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
“还是多照顾点吧。”年轻少爷站起来逗着檐下画眉鸟笑道,“不过让他快点,他那儿实在太磨蹭了。”
“是的。”下人刚要走。
“听说白大人要到了?”忽的年轻少爷问了一句。
“是的,明天到。”下人心思一转,问道,“要不要我们备点小礼物去……”
“不了。”年轻少爷摆了摆手,道,“你哪次见他收的。”
“是。”当下人的一头冷汗,也是想要挣表现昏头了,又不是不知道白大人是什么个性。
这白胜城就是个刺头,也是天子手中的一把剑,让多少豪门贵族对之咬牙切齿,但是他偏偏就要用这把软硬不吃的剑,送一些人万劫不复!
年轻少爷逗弄画眉鸟的手,一不小心就用力过猛,画眉鸟挣扎了几声,便瘫倒在笼子里。
如果木清远看见这一幕,肯定会惊呼出声:他怎么会在这儿?
可惜,木清远这边又出了点事,他注定了是不会看见这人的。
“阿渊啊,我是你爹啊!”木癞子和王倩倩背着荆条,站在门外,扯开了声音,一个嚎,一个喊,生怕门里的人听不见,他们的两个孩子,也是放开了嗓子,震的满脸通红。
听着外面的哭喊,门里的木渊照样吃嘛嘛香,就当听不见一样,打仗的时候比这更厉害的场面又不是没见过,敌人在门外骂娘,还不是该吃吃,该喝喝。
“阿渊啊,我是来认错的,你倒是开开门啊!”木癞子背着的两根荆条,这还是读过书的人出的主意,说是书上说的,这叫那啥负什么荆什么罪,也算是顶顶上好的请罪方式了。
“阿渊啊,我是你后娘啊!我们都是来认错的,你倒是打开门出来看看啊!”王倩倩背着十来根荆条跪在木癞子身边,边哭边喊,“我真的错了啊,我们是来给你道歉的!你倒是开开门啊!”
木癞子虽然同意来请罪,但是也仅限于这种不痛不痒的背着荆条站着了。
毕竟,他可是老子。他能来给这小畜生装样子,都已经很不错了好吗,要真让他跪,老子跪儿子,也不怕这小王八羔子折寿!
“哥,哥……”木二虎上前拍门哭道,“你倒是开开门啊!”
“哎哟,这一家子是来真的啊?”有人道,“这上门赔罪的事都干出来了。”
“估计是来真的吧?”又有人道,“不过老子都下话到这个份儿上了,这里子面子也该够了吧?要是还端着,可就有些不像话了。虽然是过继出去的,但是毕竟还有着生身之恩啊!”
“谁说不是呢?”木棉花看热闹不嫌事大,当即拍胸脯道,“这要是出在我家,呸,还想我上门道歉,一巴掌拍死,让他哪儿来的滚回哪儿去!”
“可不是么?这木癞子好歹也是他爹啊,再怎么面子上也得过得去不是?”还是有人看不过去,虽然这场面看着有点滑稽,但是看久了还是有些心寒,虽然说这木癞子的确没有尽到当父亲的责任,但是生身之恩,还是存在的啊。
“木渊啊!要不你还是开开门,让他们进去吧,看看他们能说些什么?”有村民喊道。
“开个屁!”木渊吃完最后的一口咸菜,将筷子一放,看木清远吃完了,便准备将碗筷收下去洗了。
听得木渊的话,木清远眉头一挑,看热闹的道:“这外面的你不管啊?”
“吵到你了?”木渊顿下手,当即说道,“那我让他们回去。”
“算了,”木清远也知道木癞子是个什么角色,怕这里面有诈,便道,“你还是去洗碗吧。”
“好嘞!”木渊高高兴兴的收起碗筷。
要是木承光在这儿肯定又得说,你这耙耳朵的行为,简直太丢大老爷们儿的脸了。
“你们懂啥?这才是疼媳妇。”木承光要是这样说,木渊肯定死不要脸的答,“而且要是这样能追到媳妇,我愿意洗一辈子的碗!”
简直是饱汉子不知饿汉子饥啊!木渊也委屈,这只能看不能吃的日子,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是个头呢?
门口的木癞子他们在门口又哭又说的整了差不多一上午,要不是木渊家的围墙实在高,等红眼的木癞子非得翻墙进去不可。
“他妈的,实在倒霉!”碰了一上午壁的木癞子在众人嘲笑的眼光中回到屋,顿时就撂下了脸子,劈头盖脸的把王倩倩臭骂了一顿,“不是你说的这样肯定能让那杂种认我吗?现在老子脸也丢了,条子也背了,也不见那小王八犊子认老子呢?早知道就不该听你这臭娘们的!”
“当家的,我也不知道这木渊这么能忍啊!”王倩倩小心翼翼的端着一碗酒,递给木癞子道,“快别气了,那人可说了,这次做不成也没关系的,你都说了一上午了,先喝口酒润润嗓子吧。这是我专门从县里给你买的好酒。”
“你不提那人还好,这一提我就来气!”木癞子接过酒,仍是骂骂咧咧道,“要是没有他们,老子压根儿不会想这事,现在勾起了老子的瘾,却又只是给老子看个影子,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