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却也没有越过他皇子的本份。所以儿臣在想,那获利的千万两白银,到底去向何处?”君离玹低声道。
&&&&这个疑问让在场的所有人都是一惊,这的确是个问题,那么多银子不但没让五皇子日子过得挥金如土,反而相对节俭,到底是五皇子没事喜欢数银子玩,还是这银子看是赚了,其实早已用于别处了呢?
&&&&“父皇,离玹说得有道理。这么多银子,容儿臣说句大不敬的话,除非是养了军队,否则何以开销如此之大?”君离澈行礼说道。
&&&&延熙帝看着自己的六子,这话也就君离澈说,他才不会觉得生气,否则换任何一个人,提起私样军队一事,他都必将勃然大怒,这绝对是造反!
&&&&“臣同意崇王爷和麟王爷的看法。”右丞相说道。
&&&&随后众臣皆复议。
&&&&延熙帝想了片刻,说道:“这事务必要查清楚,就交由渊儿去办。渊儿做事老成公正,朕信得过。”
&&&&“是,儿臣必当竭尽所能,查清真相。”君离渊应道。
&&&&说完私盐一事,延熙帝又对大皇子道:“你之前说君承晰勾结蛊师,谋害皇嗣,又是怎么回事?”
&&&&君承荣上前一步,跪在地上,说道:“启禀父皇,此事较为复杂,还请容儿臣慢慢说明。儿臣当日随七皇弟出征,但不知为何,从出了京城,身体就一直不适,时常发热头疼,甚至有一次梦游伤人。但奇怪的是太医皆未查出病症,只说儿臣可能是水土不服,太过劳累造成的。直到有一日,儿臣在战场之上,因为突然心口疼痛而差点丧命,才惊觉事情并非那么简单。后有幸得高人点拨,说儿臣可能是中了蛊,此蛊虫应该是在京中就种下了。还需要找到下蛊之人,才能保命。”君承荣说得诚恳,因为不想让君离玹分他的功劳,所以医圣和凌麒央告知他尸线蛊的事,都被他刻意隐瞒下来。
&&&&“此事当真?”延熙帝不动声色地看了君离玹一眼。
&&&&君离玹回道:“是。大皇兄从出京就一直不适,否则也不会肯请回宫。而且症状与之前军中那些人相同,麒央也有所怀疑。但大皇兄一直有随侍的太医,麒央不方便插手,加上大皇兄虽然梦游伤人,却安然无恙,并无性命之忧,所以麒央觉得可能是多心了。”下药坑君承荣一事,他是绝对不会承认的,反正也是从无查证。
&&&&“你继续说。”延熙帝点点头,继续问君承荣。
&&&&“是。儿臣回京后,让人四下留意有无可疑之人,也翻阅了大量书籍,怎么看都的确像中蛊了。工夫不负有心人,终是让儿臣发现了形迹可疑之人。但这人却一直在五皇弟府中翻墙出入,儿臣先前觉得他可能是要害五皇弟,所以加派人手跟着此人,但不想却发现五皇弟不但知道此人的存在,两人还经常在书房密聊。不知为何,两人密聊时,从不关门。有一次儿臣听到手下来报,赶紧赶过去,亲眼所见两人相谈甚欢。而那人的打扮和语调,都与南边人相似,完全不是邺国人。”君承荣说得很仔细,而所说的话都是对自己有利的。
&&&&“那人就没察觉?”延熙帝问道。
&&&&“儿臣自知府中护卫武功不佳,所以只能用笨办法,每日分时辰安排不同的人前去跟着,如此即使他有心,也不会看到相同的面孔。如此轮换下去,大约一个月才会重复一轮,那时他早就忘记之的人的样子了,何况他也没发现什么。”对于自己的这个做法,君承荣还是很得意的。
&&&&“你可有把握能抓住那个人?”延熙帝显然并不放心君承荣行事安排,但尸线蛊的事的确需要弄清真相。
&&&&“是。五皇弟虽然被禁足,但那人依旧出入于五皇弟府中,五皇弟也整日悠然,似乎并未受到影响,也没为皇贵妃的丧子之痛感到难过。”君承荣说得真切,“那日皇贵妃突然小产,母妃就觉得有点奇怪,让儿臣多留意一下。次日清晨,天还没亮,儿臣府上的护卫就跟着五皇子府的杂物车去了焚场,在五皇子府丢出的杂物中发现了泡过的红花、三棱子和益母草,还有一些破肿出淤的草药。”说完,大皇子让自己贴身的侍从将证物拿上来,那个装过草药的布袋已经被药水浸上了颜色,但上面五皇子府的标示却依旧十分清楚。这个袋子似乎是不准备在用了,所以和草药杂物一并丢在了那里。
&&&&君承衍没什么表情地看着这一切,没有惊讶,也没有恐慌,更没有为五皇子辩解一句。
&&&&君离玹他们三人也沉默着,反正这事既然借了君承荣的手,那就借用到底好了,
&&&&“父皇,如此物证具在,焚场的帮工也可以作证,可见五皇弟是蓄意谋害皇贵妃和儿臣,肯请父皇为儿臣做主,勿要放过歹毒之人。”君承荣磕头道。
&&&&延熙帝点点头,叫来了太医,太医证实这药渍从气味和颜色来看,的确是皇贵妃小产前后染上去的。
&&&&“好,很好。这就是朕养出来的儿子!”延熙帝怒极反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