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便是晴天!
☆、Yin谋再起
“有人吗?啊,有人在吗?”木渊刚把水杯清洗干净,门口便传来了“咚咚咚”的敲门声。
“谁啊!”木渊大声道。
“叫了半天了,有人在家,也不说话。”木渊听得那人嘟囔道,一看,哟,这不是熟人么?
瞧这贼眉鼠目的样子,不是那啥蔡怀金的狗腿子有是谁?
福贵这时也看见了木渊,眼皮一挑,当即大声道:“好哇,是你!”
福贵身后的一男子,好奇的问道:“贵哥这是谁呀?是你仇人?”
福贵可不是单枪匹马来的,身后跟着五个膀大腰圆的壮汉,还赶着一辆驴车呢。
这五个壮汉中,有个络腮胡的,一端详木渊当即失声道:“是他,是他,爷要找的就是他!”
其他人也都明白了,爷前一阵子出去一趟,丢光了脸,原来都是拜这臭小子所赐。
“他老娘皮的。”福贵一抹袖子,大声道,“可算是让老子找到你了!”
“找我干啥?皮又痒了?”木渊嬉笑道,“上次没把你们打够?”
一提起上次,福贵就觉得屁股疼。
那一次脸算是丢光了,回去,他家那位差点没掀翻万县。可是碰了鬼了,竟然一直没找到这人,火气没处发,他们这些下人可是遭了罪了。
这几天简直没过过一天安生日子。
“我告诉你,你摊上大事了!我家老爷可不会饶了你!”本来福贵是想弄死木渊都不嫌多的,但是看着墙角死不瞑目的狼尸,声调不由的就降了好几十度。
能杀掉这么多狼的人……他不觉得自己的脑袋会比狼头硬。
“恩?”木渊似笑非笑的看着福贵,“你家老爷不会饶了我?”
“你知道我家老爷是谁么?那是县太爷身边都说的上话的人!”福贵以为木渊怕了,顿时趾高气扬起来,“我家老爷那可是上面有人的,对付你个平头老百姓就跟砍瓜切菜一样,掐死你都不用两根手指。”
“哦。”木渊笑道,“县太爷都得卖他三分薄面?那你家老爷可真是厉害的很呀!”
“那可不?”福贵看着墙角的狼尸,眸子转了一圈,脸上却是一副嫌弃的道,“不过,你要是肯拿这些畜生赔罪,我还可以为你在我家老爷面前美言几句,让我家老爷放过你,否则,我家爷的手段……哼哼!”
“赔罪?”木渊笑道,“他,也配?”
“大胆!”福贵顿时气的跳脚,他身后的人也都是气的满脸通红。
他们何时遭过这样的骂,在镇上谁提起蔡怀金,不得客客气气的,一个大汉顿时大骂道:“你个贼娘皮的,老子不打你个生活不能自理,你不晓得花儿为什么这么红!”
说着大汉一马当先,提拳打来,其他人也不甘落后,纷纷出拳亮腿,向木渊招呼。
木渊抽起一旁的扫帚,一帚向最前的人面门扫去。
只觉一阵猎风刮过,最先出拳那人,面上顿时犹如烈火焚烧。万千星火,在那张面庞上灼热,直烧的壮汉两手捂脸,处处疼,却处处捂不住。
扫帚虽小,却可扫尽天下,对付这几个三脚猫功夫的,木渊犹如戏鼠之猫,将这几人耍在手掌之中。
“滚吧!”待戏耍够了,木渊直接一扫帚全都扫地出门。
福贵脸上火辣辣的,身上也是疼痛难耐,看着木渊的眼神却是淬了毒。
长这么大,他还没吃过这么大的亏。
“贵哥……”见大门关上,其他人捂着伤口,一脸痛苦,“我们怎么办?”
“怎么办?”看着紧闭的柴门,福贵咬牙切齿道,“这事绝不能这么算了!”
“是,决不能这么算了。”有人提议道,“我们赶紧去给爷报告消息吧!”
“回去怎么说?”福贵一巴掌拍在那人头上,“说我们又被人打的毫无还手之力!”
福贵知道要是真敢这么说,爷绝对先把他打的稀巴烂,能混到现在这个位置,他再明白蔡怀金的性格不过了。
他们可以被打,但敌人一定要比他们更惨,要不他蔡爷的脸往哪儿搁,别人不得说他尽养些酒囊饭袋啊。
“贵哥,我看那家伙墙角堆了那么多狼尸,他必定得处理,我们可以在那上面做文章嘛。”一个留着八字胡的小眼睛,眯眼笑道,“到时那些rou,是抢还是怎样不都是我们说了算么?”
“不错,不错。”福贵一想也笑了,“老四还是你点子多。”
“现在我们不妨找个地方歇歇脚。”老四摸着左嘴角的胡子,道,“我以前有个兄弟,正好是这儿附近的,也许可以先去他那里落一下脚。”
“我们当然得过去。”福贵似乎想到了什么,刚想笑,却又扯痛了脸上的伤,顿时痛的打颤,“但是得悄悄的去。”
福贵等人上了驴车,一溜烟的就出了村,让本来拿着锄头准备好大干一场的村民,蒙了,还没开始就完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