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还送上门去给人当牛做马啊?”八姑琢磨着,“倒是捡了木傻子这事不好弄……哎,你说……”
“你说你现在Cao那个心干啥呀!哎,这不是三叔公么?”八姑还没说完,五姑眼尖老远就看见了走过来的人,喊道,“这大冷天的你老这是从哪儿回来,不会又是哪家出啥事了吧?”
八姑定睛一看,这在大风大雪里走的可不是村里的赤脚大夫木三元么,瞧他胡须上都挂了一层白,想是在雪里走了一阵了。
“从刚回来的大狗那儿来,木傻子生病了,去看了下。”木三元回了句,也不想多留。这风大的简直能把脸上的皮刮一层下来。
“大狗?真是那个孩子?”八姑惊讶道,这命可真是够大的!
“三叔公,赶紧回去吧,瞧这天冷的!”五姑见木三元走远了,才回过头来对八姑道,“我说的没错吧,大狗人家真是活着回来了……这好说也得当了有好几年的兵了吧……”
“哎,这好不容易回来了,也不说好好谋算一下娶妻生子啥的,咋就把木傻子接回家了呢?”八姑还没从木傻子这个事实中跳出来,想来是职业病又犯了,这当媒人的听着有合适的就难免留意一下。
她木八姑不说给那大狗娶上一个美娇娘,至少能给他找一个合适的姑娘搭伙过日子啊,咋就那么想不开呢?
“人家还没找上你,你咋还就Cao上心了呢?倒是听说这打过仗的都能领一亩地,是不是?”五姑说道田地,立马想起了镇上王员外家的事,“说道地,听说了没,镇上王员外家里又购买了好几十亩良田呢?”
“真的,这又买地了!前一段时间不是才买过吗?”八姑也回过了神,手中的针线飞快的跃动起来。
“谁说不是呢?这有钱人家买地就跟咱们买盐似得……”五姑手上不慢,嘴里更是不停……
五姑她们的话题渐渐扯远,但刚回到家的木渊连打了好几个喷嚏。
“阿欠!”也不晓得谁在念我,木渊将木清远放在刚收拾完的床上,盖好被子。
然后回头看了眼四面漏风的墙壁,不禁有些头疼,这冬天又寒又冷的,就这破屋子不翻修一下简直不能住人。
但瞅着天色已经昏暗了,有什么事情也只能明天再说了。
木渊去灶屋转了一圈,将还能用的锅具找出来洗刷了一下,烧了点热水,然后熬了点小米粥。
木三元开的药,木渊另外熬的,等他熬完药端进房里,木清远还没有醒。
看着整个人都埋在被子里的木清远,木渊叹了口气。
“清远,醒醒,起来吃药了。”木渊轻轻地将木清远拍了一下,又用手背摸了摸木清远的额头,还有点烧。
木渊也不叫了,坐在床边将人搂在怀里,用汤勺一点一点的喂药。
木清远生的好,像极了他温婉贤良的母亲,漂亮Jing致,却又不显得女气,因为长期读书,身上还有着淡淡的书香。
木渊还记得这人以前最爱在梨树下看书。
洁白的梨花,青色的衣衫。
累了仰头看花的人,风将散落在他肩上的青丝吹起。闭目时,任风吹看的书页,随着摇曳的梨花,舞动……
有一滴药汁从木清远的嘴角滑过,向下流去。
淡黄的汁ye,一路向下,慢慢在白皙的脸上留下淡淡的水渍,仿若上好的宣纸染了一滴浅淡的墨渍,不显眼,却无时无刻不彰显自己的存在。
终于,某个人伸出了粗糙的手指,轻轻一抹,由圆润的水珠到浅淡的水渍,一路向上,在淡红的嘴角顿了一下,然后,放进了……自己的嘴里。
晓得清远爱干净,木渊便烧了桶水,简单的给他擦了一遍身。当粗糙的手覆在清远瘦削的肩膀上时,木渊只觉得太瘦了。
将房间漏风的地方都用桌椅挡了一下,木渊才上床睡觉。
吹灭油灯,木渊在黑暗中将木清远抱紧。忽然想起,清远最是重礼,他不喜欢自己动不动就抱他……不过清远现在又不知道,抱一下应该没问题吧?
将木清远抱在怀里,木渊睡的迷迷糊糊时,脑袋里还狡辩着:不是我一定要抱着你的哟,只是家里只剩这一张床了,也只有这一床被子……
整个晚上木渊睡得并不好,一整夜他都被水追着。不管走到哪里,都有一股大水直刷刷的向他喷来。那水就像是从天上来的一样,噼里啪啦的砸在他脑袋上,跟冰雹一样。
再睁眼,木渊第一件事是看屋顶是否漏雨了。
还好,什么都没有。但还没等他高兴一下,他就看见蹲在墙角,想大声哭却不敢,只能埋着脸哭泣的木清远。
顿时所有的瞌睡都不翼而飞了。
☆、3.哥哥(下)
木渊脸上一脸淡定,好像还没反应过来,但其实他脑子里充斥了一堆颠来倒去的解释:这是啥情况?我可啥都还没来得及干!……清远……你听我解释啊……不是你想的那样……
小心翼翼的将人拉了过来,发现木清远整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