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响起时,脸上终
于显露出一丝笑容。
萧杰来到房门前一把将门推开,屋内的气氛瞬间凝滞,韩子月脸上的微笑因见到门外之人而失去的原有的光彩。
“朕,有说过只给你两个时辰!”看向桌前近距相坐的兄妹二人,萧杰竟觉得有些刺眼,大步上前,一把将韩子月拽
起拉开,然当一连串的动作完成后,萧杰竟觉得自己的反映有些可笑。
“来人,送子莹姑娘回去!”将面上的情绪全部掩下,萧杰看向韩子莹,冲门外低喊道。
片刻王德喜从门外走了进来,来到韩子莹的近前,轻声说道:“子莹姑娘,奴才送你回去!”
韩子莹眉心微蹙看向萧杰身边的韩子月,眼中满是担忧,“哥,我先走了,你要自己多保重!”
“我没事,你自己照顾好你自己就行!”韩子月微微一笑,轻声说道。
“嗯!”看了眼萧杰,韩子莹转身随王德喜走了出去。
看着妹妹的身影消失在门外,韩子月挣脱萧杰的手,来到桌前坐下,拿起桌上的酒杯自斟自饮。满桌的菜肴竟引不起
自己丝毫的食欲,酒一杯接一杯的下肚,虽是上等的女儿红,然为何喝在口中竟是这般的苦涩!
“别喝了!”看着桌前狂饮不止之人,上前一把抢下酒杯,萧杰冷声低吼道。
抬起因酒醉而微微泛红的俊脸,迷离的双眸看向面前之人,唇线扬起漂亮的弧度,“为什么不喝?我已无需披甲上阵
、统领千军万马,我现在只是个囚犯,只是个囚犯!”说罢,从萧杰手中夺回酒杯。
看向面前之人,自己的心好痛,韩子月说的没错,他已无需披甲上阵、统领千军万马,他现在只是个囚犯!是自己折
断了他的翅膀。然如果让自己重新选择,也许还是会选择将他夺回,这一切也许在旁人眼里看来是无情,是残酷的。
抬起手抚上那光滑乌黑的发丝,自己的痛并不比面前之人少些许,“子月,为什么你就不能放下仇恨?”
“那是支撑我活下去的唯一信念!”韩子月冷笑一声,低语道,迷茫的双眼看着手中的酒杯发着呆。
“你曾答应过朕会试着接受朕,难道你所说的一切都是假的?”一把将那人的脸扳起,四目相对,萧杰满眼的悲痛。
唇角微微抽动,韩子月抬起手抚上那因悲痛而紧蹙的眉心,“五年前的韩子月所说的话都是真的,然那个韩子月已经
死了,死在这里了!”韩子月拉起萧杰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口处,微笑着说道,然那笑中带着多少苦涩也许只有他自己
知晓吧。
“你这全是借口,你怕,你不敢面对朕的爱,你一味的逃避!”萧杰发疯一般喊着。
“我是怕,我怕我爱上你,所以当我离开轩宇之时就已将自己的感情全部封杀掉了,你说我是懦夫也好、说我胆怯也
罢,你的这份情我无法回应!”说罢,将桌上的酒杯拿起一饮而尽。
牙关紧咬,萧杰此时的心如同火烧一般,他爱这个男人,爱的疯狂甚至失去自我,而这个男人却告诉他无法接受自己
的爱。一把将人拉至怀中,火热的双唇贴上,一路探入。
看着眼前因悲痛而轻颤之人,自己的心竟会感到阵阵刺痛,紧紧闭上双眼,努力平复自己的思绪。
深深的一个吻,自己真想将面前之人吃入腹中,自己也就不会这么痛苦了。修长的手指滑过shi润的薄唇,“子月,你
无处可逃,就算你想躲避朕一辈子,朕也会一直跟着你!就算你是块万年寒冰,朕也要将你融化!”
苦笑一声,“来,喝酒!”不想再去思考,不想再去面对那炙热的眼神,面前的男人将自己的一颗心搅的乱如丝麻。
酒此时真是个好东西,一醉解千愁,醉了就不必再心痛,醉了就可以暂时摆脱现实,可以让自己得到片刻的解脱。这
五年自己活的好累好倦,连年的争战,几次从鬼门关爬回来,如果没有那份仇恨支撑着自己,也许自己真的已经死了
。然面对今日轩宇新的帝王,自己真的要将萧渊的罪强加在萧杰的身上吗?头好痛,真的好痛,一切都已被打乱,如
今发生的一切让自己无所适从,这份爱灼的自己好痛!
“好,朕陪你喝!”
……
夜已至深,硕大的宫灯在风中摇曳,殿内一地的凌乱,到处是东倒西歪的酒坛,两个人倚在墙边,怀中捧着酒坛。
“子月,你知道吗?我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是在东郊狩猎,那时你骑在马上立于人群之中,夺目而耀眼,那时我就
发誓要守着你一辈子!”萧杰望着桌上跳动的烛光,脸上露出一丝笑意。
“东郊狩猎?”韩子月模糊地低语着,然片刻后便倒向身边的肩膀沉沉地睡去。
“子月,无论是五年前,还是五年后的今天,朕对你的爱从未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