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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叔公们好!”众人垂头丧气的问好。
老人们看着这些村民,都是一脸怒气,刚刚还在祠堂里讨论木渊的事,他们倒好,直接打到人家家里来了。
“这到底怎么回事?”木安源忍着怒气,对木五叔道,“你们怎么都在这里?说实话!”
“还能怎么回事?这不明摆着的么?”七叔公对于木安源的包庇很不满意,“他木渊都上手打人了,还能怎么回事?”
“七叔公,你可得为我们做主啊!”木五叔看了一眼七叔公,顿时大声道,“我们一群人本来只是过来看看的,哪晓得,他不分青红皂白就动手打人啊?大伙都可以作证的,我们什么都没干!都是这个疯子,从进门开始,他就招招下死手,简直是想要我们的命啊!”
“坏人……说谎……”躲在门后的木清远冲出来指着木五叔骂。
“你个傻子晓得什么?你哪只眼睛看见我说谎了,”木五叔急道,“大伙都可以作证,我们什么都没有干!”
“对,对,我们就是过来看看。”跟来的人都附和。
都是平时常常聚在一起喝酒吹牛的人,谁不了解谁,木五叔就晓得这个时候,没人敢拆他台。
“过来看看,带着家伙事?你们当我老眼昏花啊!”木安源指着他们的“武器”,破口大骂道,“连这点承担的胆量都没有,还学人聚众斗殴,你们真是越来越能耐了!”
“我们都是刚从地里回来,还没来得及放下锄头呢。”木五叔牵强道。
其他人不敢说话,土狼强撑起来道:“里正,里正,我是真的被木渊打的吐血了呀!这可做不了假。”
看着土狼狼狈的样子,的确做不了假。
“这天杀的,瞧把土狼打成什么样了!安源,土狼这真真确确吐血了呀!”七叔公看着立在一旁仿若事不关己的木渊,咬牙切齿道,“就算一开始是土狼他们不懂事,那也不至于把人打的吐血吧?”
跟在身后的几位族中老人,瞧着土狼满是鲜血的衣襟,也觉得过火。
“阿渊,你来说到底是怎么回事?”木安源看着木渊,希望他赶紧出来解释一下,“土狼怎么会受伤?”
“土狼是我打的。”木渊说完,七叔公一喜。
“是吧,是吧,他都承认了,人是他打的。”七叔公怒问道,“木渊你跟这土狼到底有什么深仇大恨,竟让你将人打成这样?”
“哎哟,哎哟……”土狼顺势抱着肚子在地上哀嚎,叫的那叫一个凄惨,“叔公,叔公……救命啊……”
“我是打了他,但是根本没用劲。至于深仇大恨?那的确没有,但是我想问七叔公,难道有人擅闯我家,不分青红皂白上来就要打要杀的,我还不能还手吗?”木渊指着被破坏的大门道,接着反问道,“七叔公是不是我也可以带着木棍锄头到你家去打砸一番,然后假装被你打伤,说自己啥都没干就真的啥都没干了?”
“你……你……说谎……”木五叔急了满头的汗。
“我今天要是有一个字的假话就让我天打五雷轰!”木渊抓住木五叔的手,盯着这人的眼睛道,“你要没做过,你敢发誓吗?”
“发誓啊!”围观的村民越来越多,木承耀他们跟着起哄,“没做过你倒是发誓啊!”
农村人信鬼神,这种誓言没几个人敢乱发。
“我……你……我……”瞧着木五叔吞吞吐吐的说不出个名堂,众人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混账!”木安源一声暴呵,“木老五木全进,你晓得你这是什么行为么?你这是私闯民宅,是犯法的!”
“里正……叔公……”木五叔还在狡辩,“我们本来也没想干什么,就是想吓吓他,但是他把土狼打成这样……”
“打成哪样?我来瞅瞅。”这声音一出,人群自动给他让路,作为村里唯一的大夫,得到招呼跑的气喘吁吁的木三元,很快来到土狼身边,一番诊断,眉头蹙了起来。
“他打你哪儿啦?”木三元问。
“这儿,这儿还有这儿……哎哟,疼死我了……”土狼抱着肚子直嚎。
木三元摸了摸土狼说的伤处,问道:“真的很疼?”
“疼!”木三元一按,土狼就直叫唤。
木三元捞起土狼的衣服,围观的众人伸头探脑,然后一阵目瞪口呆。
木三元再掰开土狼的嘴巴,看了看,然后搭了一会儿脉,才慢悠悠的问道:“他真的打你了?”
“三叔公,你可不能睁眼说瞎话,我这都吐血了,怎么还问我被打的,他们都能作证。”
“哦。”木三元拍了怕手,站起来道,“身上连淤伤都没有,别装了,起来吧。”
“就是,身上连块伤都没有,好意思装吗?”围观的村民一阵哄笑。
“怎么就没有了,三叔公,你再好好给我看看,我这真疼啊,而且肿……”土狼不干了,捞起自己的衣服,一看,干干净净的,竟然啥都没有!
“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