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身又全无力气,但他体态轻盈,石百能玩那些真人傀儡,自然也是天生神力,牵拉着他舞上一曲,走上数步,还是能行的。且行动处如弱柳扶风,花枝颤动,腰肢款摆,步步生莲,便如同在戏台上一般,那姿态是美妙到了极处。
长宁到了花架之前,一个轻盈转身便坐了上去,略停了片刻,只见指环上的银丝抖动,缓缓伸手,手指张开,将纱裙给撩开了。众人还在瞠目之际,连着他双膝脚踝的丝线又被扯动,长宁的双腿竟也缓缓分开了,一直张到了极大,能令人将他下身一览无遗。他的菊xue里却插了一朵极大的黄金打造的牡丹,花瓣盛开,却无花蕊。
原来在戏台之后,安通便令人将这朵黄金牡丹插入了长宁密xue之中。那牡丹花梗却是空心的,越往花瓣处越粗,长宁的菊xue被硬生生地撑开,虽替他抹了不少润滑之药,却仍疼得脸色发白,只是他脸上脂粉甚浓,别人也看不出异常罢了。这般一来,才能将金瓜子投入长宁菊xue之中,否则,长宁那处不曾放松了,又怎容得下?
吴王拍拍手,道:“我先来。”他正抓起一把金瓜子,忽见南宫远冷着脸走了上来,也抓了一把,苦笑道,“南宫将军若来,我还能赢么?”赵翊却转了头,懒怠去看,只悠然道:“也罢,谁若是投进一枚,便让宁奴喝上一杯,也算嘉奖。”安通立即取了长宁常用的玉器,直插进了他嘴里,然后备好了酒壶酒杯,道:“王爷,只有一柱香的时辰,您可赶紧了!”吴王笑道:“那是自然。”敢去玩这投壶之戏的,几乎都是些轻浮的皇亲国戚,调笑拍掌之声不绝。不久,高乐便来回道:“皇上,胜的乃是南宫将军。”赵翊脸上出现一丝几不可见的微笑,道:“那就把长宁送到芙蓉阁,让南宫将军独自欣赏罢。”南宫远此时,却正见着长宁口中被那空心玉器一直插到咽喉之中,一杯一杯地灌下酒去。常人若是这般,早不知道呛咳成何样了。长宁却连叫也无法叫,挣扎也无力挣扎,只得由了人摆布,且还被丝线扯了双手,拉了纱裙,掩了那朵牡丹,方被人扶下了花架,重放入了金盘抬走。
一旁的安通谄笑道:“南宫将军,您请这边。宁奴就在芙蓉阁等着你呐。”
芙蓉阁地如其名,遍种芙蓉,嫩白粉红,甚是娇艳.南宫远在阁中,只觉心如火焚,站起了又坐下,坐下了又站起。石百早率了一众太监过来,俱抬着大小箱笼,一色的黑漆描金,大的足有五尺见长,两尺见方,小的便只如妆匣一般。众太监从箱笼里抬出了那架银丝编的白梅屏风,又抬出了数面铜镜放在旁边。南宫远瞟了一眼,又急急将眼光移开了。他已明白,那石百在屏风后,要凭铜镜才能看清外面情形,当然若是演惯了的舞就不必看了。
他见那群太监忙忙碌碌,倒似真要唱甚大戏一般,长宁却始终未见踪影,实在等不下去,便问侍立在一旁的安通道:“长宁究竟在哪?”安通脸上露出了诧异之态,随即便谄笑道:“将军是说那宁奴?那名儿可不是谁人都能叫的哪……宁奴不是已在此了?”南宫远一怔道:“已在此了?在何处?”安通笑道:“按理说呢,宁奴未打扮好之前是不该让人看到的。不过今日奴婢便破个例,让将军看看罢。”说着便做了个手势,几名太监抬上了一个黑漆箱子,抬得极是小心翼翼,连颠簸都无。箱上上锁,安通亲自取了锁匙开了锁,谄笑着退到了一边,道:“南宫将军,您请这边。”南宫远一眼看到那箱中物事,顿时头中一晕,眼前都觉发黑。那箱底垫了厚厚锦锻,长宁便躺在锦锻之上。他身上银丝金环已被卸去,浑身赤裸,一丝不挂,躺在富丽锦锻之上,真如一只任人宰割的小小白羊。眼睛睁着,却是一片茫然迷离,脸上仍是丝毫表情也无,加上浑身软软无力,仿佛真是个被扯掉了傀儡线的人偶。
此时南宫远方注意到这些大大小小的黑漆描金的箱匣均是竹编上漆而成,想来便是竹编箱笼虽在外看来与寻常箱子无异,却可留有间隙,与长宁呼吸。几道金绳勒于长宁脖颈、腰及腿弯之上,便是箱子不小心颠簸落地,长宁也决然不会颠出。
南宫远一时无措,只怔怔望了长宁,心中痛如刀割。安通笑道:“将军已看过了,奴婢就命人带宁奴下去更衣了,立时就来与你奉茶。”箱盖合上,长宁被抬了下去,南宫远只觉腿脚发软,缓缓坐在了椅里,却问道:“他……他平日里都是被这样……放在箱匣之中?”安通笑道:“回将军,正是。您看那些戏班子中的傀儡人偶,以及诸般行头,平时不都是放在大大小小的箱笼之中?宁奴在演练之时,或是……嘿嘿,皇上召幸之时,方能打扮好
了出来,平日里,都是与那些放置行头的箱笼一起,搁在暗室之中……皇上特在寝宫里赐了一进房间,
来放这一应物事呢……“
南宫远道:“分明是个人,又怎会是物事?行头那类死物,又怎能与他相比?”安通道:“将军这话可就错了。人偶也是死物,平日里便该装与箱匣之中。若没了那些丝线,宁奴便是方才您看到那副模样,您说,那还是活人么?”又笑了笑道,“不过将军也说得对,行头不需吃喝,宁奴却需。每日间,小太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