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少的。
&&&&曹氏也是后知后觉发现不对,如今银屏不在,新人多少不够趁手。对新提拔上来的大宫女使了个眼色,那宫女悄悄出门一会儿,然后趁上来给她换茶的机会告诉贵妃这件事。
&&&&曹氏端起茶杯,借此掩饰自己快要扭曲的五官,老八这个蠢货!关键时刻给他们惹事,银屏案的事情还没过去,正是恨不得低调低调再低调的时候,偏偏这个蠢货抢着出头!
&&&&抢出头倒也罢了,偏偏扫了皇上的面子!本来局面就对他们不利,如今真的需要与兄长大人好好合计一下如何翻盘了。
&&&&接风宴就这样草草结束了,天元帝离开大殿回到书房的第一件事,就是饱含怒气的吩咐苏诚:“把汪毕给朕叫过来!”
&&&&此时已是深夜,汪毕匆匆穿过宫门,来到陛下的书房。刚到门口,就听到皇上愤怒的声音:“滚进来。”
&&&&汪毕麻溜的进了门就跪下了,“微臣叩见陛下。”
&&&&天元帝愤怒的摔了本书,“汪毕,给朕解释清楚!”
&&&&汪毕立刻把头狠狠的磕了下去,“微臣有罪!”
&&&&天元帝瞪着汪毕,狠狠的说:“你罪大了!重重护卫之下,居然让心怀不轨之人冲出来闹事!该当何罪!”
&&&&汪毕不慌不忙叩首回道:“启奏皇上,闹事之人及其同伙共计四人。其他三人已经被臣等暗中拿下,但由于臣的疏忽,未曾发现第四人,使得歹徒机会行事,此乃臣失察之过,望陛下恕罪。”
&&&&天元帝面色略有好转,“那第四人现在如何?”
&&&&汪毕没敢抬头,“回皇上,此人与齐王殿下距离过近,臣等怕误伤殿下,无法活捉,只能……”
&&&&天元帝愤怒的摔了茶杯,“废物。”却不知道在说谁。
&&&&汪毕没有回答,只是把头深深的埋下去。
&&&&天元帝眯起了眼,思索了一会儿,瞟了一眼还跪在地上的汪毕,冷冷的哼了一声,“罢了,允你戴罪立功,查出这几个刺客的来头,若是再出岔子,你就把人头留下吧。”
&&&&汪毕立刻回道:“臣遵旨!谢主隆恩!”
&&&&汪毕抓了三个刺客回来,这消息,自然瞒不过有心之人。
&&&&八皇子白天丢了个大丑,回过神以后气的暴跳如雷,在自己的宫中大发脾气,几乎砸了整个书房。
&&&&回过神来,才有点后怕,想说找找自家五哥帮忙给父皇说个好话,解释一下他的动机,要知道父皇好颜面,这种场合扫了父皇的兴致,他简直不敢想象父皇现在的心情……可惜又想起五哥已经开府了,如今宫中已经下钥,不可能出去了,只能按捺下来等明天。
&&&&而五皇子,听到宫里传来的消息后,也是忍不住深夜造访了曹家,想讨个主意。
&&&&五更半夜的,曹然坐在书房,昏暗的烛光摇晃着,让曹大人的表情显得隐晦不明。坐在他对面的晋王殿下却没有发觉,满心烦躁不安。
&&&&曹大人开口道:“晋王殿下,您是说,您安排了人手去行刺陛下?”
&&&&晋王殿下矢口否认,“本王再说一次,本王并没有派人去行刺父皇!本王只是……只是……”
&&&&“殿下?”
&&&&晋王殿下不耐的啧了一声,道“本王不过是看那镇西侯如今风光无数,越发受父皇宠信,想分散下父皇的注意力,顺道给镇西侯添个堵而已。”说完,怕是也觉得自己这行为有些幼稚,偏过了头。
&&&&却因此错过了曹大人脸上一闪而逝的厌烦。
&&&&曹然曹大人揉了揉额头,他向来作息良好,平日这个时辰,早就已经歇息,可惜今日怕是休息不成了。
&&&&他打起Jing神,再一次问道:“殿下原本是如何打算的?”
&&&&晋王殿下习惯性摸着父皇赐的匕首,道:“无它,让那三个死士佯装边关鞑子来行刺,行刺不成反而自尽即可。父皇最好颜面,如此大庭广众之下被人行刺,自然心情不好,又是边关余孽,要攀扯到镇西侯身上也容易的紧。”
&&&&曹大人若有所思。
&&&&晋王殿下得意的说:“若是能伺机弄残或者弄死镇西侯就更好了,要知道武官那边,本王的人马至今无法出头,镇西侯若是出事,可趁之机就大了。”
&&&&曹大人拱拱手,“殿下好高明的心思,此举可谓一箭双雕。”
&&&&晋王殿下自满的笑笑,却很快捶了下桌子,怒道:“可恨那三个死士个个都不中用,一个都未能成事,废物!”
&&&&曹大人面无表情,没有接话。那一批死士是曹家千辛万苦训练出的,花费了大量人力物力与时间,就这么白白没了三个,实在是不值的很。
&&&&晋王殿下却毫无察觉,“舅舅,本王得到消息,那三个死士已经被抓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