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团的怀秋,老三心疼极了,急忙把人抱出箱子,怀秋伏在老三的怀里低声啜泣起来,抽泣着说:“师哥,里面好黑……黑,我怕……对不起,呜呜呜……”
老三一边拍着怀秋的头一边哄道:“别哭了怀秋,我们已经成功出来了,过几个时辰就能到叶公馆了!”怀秋离开老三的怀抱,抬着头看着他,眼睛旁的泪还未干就破涕而笑,看着老三,说道:“太好了,我可以……”
“嘘,声音小点,师父可在前面一个马车,小心为妙。给他发现就完蛋了。”老三立马用手捂住怀秋的嘴说着,怀秋眨着眼睛看着老三用力地点了点头。
说完话,老三把怀秋放在自己的腿上,对着怀秋狡黠一笑:“把眼睛闭上。”
“为什么要闭眼睛?”
怀秋一脸不解的看着老三,老三却没回话,用左手捂住了怀秋的双眼,右手向怀里伸去,拿出一个纸包着的奇怪的东西,拿出来后还对着怀秋说:“别着急,马上就好。”
“当当当——”老三还自带配音,拿开了捂在怀秋双眼上的左手,双手把东西递到了他的面前,“打开看看。”怀秋两只手慢慢地放在了纸上,像是对待最珍贵的宝贝一般慢慢地把纸包打开,只见是一面小鼓上面的画是好几个童子在花园里捉迷藏,鼓的两侧缀有两枚弹丸,鼓下有柄,柄身漆的是朱红色,鼓侧边一圈也漆的是朱红色,距离鼓面近的地方是镶着金边的黑条。
“这不是拨浪鼓吗!去年在云南时,我哭着闹着要爹给我买,他硬是没给我买,师哥你怎么会有拨浪鼓!”看见了拨浪鼓的怀秋眼睛都发亮了,一把把老三手里的拨浪鼓抢回手上,老三却笑着摇了摇头,对着怀秋说道:“本来这拨浪鼓是要在你今年的生辰上送给你的,但是今天师哥知道让你呆在箱子里委屈你了,就先拿出来让你开心开心。”
老三是想扯开话题,没料到怀秋依旧执着地问他:“那师哥这拨浪鼓到底是怎么来的?”
“嗯,这个嘛,哈哈,师哥辛苦了几天帮你买的,那四天不是在云南演出吗,我就在我们住的那个旅店旁的那个小餐馆收拾了几天挣的钱帮你买的,也不贵,我就留心了帮你买而已。”老三摸了摸自己的头,羞赧地说着,正当老三眼睛和手脚都不知道如何放置时,怀秋猛地扑进老三的怀里,拿自己的脸蹭了蹭他的胸前,说道:“师哥!谢谢!我很喜欢!”
“咳咳,你喜欢就好,拿着吧。一会儿可别再哭了啊!”揉了揉埋在自己胸前的脑袋,老三的嘴角不自觉地向上扬起,还等着怀秋离开他的怀抱,没想到这孩子却没了声音,老三低头一看,原来是刚刚哭累了,趴在自己身上睡着了,手上还紧紧篡着拨浪鼓。
老三调整好他的睡姿,把他抱在自己怀里,用手擦了擦他脸上的眼泪,将他手上抓着的拨浪鼓放到他的胸前。
过了两个时辰,马车终于驶到了叶公馆。
戏班的人陆陆续续从马车下来了,叶公馆门口站着几名仆人和一个着长衫男人。他并不是很高,中等身材,带着这几年刚从西洋进口来的眼镜,面上带着和蔼的笑容,脸上的皱纹聚到了一处,他笑着看着傅云青说道:“你好,我是叶公馆的管家李成,大家都管我叫成叔。”
“成叔,我是牡丹红戏班的班主傅云青。”傅云青走到成叔的面前伸出了手,说道:“戏都准备完毕了,一会儿我让他们扮个妆,搭个台子,不知可否有几间空房可供我们休整准备?”
“好的好的,跟我来。”成叔转身领着一众戏班的人就往叶公馆里面走,陶竹元秦鹤亭方玉茹这几个弟子是走在傅云青身周的,突然像是意识到什么傅云青发声道:“成叔,你先等等。”继而扭头看着秦鹤亭,说:“老三呢?”
秦鹤亭也被傅云青的这一问愣住了,对着傅云青愣愣地说着:“老三他好像在后面那个马车……”
“哎别动别动,那个道具箱我来搬,没事儿,这位大哥,我能搬得动,这里面的道具比较重要,我来拿吧!”
“老三!!”傅云青的声音扬了起来,眼神也从叶公馆的门□□向了老三的方向,老三听见了傅云青叫自己,一歪头看了过来,一副好说话的笑眯眯的赖皮样看着傅云青说道:“师父,你们先进去吧,我先搬个箱子热热身。”
“这傻小子,估计是没来过这么豪华的公馆吓傻了,不管他了,成叔先带着我们进去吧。”傅云青摇了摇头,搓了搓手掌,对着成叔说道。
成叔也微微一颔首,带着他们往里面走。
老三看着傅云青一行主要人员撤离这门口后松了一大口气,此时此刻怀秋还没有进箱子里,他蹲在众多箱子里,前来搬箱子的几个仆人看了怀秋也没做声,就继续做自己的事情,拿着箱子往公馆的大院子里走。
怀秋小时候曾经从阁楼的楼梯上滚下来过,当时他下楼的速度太快一下子被自己绊倒了,后来他就对高有恐惧。他看了看马车离地的高度,发现马车的高度离地的高度并不低,他站在马车后面的边缘处迟迟不肯下车。老三看见他迟迟不肯下车有些急了,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