给这个号充了钱,接着打。“您好,你所拨打的号码已关机。请稍后再拨。”这下王鹏骂得更大声了,关键时刻掉链子,平时找他要钱的时候电话打得勤,现在自己有事求他了,好嘛。找不到人了吧!王鹏丝毫没想过,以前王仲青给他打电话过来想跟他联络联络感情的时候,他多少次懒得接对方的电话直接挂掉,又或者说不到两句话就不耐烦地问是不是又要钱,然后气呼呼地答应汇钱过去挂断电话,从来都没有认真地倾听过王仲青说的话。现在有事需要人家了才想起打个电话过去。
&&&&中国有句古话,叫天下无不是的父母。却又有多少父母想过。这句话的错处。事实上,父母给予了孩子生命,孩子应当对父母心怀感激,但是有些父母就这样理所当然地将孩子当成了他们的私人财产,将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