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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将晚时,木渊站在院子里估计王开祥快到了,便将狼尸一具一具摊在院子里。
虽然是冬天,但是这些东西还是不能放太久,想来王开祥也是这样想的,要不也不会想连夜把这些货运回去。
炊烟渐上,家家户户都点起了灯火。
一个身影,却一步步接近了木渊家的围墙。
见确实没人,这人从背后拿出了一个小壶,一打开酒香扑鼻。
“这哪家打的酒,挺香啊。”屋里的木渊鼻子一抽,闻了闻,不觉得勾起了酒瘾,话说他也是好久没好好喝过酒了。
正闻呢,一股毛皮焦了的味儿,直冲脑门。
木渊一下子冲出房门,院子里已经燃气了熊熊大火。
皮毛本身就是易燃物,再加上酒,这不是纯心想把这些东西全部烧了吗?
看这着火的地方,要不是木渊刚好摊开放了,这堆狼非得全都毁了不可。
“哥,哥……”木清远吓得脸都白了,他没想到一起来家里竟然着火了,燃烧的虚影里,赫然是狼尸,“狼,狼……狼……”
木渊第一时间冲出了房子,只见一个黑影飞快的闪向后山。
听见木清远的喊声,木渊一思索便回了院子。
“哥,狼……狼……”木清远看见木渊回来了指着火,直哭。
“不怕,不怕。”木渊看着火势,直接一桶水浇下去。好在他怕狼尸堆在一起会坏,所以分开了,火烧不大,损失也不算大。
只是一头已经烧得焦黑,还有一头皮毛也被烧了。
看见火的人家不少,一会儿就围了一圈人。
“阿渊,这是哪个挨千刀的干的哟!”一个老大爷有些心疼的道,“这不是作孽吗?”
“阿渊,我刚刚看见一个黑影朝后山跑去了,是不是那个gui孙弄的,我们现在就去找那孙子算账!”一个大叔也义愤填膺道。
村民七嘴八舌说什么的都有,木渊只是从厨房里拿出菜刀,一刀挥去,直接将焦掉的狼尸,砍开大半,乌血横流。
幸亏发现的早,狼肚子里不算熟透了。
看见木渊的动作,大家都茫然了,这是要干啥,不会想趁热当饭吃吧?
“谢谢大家。”木渊收了刀道,“是谁干的,我心里有点谱,这件事我会处理的,麻烦各位了。”
“都是邻里邻居的说那些干啥?”有人见木渊脸色不好,也不再多说,毕竟这烧的不是rou,是钱啊!
不过谁家有这么多 “宝贝”,不是藏着掖着的,谁还大大咧咧的摆在院子里呢?
“要是有啥事,就开口喊声,都是邻里邻居的。”木五叔看着烧焦了的狼,有些感叹的说道,“远亲不如近邻,谁家不是你帮我,我帮你过来的呢?所以……”
木五叔正说着呢,突然一道响亮的从远处传来。
“哇哇……nai……我错了,我错了……哇呜……”木澈嚎的撕心裂肺。
一个老姑瞧着木棉花拖着木澈,笑道:“这是咋了,木棉花你咋舍得打你那宝贝孙子啦?”
木棉花顶着一头花白的头发,一手捏着黄金棍,一手拎着木澈,风风火火的就闯进了木渊家门。
一进门,木棉花便挤开人,冲到木渊面前道:“阿渊,老婆子给你赔罪来了。”
“这是赔的什么罪啊?”老姑看热闹不嫌事大,嘻嘻哈哈道,“老姐你这是干了什么对不起人家的事了?”
“我这是造了孽啊!要不也养不出这样的孙子……”木棉花也不理那些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哭道,“成天正事不干,就晓得追鸡撵狗,上蹿下跳的,现在倒好,还犯了那样的错,这要不是平安那娃子给我说了,我还蒙在谷里呢?都是我的罪啊……”
木澈在村里,虽然年纪不大,但仗着木棉花的泼辣可没少干坏事。谁家的鸡没被他拔过点毛,谁家的狗没被他撵的漫山遍野的跑?
就是有时候,家里的小子被他揍了,去找木棉花讨个说法,她都能黑的说成白的,就是实在说不过去了,也都能被她给插科打诨,死不认账的搅和过去。久了,也就没几个人愿意再去讨这个没趣,反正没结果。
现在木棉花竟然还会给人道歉了,简直是不可思议啊!
“阿渊啊,你今天就是打死这个小畜生,我老太婆都不带心疼一下的!”木棉花说着一棍子抽在木澈的屁股上,一声嚎叫,简直要震破大家的耳膜。
木澈被打的直哭,嘴巴张的老大,脸震的通红。
“儿啊!我的儿啊!”随着一声尖叫,一个女人突然披头散发的冲了进来,抱着哇哇大哭的木澈就嚎啕大哭,“不要打我儿子,都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要打就打我吧……”
“你个没娘养的*婊*子,生娃不教,难不成你还有理了!看我今天不打死你!”木棉花举起棍子就是一下,啪的一声,直打的孙氏浑身一颤,顿时哭的上气不接下气,“你打死我吧,打死我吧……”
☆、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