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谋财害命!”李长青有时也是会和蔡怀金等商人宴饮,遇到李长青心情好,喝多了时,蔡怀金还会和他称兄道弟,端的是一副哥俩好的样子,但现在跪在堂下,再看这人,蔡怀金却觉得陌生的很,听得这么一指控,蔡怀金吓得腿都软了,这要是落实了……
蔡怀金顿时吓的大喊道:“冤枉啊!草民冤枉啊!”
“冤枉?蔡怀金你抬头看看我,说说我哪儿冤枉你了?你我远日无冤,近日无仇,你倒是告诉我你为何能下的去手,竟是想要我的命啊!”蔡怀金一听这声音,顿时三魂七魄吓得离了体,再抬头一看,走进来的人不是王开祥又是谁,顿时冷汗直流的狡辩道,“你……你……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
“听不懂?行啊,我找个能让你听得懂的人来。”李长青又叫了两个人上来,一个是福贵,另一个却是锦德楼的小二——李刚!
“不关我的事啊!不关我的事,都是蔡怀金指使我干的,都是他……”被带上来的福贵,知道大势已去,立即指着蔡怀金道,“不管是强抢民男,还是派人给王掌柜下毒,还是指使我们杀王掌柜的都是他。”
一听这话,蔡怀金面色顿时惨白如纸,知道什么都完了,但仍狡辩道:“这是血口喷人……血口喷人!”
“堂下之人还不快快将蔡怀金到底如何让你们杀害王掌柜的事,一一说来。”李长青呵道。
“说,说,我说,我说。”李刚一巴掌拍在自己脸上,颤颤巍巍的道,“我不是人……不是人……我欠了蔡掌柜的赌债,蔡掌柜说如果不照他的做,他就会找人砍我的手……我没的办法,没的办法啊……”
“那你是如何下毒的?”李长青问。
“掌柜的有每天早上喝浪rou汤的习惯,我就在他的汤里每天放一点药,狼rou上的药是后来加上的,是福贵说的,可以栽赃嫁祸……”听得李刚这么说,王开祥简直恨得咬牙切齿,问道,“我王开祥自问待你不薄,处处照顾你,你竟然这样回报我!”
“我没办法啊,没有办法……”李刚哭道。
最后事情没有什么争议了,听到王开祥病情有好转,蔡怀金竟然想直接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杀人灭口。
“杀人灭口的事,不是我干的,我什么也没干!什么也没干,都是他,是他,是这个刁奴!”蔡怀金慌张的指着福贵,大声道,“联络李刚的也是他,这些都是他干的!”
“大人,冤枉啊!杀人灭口的事可都是蔡怀金指示的,我们这些当奴才的只是跑腿,这些都是蔡怀金干的,都是蔡怀金,我们都是冤枉的,求青天大老爷明察啊!”福贵跪倒在地,颤抖的说道。
☆、尘埃落定
49.尘埃落定
“大人开恩啊!开恩啊!”他这要是定罪了,可是谋杀未遂啊……这是要流放的,他不能走,他的家底都在这儿,他不能走,不能走,蔡怀金病急乱投医,慌不择路的喊道,“雷捕头,求你给我求求情!我不想的,我不是故意的啊!”
“蔡怀金,你我交情不深,哪来的替你求情!”雷捕头横眉怒眼吼道。
可惜这时蔡怀金没心思理会雷捕头的表情了,他只想抓住这根救命稻草,只一个劲儿的说道,“雷捕头,你我交情不浅,你可不能见死不救啊!”
“混账!”雷捕头大怒,正要上前,福贵突然也大叫起来,“大人,大人我要揭发!我要揭发,雷捕头和蔡怀金勾搭成jian,鱼rou百姓!蔡怀金敢公然在镇上强抢民男民女,都是这姓雷的在背后给他撑腰!”
“胡说!你胡说!”雷捕头吓出了一头汗,赶紧呵斥福贵,伸手就要去打。
“大人,我没有胡说,这些事,县里的人都知道。大人明察啊!”福贵躲过雷捕头的手,大声道。
“大胆,雷宏!”李长青见雷捕头的样子,哪有什么不明白的,怒火冲冠,见人还不知悔改,立即大呵道,“欺上瞒下,鱼rou乡里,我这县衙岂能容你!来人啊,拖下去大打五十大板,押入大牢,稍后发落!”
“大人饶命啊!饶命啊!”雷捕头吓得惊慌失措,被强行拖了下去,蔡怀金彻底的面如金纸,浑浑噩噩的跪在堂下。
人证物证俱在,再由不得蔡怀金狡辩。
“现在本官宣判,罪人蔡怀金谋财害命,栽赃他人,当街强抢民男,罪大恶极,现判决其家产尽数抄没,本人流放宜州,终身不得归还故里!”李长青一声宣告,蔡怀金直接瘫倒在地,连呼饶命,但李长青压根儿没理他,直接宣判剩下的两人,作为从犯押入牢房,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十年的牢狱之灾是免不了了。
签字画押,犯人收监,围观众人都喜笑颜开,恨不得立即放鞭炮以示庆祝。
事情尘埃落地,王开祥中毒差点不治,木清远被强抢,差点被霸占,却都好在只是虚惊一场。
木渊和木清远一回家就被木任氏用艾叶从头熏到尾,除晦气。
而王开祥待事情一尘埃落定,便直接到自家主子的府上,长跪于地,负荆请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