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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要躲,但已经迟了。木清远听见了衣服被划破的声音,听见了利器砍进rou里的钝响……
木清远看见哥哥张了张嘴,一口鲜血便直接向他喷来,红的触目惊心……
“哥哥!”木清远被吓醒了,虽然发现这一切都是梦,但是他忘不了哥哥满身是血的样子,他推开门就要去找哥哥。
“你鞋都不穿要去哪儿?”徐山木拉着疯狂的想往外走的木清远。
“我要去找哥哥,找哥哥……哥哥满身都是血……”木清远哭着让徐山木放手,“我求求你让我去找哥哥……我要去找哥哥啊……”
“你哥哥会没事的,会没事的,你好好的,我天一亮就带你去找他。”徐山木紧紧抱住木清远,“我们明天就去找他,去找他……”
“哥哥……”木清远哭着再次入睡,眉头却一直没能展开。
徐山木守了木清远一会儿,等人彻底睡了,才走开,他的面容一如既往的平静,但心里对于木承海的彻夜未归已是越来越担心。
村里人其实都在猜测木渊这次大概是回不来了,不管卖没卖毒狼rou,反正王开祥是吃狼rou中毒的,恰好又赶上司徒老将军的寿宴,这毒狼rou说好点是要毒王掌柜,说不好那可是要谋杀朝廷命官啊!这下怕是木渊周身是嘴,也说不清了。
第二天一大早,木清远就睡不着了,要不是徐山木拦的及时,怕是已经自己去县城了。
徐山木不敢让他一人去,只得早早的收拾好,进了城。
大清早的,城里的人稀稀落落,木承海给徐山木说过,他先看看能不能进牢里看看,哪晓得一夜也没回来。
徐山木一路担心,快走到大牢前时,却碰见了往这边来的木承海。
木承海也看见了他们,赶紧过去,把徐山木两人拉到了一边去。
“你们怎么来了?不是说了等我回来么?”木承海极可能一夜没睡,眼眶熬得通红。
“我还想说呢?你不是说你看到人就回来么?”徐山木问道。
“别提了,那些gui孙子收了别人的好处,压根儿不放我进去。”木承海抹了一把脸道,“我又到锦德楼附近转了几圈,这城里到处都弄得紧张兮兮的,我本来还想着回去的,但是人没看到,我就在城里凑合了一晚,想着今天早上再来碰碰运气的,没想到碰到了你。”
“清远闹着要来看木渊,我就带他来了,现在我们再去试试,也许能进去。”徐山木也说不准,要真是有人打了招呼,怕是只能白跑了。
木承海哪能不知道,但又没有其他办法,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实在不行,他就只能……
“官爷,行行方便吧……”从早上开始,木承海他们好话说了不知道多少,嘴皮子都磨破了,但是守门的狱卒,却仍是不放行。
“算了,回去吧。”木承海认了,这里走不通总还有其他办法。
哪晓得他们正打算打道回府,突然从远处走来一群人,穿着统一的家丁服,一脸凶神恶煞。
“哟,这不是那谁么?想进去探监啊?”就在大家要放弃时,一道Yin阳怪气的声音突然插了进来,“进不去吧?”
“你谁啊?”木承海看着突然过来的一行人,不动声色的上前一步,将木清远和徐山木护在身后,问道。
“谁?能让你们进去的人。”来人不是福贵又是谁呢他本来是来看看木渊死了没的,没想到竟然碰到了那次的小美人。这不又是一个让老爷将新仇旧恨算完的好机会么?于是眼珠一转,问道,“你们想不想进去?”
“想,我要去找哥哥,找哥哥。”木清远早就忘了眼前的这人是谁了,见有人问立急回答道。
“进去可以啊,还是上次那条件,只要你去蔡府做做客。”福贵笑的不怀好意,木承海哪能不懂,顿时虎目圆瞪,呵道,“你敢!”
“不敢?在这儿万县还没有我们蔡府不敢的事!”福贵一挥手,身后的人就直接去抓木清远,碰上木承海拦路,直接打了起来。
狱卒本来还是想管的,毕竟在牢门口打架不好看,但在福贵挨个儿给这些狱卒打点了后,大家都装作没看见,自己干自己的去了。
木承海是厉害,但双拳难敌四手,看他们木棍齐全,也知道他们是做足了准备的,而且在木清远和徐山木都被抓住了后,木承海其实已是强弩之末了。
围观的人群,远远的站着,没人敢过来。
“这打的也太狠……”甲没说完,乙就捂住了他的嘴巴,“你不想活了,这话都敢说!”
对于蔡府的强势,城里人人自危,没准说错一个字,就是一顿毒打。
“老大,他们这也太过分了,我们要不要帮忙?”站在人群最后的两个灰衣打扮的农民,其中一个年轻些的说道,“再打下去,说不定得出人命。”
“主子下令了,别多管闲事,叫人密切注意着‘大鱼’的动静,时机到了就收网。”留着胡子的灰衣人,说完就压低了斗笠,走了,而年轻的灰衣人再看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