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拿着麦芽糖出去玩吧,注意安全哈!”等李秀梅一说完,木清远就接过糖跑出去了,边跑还边道,“晓得的。”
木清远虽然回乡没多久,人生地不熟,但耐不住他长的乖巧,兜里随时都有糖,村子里的孩子还是挺愿意和他玩的,倒也不寂寞。
木平才家的酒席是傍晚开始的,在院子里搭了十来张桌子,摆好酒菜,村里人便陆陆续续入了座。
小孩子是没有座的,但家长多多少少会给他们挑上一碗菜,让他们上一边吃去。
碰上这种时候,村里的小孩都高兴的不得了,因为只有这种吃酒席的时候,他们才能放开肚子,吃的满嘴抹油。
毕竟这样的大rou大菜,在平时是少的可怜的。
不过这是对于其他孩子而言,对于木渊,这样的席面,他跟着木癞子一家去是什么也捞不着的。
王倩倩只会管她生的二虎,至于他爹,根本不会管他,其他村人倒是有时会照顾他一点,可是只要他端着了好菜,准保被王倩倩抢过去,时间久了,木渊也学乖了,坚决不往那边凑。
他通常会端着自己的碗,躲在一边,等吃完了再出去。
这木二伯,木渊也是第一次见,是个很和气的人,听说以前在外面做事,也不知道怎么想的才会回这么个穷村子,反正自己以后要是能在外面生存,坚决不回来!
(很多年以后。
清远:某人不是说过不会再回来了么?
木渊:谁?谁说的?清远你要相信就是茅shi坑(即茅房),只要你在那儿,就是打死我,我也不走!
清远一头黑线,咬牙切齿:滚!
木渊华丽丽的滚开,还不忘表真心,大声喊道:清远我是认真的!
清远:……)
小木渊蹲在墙角瞎想,碗里早已经空了,他将碗舔了个干净后,见席上人还多,他便不想起来。
他就蹲在那儿,也不干啥,就是懒得动。
木渊身上的衣服,灰扑扑的,有的地方扯破了,就扯破了,反正是没人帮他补的。
大概是有些感冒,这几天木渊总觉得自己的鼻涕永远流不尽似得,擤干净了,它又马上跑出来,弄到最后,木渊连鼻涕都懒得擤了,爱咋滴咋滴好了。
所以小清远从自家房檐下路过时,便看见一个小乞丐似得大哥哥,鼻涕悬在嘴边,一吸一吸的,像是两根亮闪闪的面条似得,就是收不回去。
木清远看了好一阵,差点强迫症上来跳出去,拿自己的手帕给他擦干净咯,但是明显他忍住了,只是好奇的问道:“哥哥,你谁啊?”
“你管我是谁!”小木渊斜瞟他一眼,似乎漫不经心,只是耳朵都红透了。
这小孩谁家的,好好看。
小清远笑道:“你蹲在我家墙角,我不问你,谁问你?”
“当谁稀罕你家墙角一样!”小木渊哼了一声,端起碗,脸红红的就走了,却没有多少羞恼,反而是他满脑子想的都是,好乖的小孩,好想捏怎么办?
可是看看自己仿若抓了牛沟子(牛屁@股)的手,吴秋麻黑的,再想想这只手在人家脸上乱摸,别说人家不乐意,木渊自己都不乐意。
第一次,木渊也是当时的木大狗觉得自己可能需要洗洗了。
这是木渊和木清远第一次见面,木渊后来觉得自己的出场方式简直逊毙了!
☆、蠢萌的鸡蛋
木清远的体温在升高,心里也像养着一只猫一样,砰砰直跳。
洞房花烛夜的记忆仿佛就在昨天,木清远知道木渊想干什么,但是他不想,也不愿意阻止。
木清远微微的喘@息着,木渊的手却已经顺着衣袍,伸了进去。
木渊一双手留连在木清远洁白如玉的肌@肤上,气息火热,恨不得下一刻儿就将人揉碎进骨血里,再也不分开。
两人的衣服在不知不觉中都渐渐褪去,木渊埋首在木清远的胸@前,吮@吸@舔@吻,像是对着一对珍宝。而木清远的手也紧紧的抓着木渊的背,当情到激动时,不小心滑过木渊背上那明显凸起的伤痕时,木清远心里还是会猛地一颤。
那么深的伤口,那么长的疤痕,那当时得多疼啊!
木清远记得自己第一次看见时的震惊,但现在他的心里只有庆幸,庆幸他的大狗哥活着回来了,庆幸自己醒悟的不算晚,庆幸在我爱你的时候,你也正好爱着我……庆幸你的以后,我能一直相陪!
双手更紧的搂住身上的人,木清远浑身滚@烫时,眼角沁出了泪,而这泪是木渊唯一不心疼的泪水,他不仅不心疼还颇有些恶劣的希望多出些,然后才能在一边动作时,一边埋下头,给他的宝贝一一舔@舐干净。
红烛虽然已经熄灭,但是木渊他们心里的爱火,却正熊熊燃烧。
待到一切尘埃落地,天已大亮了。
木清远全身都酸疼无力,但他埋在木渊的胸@膛@上,就是不愿意动弹,任身边的这人时不时的吻过发顶,脸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