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姑娘,如
果你敢对她不好,我决饶不了你!”
“大哥放心,我会用我全部的爱去爱子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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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后,萧凌和韩子莹举行了隆重的婚礼,一切按照帝王纳后的仪式,这让大臣们着实吃惊不小。许多人在背后纷纷
议论,陛下龙体抱恙,这是有意要传位于十三殿下。然这些议论很快便传进了韩子月的耳中,一种莫名的恐惧终日围
绕着自己。
从萧凌大婚后,萧杰的身体就越见的差起来,整日里只能躺在床上,无法下地,李太后看着面前苍白消瘦的儿子,终
日里以泪洗面。
皇宫里的太医都束手无策,皆说是奇病,从未见过,连药方也只是开些强身健体的补药。
萧杰拉着李太后的手,露出一丝笑意,“母后,儿有一事相求!”
“杰儿,是想传位给萧凌是不是?”李太后伸手抚上儿子的脸颊,泪自眼角滑落,滴在萧杰的手上。
泪热热的,有些灼人,萧杰点了点头,“萧凌会是个明君,而朕可以打得天下,却不见得能守住天下!”
“你早就想好了这一切是不是?你让母后怎么办?你太残忍了杰儿!”
“母后,儿臣不孝,不能在您身前尽孝!”
“这一切的错误都是母后的错,如果母后没有逼你当这个轩宇的帝王,那我的杰儿一定会平平安安的,这都是母后的
错!”
将头置于李太后的怀中,萧杰的眼中涌出一行泪水,终是自己对不起母亲,可一切终要有所舍有所不舍。紧紧搂住面
前的母亲,萧杰在心中低喃着:母后,原谅儿臣的任性,原谅儿臣的自私!
三个月后,轩宇帝王萧杰薨于成德殿,其弟十三殿下萧凌继位。
长长的送葬队伍浩浩荡荡地前行着,白色笼罩着整座皇城,所有人都悲痛不已。韩子月骑在黑风之上,满面的悲痛,
紧紧咬住下唇,在关心自己人的面前要装作坚强,不能再让别人为自己分心。
当皇陵关上的那一刻起,韩子月再也忍不住了,泪水夺眶而出,将头抵在马背上,自己的心好痛,痛的喘不过气,‘
杰,你要等我,我很快就会来陪你的,你一定要在黄泉路上等着我!’
宁飞和杜逸两个人紧紧跟在韩子月的身侧,两人互使了个眼色,宁飞趁周围人的注意力都在皇陵时,闪身来到韩子月
的身后,举起一计手刀重重砍在韩子月的颈上。只见人瞬间瘫软,杜逸、宁飞两个人急忙把人架起,在几个侍卫的掩
护下离开了皇陵。
看着扬帆远去的一叶扁舟,宁飞不由叹息一声:“这一切值得吗?陛下竟为了韩子月,放弃了亲手打下的江山,放弃
了权势,带他远走他乡过着普通人的生活。”
“为什么不值?爱一个人就要为他付出全部!”杜逸看着那渐渐远去的影像,低yin道。
宁飞唇角微扬,“哦?那杜太医可有心爱之人?”
“有,远在天边近在眼前!”说罢,杜逸发出一阵长笑,飞身上马离去,将一脸错愕的宁飞扔在了身后。
“远在天边近在眼前?他眼前的人不就只有自己一个人吗?”一时间宁飞明白了杜逸的话,瞬间整张俊脸红了个彻底
,愤恨的双眼盯向不远处的某人,低吼道:“杜逸,你耍我,你给我站住!”
宽阔的官道上,两匹骏马急驰而过,形成一道亮丽的风景。
韩子月慢慢从昏厥中醒来,抬手摸向颈项,刚刚在皇陵不知是谁在背后打了自己一下,晃了晃头,眼前渐渐清明起来
。
“子月,你醒了?”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
韩子月倏地睁大双眼,不可置信地看着面前之人,泪水再一次夺眶而出,一把将人搂入怀中,“杰,我终于赶上你了
!我好怕你走了,我追不上你!”
“子月,你上哪去追我?你个小傻瓜,我没死,在你面前的萧杰是活生生的,不信你摸摸!”萧杰拉起韩子月的手摸
向自己的脸。
“真的是热的?我的杰没死,真的没死?可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眼前的一切把自己瞬间从地狱拉向了天堂,可这
突来的变故让自己还一时无法接受。
“哈哈,子月还记得雪玉峰之行吗?我在石洞内和怪医老前辈单独谈的事情吗?”看着一脸茫然的韩子月,萧杰笑着
说道。
“我求怪医前辈给我一种能让人假死的药,而且是渐渐又不被人发现,这样我才能脱身离开皇宫。”
“那你竟然连我也骗!”韩子月气愤地抬手打向萧杰,可抬起的很高落下却极轻极轻,面前的男人为了自己,竟愿意
抛弃江山社稷,那自己又怎舍得下手伤害他。
夜晚的江面之上,江水轻轻地拍打着船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