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呼呢?要不得被人说成没礼貌的,是吧,木兄?”
木清远本想眼不见为净,但见蔡启德这个性子,立马微笑起来,既然你自己非要送上来犯贱,这下可怨不着谁了。
“这位蔡兄言之有理,不愧是能在公堂上怼的那妇道人家哑口无言的人,在下自愧不如。”木清远笑道,“你身边这位是你的小妾,&&在下甚是觉得面熟啊?”
“木哥哥,我是铃儿啊?”王玲儿上前落落大方的见礼道,仿佛他们之间的关系根本不曾那般复杂,他们也只是老友重逢。
“哦!是铃儿啊?那你身边这位……”木清远故作惊讶道,“原来你当初拼着名声贞洁不要,非要像个下贱女一样要死要活非要嫁的人,就是蔡兄啊!”
“哇,有故事?”路过的人听得一耳朵这话,行走的速度明显都降了下来,更有甚者明目张胆的停了下来,一脸好奇的看着王铃儿,心头都不知道想到哪儿去了,满脸正直,却又都竖起了耳朵。
“木哥哥……”王铃儿见这情景,手帕都扭了起来,似乎嗔怪道要说什么,可是木清远能给她这机会?
听得这一声哥哥,木清远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连忙摆手道:“别,别别,可千万别再叫我哥哥!你这样的妹妹我可无福消受,要知道当年你就是这一声哥哥,可喊得我家破人亡啊!你这声哥哥我可真担不起!”
“木清远,你不要血口喷人……”一听这话,王玲儿哪还忍得住,苦心经营的人设都差点崩了,要不是还惦着蔡启德在旁边,怕是已经破口大骂了。
“怎的王玲儿,能在未婚夫家接连办丧事的时候,喊哭喊闹的非要退婚了,上赶着不要脸的给人做小,还怕人说不成?”木清远这话说完,围观的人这下算是想起这女的是谁了。
“这不就是王家村那的王玲儿么?哇,现在还没被浸猪笼啊!”甲说完,乙问道,“大兄弟这是咋回事啊?”
“这不就是几年前闹得整个万县沸沸扬扬的王玲儿么?”甲见听他说的人越来越多,忍不住得意地宣传道,“这女的绝对是一个奇葩,为了给富贵人家做小,哭天闹地的跑去正在办丧的男方家,死皮赖脸的非要退婚……你不晓得哟,为了退婚这一家子也算是搅尽了脑汁,手段层出不穷,可真是……丢死个人了啊……也真是世风不古啊,这年头的女人为了钱啊……可真是……”
“哎哟……这可真是够不要脸的了啊!”乙一听,也有些看不惯王玲儿。
倒是站在一边的一些二流子,瞧着王玲儿的身材,摸了摸下巴,小声的和旁边的同伴色眯眯地说:“你说这女的,是不是和怡红楼的那小翠一样,给点钱就能……嘿嘿……”
“这可说不好。”这二流子的同伴从头到脚的打量了王玲儿一遍,还颇为认真的说, “没准人家的价格……高些呢?是吧。”
他们自认说话声音不高,但是仔细听,在场的谁听不见,王玲儿的脸顿时就通红,像是煮熟的虾子似得,而蔡启德的脸也扭曲的可怕。
什么意思?他蔡某人的妾,那是你们这些酒囊饭袋能够肖想的吗?要是他蔡家还在……蔡家要是还在……他岂能容这些杂碎胡言乱语!
想到这,蔡启德看木渊和木清远的眼神就像是淬了毒似得,恨不得一下子毒死他俩。
“铃儿,你和木兄说什么?毕竟是被你退婚了嘛,心里有些恨,有些怨什么的很正常嘛,你应该理解一下……但是编的这些话,确实是木兄过了。”蔡启德哈哈一笑,言谈间不仅妄图颠倒是非,而且还嘲讽木清远道,“况且蔡某昨日还听人说木兄其实早就傻了?今日一看,不是好好的吗,也不知是哪个缺德的尽瞎传,想来流言蜚语最是不能相信。下次蔡某要是再碰到造谣生事的,绝对饶不了他们,保证替木兄出气!”
“木哥哥,我……”王玲儿一瞬间脸都白了,摇摇欲坠,仿佛蔡启德说的就是真的,这一切都是木清远的栽赃陷害,她从头到尾什么也不知道,什么也没干。
见着众人看她,王玲儿还一脸柔弱却又震惊地看着木清远,仿若不敢相信道,“我没想到你……你……怎么能这样呢?”
“这是误会?”有不知情的见王玲儿摇摇欲坠的样子,弱不禁风似得,顿时起了怜惜之情,问道,“不会是造谣的吧,说什么上赶着给人做小,就这姿色,也不知道被多少人踏破了门槛,用得着上赶着吗?”
木清远瞟了眼固态萌发的王铃儿压根儿不理她,只是看着蔡启德,笑道:“劳蔡公子惦记,在下身体向来好着呢,倒是你……”
“我什么?”蔡启德见木清远眼神不对,立即抢道,“本公子身体可好得很!”
木清远看了又看蔡启德的头巾——天蓝色的,才恍若一脸高兴的对蔡启德道,“哦,还好还好,公子头巾明明蓝的晃眼嘛,想来在下昨日听得的,也是好事者乱传的,下次要是再碰到他们,在下定会替公子教训,公子也大可放心!”
木清远即使说的再大义凌然,但是蔡启德也不是傻的,这话都说到这份上了,他能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