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着,好歹也是在位多年的帝王,手头上有些值得信任的暗地里人马也是十分正常。这次也终于有机会亮亮这些人马,给群臣以及后宫展示下他的手段。
&&&&不过让人意外的事,第一任东厂内部厂公的位置,并不是天元帝身边的大太监苏诚,而是往日里掌管皇帝内库的一个中年太监,平日里不显山不露水,此时却突然出现在众人眼前。
&&&&此太监名为郑高,乃是皇帝原本探子里的密探头子之一,他上位之后,二话不说,新进宫的小太监们,未满十五岁根骨不错的全部被调走,重新打造内部人员。
&&&&秦王殿下正是趁着这种时候,把小三子推到了天元帝的面前。
&&&&还记得他带着小三子面见天元帝的那天,秦王殿下看着默默站在面前的小三子,轻声道:“本王听闻你日日忧心,夜不能寐,深觉自己辜负皇恩,几度落泪,可有此事?”
&&&&当然没有这种事情。
&&&&不过小三子秒懂,直接跪下道:“奴才对秦王殿下救命之恩感激不尽,但奴才到底是因犯错才被银屏姐姐责罚,如今在殿下这里养伤已经不合规矩。还请秦王殿下通融,让奴才回到掌刑公公那里领罚。”
&&&&秦王殿下装模作样叹息了声:“罢了,既然如此,你且回去吧。”
&&&&小三子恭恭敬敬的给秦王殿下磕了三个头,什么都没说,离开了正阳宫。
&&&&而秦王殿下,则实行了他最后一步的推手,在随后几天挑了个机会,面见皇帝的时候,说了此事,还叹息道:“这奴才才刚养好伤,不知道这回若是再受罚,还撑不撑的下去。”
&&&&天元帝奇道:“不过是个小太监,既然皇儿如此可怜他,何不留在自己宫中?”
&&&&秦王殿下义正言辞的道:“这怎么可以,这宫中宫人宦官们都是父皇的人,除非父皇赐予,怎可随意留人。且这小太监对父皇忠心耿耿,儿臣也感于他的一片忠心,不忍拂其志。”
&&&&天元帝舒心的点点头,“皇儿下次大可不必如此拘谨,罢了,既然如此,那小太监的确忠心可嘉,苏诚。”
&&&&“奴才在。”
&&&&“传话给郑高,罢了,你叫郑高过来吧。”
&&&&“是。”
&&&&苏诚退下。
&&&&这东厂内厂公的位置,打从一开始就可以看出其权势之高,苏诚也不是不心动的。但是银屏事发,宫中暗地里流传许久的闹鬼一事,他居然浑然不知,没有报给皇上。皇上没查他失职之罪也是恩宠于他了,所以苏诚这阵子,十分夹起尾巴做人。
&&&&那东厂内厂公的办公地点,就在宫内,方便巡视宫闱,听从皇上宣召。
&&&&那郑高正带了几个心腹,统一训练那群新晋的小太监们,别的不说,这批人必须身手够好能够完成任务。看着苏诚进来,立刻拱手过来,“苏公公。”
&&&&“郑公公客气了。皇上口谕,宣您觐见,咱这就走着?”
&&&&郑高微微一笑,“苏公公请带路。”这郑高长的倒是一脸正气,浓眉大眼,身形魁梧,看起来浑然不像个太监,倒像个武将。谁知道这么一个太监,居然是皇帝的心腹,苏诚真是一点都不晓得。因此对待郑高,苏诚也是打起了十二分的Jing神,这可是个夺宠大敌。
&&&&郑高自然也不能小看苏诚,虽然轮心腹,自然是郑高更胜一筹,但是苏诚常年跟在皇上身边,皇上对其自有一番信任,要是偶尔上两句谗言,郑高也是不得不防。
&&&&二人面上一团和气,心底下不知道动着什么年头。
&&&&郑高觐见了皇上,就听皇上把一个小太监交给他,还特意说了一句:“此人忠心耿耿,秦王也是推荐过的,你看着,是否得用吧。”
&&&&郑高理解了皇上的话外之意,查查身家背景如何不说,也要查查其人和秦王殿下是否有额外的关系,若是没有,这个人怕是就可重用了。
&&&&此时此刻,郑高一点不担心小三子会争宠,要知道,现阶段,东厂这边,被皇上挂在心上的人越多,这边就越受重视,以后的权柄也势必会更大。郑高巴不得这小三子身家清白是个可造之材,以后没事多往皇上身边溜溜,好处大大的。
&&&&说话间,郑高就退下了,自去找那小三子。
&&&&他当然也是好好探查过一番的,毕竟当了多年探子,他自诩自己在看人方面多有心得,见到了小三子之后,倒是十分可喜,更兼发现此子根骨非常,习武方面十分有天分,身家清白,父母亲人已经没有了,在秦王殿下的正阳宫中养伤阶段,也是被关在屋子里不和其他人往来,特别是秦王殿下,根本跟他没说过几句话。
&&&&如此,刚好适合进东厂。
&&&&小三子此时正在掌刑太监处等待受罚。掌刑太监也知道他在长央宫是怎么回事,但是小三子现在身份尴尬,纵然掌刑监里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