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抵就是平常人家的父子吧,倒是和他以往的认知不太一样。
&&&&镇西侯开始絮絮叨叨问起秦王殿下的身体如何啊,如今在学些什么啊等等琐碎的问题,秦王殿下从来没有被人这么问过,有点新奇也有点感动,打起七分Jing神回答镇西侯的问题,当然也没有忽略掉大舅舅一脸崩溃的神色,和小舅舅捧着茶杯不抬头的样子。
&&&&这,哪里不太对?
&&&&时间渐渐流逝,岳一文已经快受不了了,瞅了一眼旁边的弟弟,绝望的发现这货如往常一样,端正的坐着打瞌睡,而他爹滔滔不绝似乎没个尽头。这种时候必须打断他了,这亲卫们茶都上了三遍了。
&&&&“咳咳。”岳一文清了清嗓子,收获他爹不满的眼神,“爹,天色不早了,秦王殿下来也是有正事的,您这些话过后再说?”
&&&&镇西侯这才发现,时辰的确已经不早了,只能遗憾的点点头,道:“殿下,先说正事吧。”
&&&&所谓的正事,彼此心知肚明,正是那批传说中受伤的有功之士。
☆、第14章
当日晚饭前,秦王殿下已经离开了镇西侯府。
&&&&待秦王殿下离开镇西侯府,府上的父子三人都有点心里打鼓,岳一文蹲在凳子上,“你说这秦王殿下,今年也就十五六岁,我怎么就觉得看不透他呢,这沉稳劲,可真稀奇。”
&&&&镇西侯坐了太久,这回正满屋子溜达,看他儿子坐没坐相的,顺手一巴掌过去,“给老子我好好坐着。泼猴样。”打完他也嘀咕,“说的也是,也不知道这秦王殿下听懂我的意思。”
&&&&打了好一会儿瞌睡的岳一武,上了茅厕回来,听到了他爹的话,言简意赅的道:“听不懂也没辙。”
&&&&这话噎的镇西侯一口气没喘上来,但是没办法照刚才那样一巴掌过去解气,小儿子的功夫高着呢,滑溜的跟泥鳅似的,打从他十五岁起,他这个当老子的就打不到他了。
&&&&岳一文乐了,“这话倒是真的嘿,说真的爹,咱话到了,听不听进去那是秦王殿下的事,您还真管不着了,索性咱能做的都做了,能给的也都给了,到时候真有啥事,咱远在边关,也真是没办法。”
&&&&镇西侯叹了口气,“我何尝不知道呢,不过是瞎Cao心啊。”
&&&&“是瞎Cao心。”两个儿子异口同声的答道,说完俩人都溜了,气的镇西侯干瞪眼。
&&&&而此时的秦王殿下,相比来时的打马匆匆,回程的时候,他不由得放慢了速度,任由坐骑慢慢悠悠的走着。
&&&&秦王殿下不是太清楚自己此时的想法,多年以前,镇西侯府一事,已经成为他心中的一个死结,每每想起,遗憾、惋惜、无能为力种种情感交织,促使他更加努力的向上爬,他觉得,若是当年自己足够强大,就不会有这一切发生。自打回来以后,他做的每一件事,莫不是为了避免多年之前的悲剧再次重演,但是一旦成功,秦王殿下反而有些不知所措。
&&&&今日拜访镇西侯,他的心情不是不激动的,但是激动之余,仿佛有另外一个声音从心底冒出来,这个声音冷静而又清晰,即使镇西侯府无事,他依旧是多年前那个摄政王,站在高处的*清楚明了。
&&&&镇西侯念着他想着他,他感激,但是镇西侯言辞之间,隐隐劝他做个太平王爷的念头,他只能视而不见。
&&&&岳家世代镇守边关,打从骨子里就是个军人,什么国公爷什么安享晚年他们想都不会想。征战沙场马革裹尸才是他们的向往,才是最终配得上他们的归宿,而这种骨子里的不安分通过母妃,同样被秦王殿下继承,他同样不会乐于做一个闲散王爷虚度此生,他有自己的野心。
&&&&如今镇西侯父子三人依旧可以回去镇守边关,而他,秦王殿下笑了,他也有自己的事情要做,该埋下的棋子要埋,该扫去的障碍,也不能留着。
&&&&秦王接了皇上的口谕和腰牌,日日出宫见镇西侯的事情,宫中很快就得知了。
&&&&八皇子自那日丢丑以后,还没等到想办法就找五哥,就被皇上的一道口谕,禁足在自己宫中不说,还被指派了一位礼部官员,日日学习礼仪,可谓苦不堪言,大概有一段日子不能出场闹事了。
&&&&曹贵妃听闻此事,无动于衷,要知道,皇上即使不罚,她也要狠狠的教训一顿老八,好出个气。一个银屏,好歹还可以说她多年以来一个小疏忽,但是又出了一个老八,这事就麻烦了。
&&&&本就御下不严,再多一个教子无方,她可以肯定,这下子她在皇上心目中的印象可谓一落千丈,皇上本就喜欢聪慧大气的女子,多年前的岳皇贵妃就是个好例子,否则一个外族血统的女子,如何一步封妃,甚至还做了皇贵妃,她多少也是仿照岳皇贵妃来的。
&&&&皇上已经多日未曾来过长央宫了,宫中本就是个踩低捧高的地方,有些个没心机的宫人们,对着长央宫的人,都开始摆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