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渊拉着木清远门口道,“我们待会儿还有事,那叔公、叔婆我们就先回去了。”
等木渊他们走了,木任氏还正高兴木渊这孩子也要修房子呢,却见木安源从刚才就一直坐在在院子里,不编竹筐,也不说话,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便有些奇怪便问道:“老头子你咋了?”
“没啥。”木安源淡淡道,却惹得木任氏更狐疑。
木安源抽了会儿旱烟,望着门口的路,坐了一会儿,最终还是拿上一小壶酒出去了,到中午吃饭的时候才回来。
等看见木安源提着酒出去时,木任氏才反应过来,这是给木老怪唠嗑去了呀。
而一边,木渊和木清远快到家时,远远地就看见了自家门口围了很多人。
“木渊你们可算回来了。”一个大叔眼尖道,“我们大伙可是等你半天了。”
“八叔你们等我干什么?”木老八是个三十几岁的汉子,脸上却早早有了岁月的痕迹,听木渊问,便憨厚的笑道,“这不是听说我们租的土地被你买了么?所以来说说这继续租地的事。”
木渊一看大家手里提着的东西,虽然不是什么了不得的东西,但是这些,都是他们能拿出的好东西了。
“大家别站门口啊,我们进屋聊。”木渊说着牵着清远进了屋,将买来的东西都放下,便开始给这些叔叔伯伯倒水。
“木渊啊,你这刚回来,我们也晓得,你的食物可能不够,我们就各家都拿了点,都是些不打钱的东西,但是自己种的,吃着放心。”木八叔一说大家都附和着将自己带来的东西放到桌上。
“就是,就是,大家都不是外人,阿渊要是菜不够,到俺家地里砍就成了。”木承青将提蛋的篮子放在桌上最显眼的地方,向他一样拿蛋过来的简直寥寥可数,一个蛋篮子占了桌子大半的地方,看木渊在看自己,他还颇有点得意的摸了摸自己的小胡子道,“这家里养了几只鸡,下了点蛋,想来你家是不缺这东西的,但好歹是我的一份心意,拿去给清远补补身子也是好的。”
看见木承青拿出的鸡蛋,人群里一个干瘦的男子,有点紧张的握紧了还没递出去的菜篮子,里面是洗刷干净的胡萝卜。
“本来你回来我早就该来看看的,但这几天确实有点事耽搁了,这昨天才从县城回来。”木承青这么一说,其他人脸上多少有点不快,但都强撑着笑脸,木承青挤到前面道,“我以前就说,你木渊是条汉子,迟早是个本事人。看被我说中了吧,你一回来可是大展拳脚啊,又是杀狼,又是买地的,现在可是比的上财主员外了。”
“可不是吗?”一群人七嘴八舌的就差把木渊夸上天了。
木渊却只是淡笑不语,这些人今天是来干什么的,他心知肚明。
“我只是运气好,运气好。”木渊也不扯那些虚的,直接道,“大家也知道,我刚回来,恰好买了这些地。我们都是同一个村的,我再怎么也不会为难大家。按原先的租金,愿意的我们现在就再立一份契约,以前怎么收,我现在也还怎么收。”
木渊是知道以前的租金的,不算多,所以也不准备涨。而一听还按原来的收,有人高兴却有人瘪起了嘴。
“阿渊啊,我倆可是一起光屁股长大的,这些人里也有些都是看着我们长大的叔叔伯伯,你说你现在也算是家大业大了,能不能看在大家多年的情分上,把租金给我们算少点。”木承青一出口,八叔就觉得有点遭,这不是欺负人家刚回来不晓得情况吗?以前的租金又不是贵到承受不了,木八叔刚想开口,便被身旁的人拉住了,看着一双不赞同的眼睛,他只能闭上了嘴巴,听木承青继续说,“毕竟你以前也是这样过来的,晓得我们土里刨食有都不容易,要是租金能低点,我们的生活也不至于这样啊……”
“就是,就是,大家都是一个祖宗下来的,能少点就少点吧……”木承青这话一出,大家都表示同意,以前是那些高攀不起的人就算了,人家说好多不得给好多,现在可是自己人,少点怎么了,我们可都是看着你长大的啊!
“哦。”都当我是那些地主大户呢?想敲竹杠也不看看对象。
“阿渊啊,你可别没良心啊,以前你吃不饱穿不饱的时候,我们可都是有照顾你的。”木承青一听一个“哦”字,便明白不妙,赶紧道,“特别是这些叔叔伯伯,从小可没少关照你,发达了可不能忘本啊!”
这是想拿道德来压迫我了,木渊看着在场的所有人。
有如木承青一般的,觉得自己做过一点善事就显得高高在上的;也有一声不吭,埋着脑袋的;幸好这里面还有一两个觉得木承青这些话说的过火的,比如木八叔,他盯着木承青的眼睛简直能冒的出火,看木渊在看他,却只是愧疚的垂下了头。
不耻木承青的作为,却还是想要从他的“不耻”里得到好处,这便是人的劣根□□。
“可是我们的租金本来就不算高……”这时一个突兀的声音,差点没让木承青敲死木承成这个蠢蛋:不会说话,瞎嚷嚷什么?
见木承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