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言,谢安脑子里一片空白,只顾著猛烈抽插著,心中怨气随之更加滋生得厉害。一把把人翻过身子,换了後进式更紧紧Cao弄起来,更加地深入,慢慢变得润滑的甬道让进出更加快速。
“不要…不要…呜…快停下…”到最後居然都带了哽咽,胀痛得厉害。
直到把滚烫的Jingye射进体内,才发现他已经累得虚脱过去,也没有做什麽清理,谢安还没醒过酒来,就抱紧他睡过去了。
做著些无稽的梦,梦境里反复出现著不同的人,许久许久没见过的人都在梦里一一浮现,白左航明知自己做著梦,就是醒不过来,想要呼叫也不能,想要扭动身子,又觉得被一股怪力将自己扣住,生生地被禁锢在原地,看著周围的人做著些古怪的事。
感受到怀里的人不对劲是第二天早上,十点锺,还是会有生物锺效应的谢安宿醉之後终於醒来了,刚要起床,就觉得怀里一片燥热,才看到白左航缩著身子,整个人都有些瑟瑟发抖,身上红通通的,还留有昨晚粗暴的印痕,体温简直滚烫。
“航航…航航?”轻拍著他的脸,却是一点回应都没有,神智都恍惚了一般。
也由不得他再想些什麽,所有怨气就被心疼和内疚代替了,这麽深爱疼惜的人,被自己作践了一晚上,现在还发著高烧,谢安恨不得狠狠抽自己几下。
手忙脚乱地替他清理了身子,穿好衣服送到了医院,已经高烧的人居然开始说著胡话,一时叫著爸妈,一时叫著不要,一时是秦墨涵和自己的名字,当听到他叫自己时,当真是震撼了一下,但立刻就心都凉了,因为自己的名字後面,跟著,“不要”,他说,“不要”……
守著他,看著点滴一滴滴落下,谢安不知道该怎麽面对他,就算对方出轨,也不是自己粗暴对待的理由,这样的伤害,往深了说就是强jian,本来就是最伤人的事,何况还是自己爱的人。看著他本来就白的脸色因为生病变得通红,嘴唇更是红得像要滴出血来,心疼。
这样一来,关系必然就要破裂了吧,好不容易遇到想要安定下来的人,要以这样一种残忍的方式分开,谢安从未这麽深刻地後悔又伤心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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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四 强暴 2
艰难地睁开眼睛,白茫茫一片,闻到消毒水的味道,还未来得及反应,就听到了他的声音,“航航…”
冷冷地看著他,不发一言,喝过他喂的水,有些黯沈的眼神,拳头握得生疼。
“航航…我…”拿著杯子,谢安实在是不知道怎麽开口,“我,对不起。”
“我要回家。”声音有些沙哑,嗓子疼得似乎被撕裂了。
“下?……好好,我这就去问问医生。”跑出病房,就要去找医生,才想起,他说的回家,到底是要回哪…
已经退了烧,又做过处理,医生很随意就放了人,回到房间里,就见到白左航睁著眼看著天花板,手上还打著吊瓶的针头已经被他自己拔掉,一滴滴的药水都滴到了地上。
“航航…”心疼地抓过他手,按著针口,血已经凝了,有些小小的肿起。
“回家。”也不再多说一句,就出了医院,谢安紧跟著他後面,看这麽女王气势的他变得低落,心里是说不出的难受。
开著车,看著副驾驶座的人看著窗外,依然这麽完美的侧面,却似乎比初见时都要疏远得多,既然没有说要回哪里,当然就回到了谢安的公寓。
却也没有什麽异议,一回到家就进了房间,脱了外套就钻进被子里,一句话也没有多说。
谢安看著他紧闭了眼似乎还是有些发抖,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眼花,知道自己再说什麽的话也只是惹了他更加不高兴,就去厨房煮粥。打过的米,细心用小火慢慢炖著,小煲的白粥,居然也做得有丝丝的米香和甜气。
煮好了端到房间里,人还在睡著,也不敢吵醒他,正想著要不要放了,再做一锅,放凉了就不好吃了,保温也不行,白粥放久了就生渣。
刚要起身出去,倒是床上的人先醒了,“谢安。”
简直是立刻就回头,带著惊讶,“嗯?”
“喂我。”坐直了身子,靠在床头上,怀里抱著枕头,乖巧得像个孩子。
直到一碗粥见了底,两人也没有说过一句话,这麽沈默的气氛,没有尴尬,只有些浓浓的不知是伤感或是怨恨的气息。
“航航…”叫著他名字,却依然立在床边,拿著碗手足无措。
“嗯?”
“我们…我们…不要分手好不好?”问出这句,谢安简直觉得自己脑子逗秀了,“额,是我的错,对不起,我,我今晚到客房去睡。”
“陪我…”这次手也被抓住,还有些热的掌心让他心底一颤。
将头埋进他怀里,白左航有些恍惚,只是突然觉得好安稳,有些忐忑又惧怕的心情突然沈淀下来,就算被很粗暴地对待过,不知为何却完全没有了怨恨,又沈沈睡过去。
看著他的睡颜,似乎两人的关系都没有变,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