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术派连长,面对一群虎视眈眈的西北狼,坐地等着看他笑话。
部队里其实就是这么个地方,有欺软怕硬的传统也有佩服彪悍血性的属性,只要你能把人震住了搞得底下的兵心服口服,那么自己的位置也就站稳了。
谢咏臻和徐岩两人蔫坏,阳奉Yin违,面上还做的滴水不漏。不像三排那个耿直到少根筋的大光,直接把藐视摆在脸上,十足的就在说,老子就是瞧不起你个小白脸,爱咋咋地。
袁杨一开始真没整他们,安安静静低调了一个月。在刚过完年全体官兵最松懈的时候,安排了一次野外七天求生的武装演习。每人三两米一壶水一包压缩饼干,冷兵器给用军刺匕首,身上扛的其他诸如枪械子弹行李包就是完全的负重摆设,拿去砸兔子都嫌笨。而袁杨本人也在此次演习之列,所有装备与大家一样。上级团部派人等在终点,有出状况要求退出的对讲机联系,米8直升机随时待命往医院拉人。
就这么个措手不及的任务下达后,运输直升机直接把全体参加的官兵拉到了海拔三千七的原始森林丢下去,卷着让树叶乱旋的狂风扭扭屁股飞走了。留下一群傻大兵大眼瞪小眼,硬着头皮开始Cao练。
这种野外生存的演习训练原来不是没有过,只是这次的时节天数及装备都严苛上很多,不夸张的讲,特种大队行动队员训练差不多也就这种级别了……
那几天正好是山区冻雨绵绵最冷的时候,没有毒蛇虫蚁的sao扰固然不错,可是那种Yin寒到骨缝里的冷真不是一般人能受得了的,作训服被雨水雪水打shi贴在身上,动的狠了就开始蒸腾起白色水汽,完了一刻都不能歇,一歇下来更冷。
人体的极限到底能够几天几夜不合眼?原始森林什么状况都会出现,每一个人都是单兵作战,没有小组没有掩护,你要打瞌睡就得考虑是不是会被猛兽果腹当食物或者直接冻死。
再怎么彪悍斗狠,恶劣的环境还是严峻到超出了预想。第三天开始有人放弃,第五天的时候达到峰值。去掉当年入伍的新兵,整个侦察连此次出动的六十八人掉队超过三分之二,徐岩就在第五天举了白旗。而谢咏臻完全凭着那股子不服输的狠劲坚持着,就要摽着袁杨分个胜负出来。
第六天,三排长大光放弃,食物中毒送去军区医院洗胃。
第七天,等到谢咏臻跌跌撞撞跑出森林的时候,看到那个被他瞧不起的小白脸斜倚在树上抽烟。身上的作训服脏的看不出颜色,脸上胡子拉碴的,满眼的红血丝。可就是那么狼狈邋遢的样子,竟让谢咏臻有了寻到同类的感觉。
更为微妙的是。袁杨不复往日那种温和老好人的样子,看到他累的跟死狗似的样子,完全没有搭把手或是嘘寒问暖的意图。脸上也没嘲弄之意也没怜悯之情,就那么冷冷的眼风一扫,霸气四方,竟让天不怕地不怕如谢咏臻生生打了个寒噤。
郭颖听的惊心动魄又心痒难耐,脑中勾勒出当年二十二岁青葱竹节样的标兵袁杨,恨不得大活人现在就在自己眼前,扑上去死死抱住不松手。
那种感觉很微妙,是从别人口里描绘出的袁杨。或许有添色加工,但是不可否认那依旧极为动人,细腻的情感在发酵,面包样的顶开锅盖扑出来。
陈瑶满脸也是心荡神驰的向往之色,连声感叹着对小袁少校的敬仰之情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
谢咏臻说的快意,忍不住就不卖关子的继续。
七天的野外生存回来,整个侦察连都蔫了。
团部的成绩单派发下来。六十八人中只有七个走到了终点,连长袁杨没有争议的第一名,一排排长谢咏臻第四。
这还不算完。
回到驻地当天夜里,一群挨着枕头睡的跟烂泥样的大兵半夜被紧急集合哨惊醒,迷迷糊糊仅靠着强大的意志力迅速起身着装出门集合。
二十公里武装越野,负重二十五公斤。
这次袁杨没跟他们一起跑,坐在领路的吉普车里给他们吃了一屁股的灰。
整个侦察连被-Cao-练的差点嗝屁,袁连座的赫赫威名一夜之间变成魔鬼的代名词。不服?去找睚眦必报小心眼的袁连长单挑,弄不死你他的名字倒着写。
不管是先前的身先士卒强悍无畏,还是后面夜间拉练明摆着整人,总之袁杨这一招Yin损的算是立了威,整个连队上下百十号人服气和不服气的各占一半。
徐岩是表面上乖孙子样服气而背后跳脚的那种,而谢咏臻刚好相反。
“牛人。”陈瑶愣怔了半天,觉得自己在听天方夜谭,只会重复着喃喃:“这家伙脑子转的太快,牛人!”
谢咏臻意味深长的笑:“你以为就这么两招就把一群野惯了的猢狲全体收服了?还没完呢。”
作者有话要说:
新更,计划日更。如果没接上,可能出去喝酒或是玩了,也有可能在努力工作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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