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一定要尽全力帮助林妈找到她的丈夫。
这几日,不停地有人来给赵衍之送饭,可他什么都没吃,只喝了一点水,他双手被绑着,只有在吃饭的时候,才会有人给他解开,他好笑的看着这些人给他解了又系上,始终不太明白这些人来来往往的意义,只是为了关住他吗?对于这样的囚禁,赵衍之已经渐渐地习惯,只是闭上双眼,还能回忆起一些让他欢乐的记忆,叶轲就像是他生命中绽放的一簇烟花,灿烂炫目却也短暂无比。
另一边的战事仍旧没有减退热度,转瞬间这场仗又打了两月有余,进入了10月底,中国军队仍然属于劣势,一再后撤,可手中仍然保有对上海的控制权,而日军方面也作出了相应的调整,由柳川平助中将担任司令官,准备实施登陆作战来打开局面,这位柳川平助中将正是泽野拓真的恩师,泽野拓真与这位柳川平助中将向来交好,如此一来,泽野拓真便随着柳川平助的作战计划,持续地对上海宝山地区进行攻占。同时,柳川平助命将在华北地区驻守的第16军团调遣上海,至此,淞沪前线的日军兵力增至27万人。
正值敌军的大军压境之际,委员长却又陷入列强的干涉之中,强大的压力迫使他不得不发出撤销撤退的命令,各部队按兵不动坚守原先的阵地,短短时间内反复发布两次,使得军心溃散,士气大受打击。
赵衍之睁着眼睛看着窗外,他一动不动地这么凝望着,似乎要把这扇窗户望穿,走进来的另一个人却是让赵衍之大感意外,冯春生穿着一袭长袍,他再也不像从前那样,只要见了他就要恶言恶语地相对。此时此刻,他只是淡漠地站在牢笼之外看着他。赵衍之能看出冯春生的面色很不好,苍白得几乎透明的皮肤看起来一点都不健康,本来身量就纤细的冯春生又消瘦了大半,整个人如果站在风中恐怕是会被吹倒的,可是冯春生就这么看了赵衍之一眼,甚至连一只脚都没有踏入他所在的这间牢笼,便离去了。赵衍之几乎是以为自己眼花了,很多疑问,也不知从何问起,不如不问。
周坤每日都来拷问赵衍之,那位不知什么身份的长官倒是和失了踪似的,不过赵衍之没有想到,这周坤除了对他逼问、偶尔动手打他几拳以外居然没有做出其他更过分的举动,而就在今晚,一个人动作很轻地走进了牢笼。
“赵衍之。”
这个人的声音很平静,也是熟识的声音,他的脸上带着一丝若有似无的笑,可他气若游丝的模样实在不会让别人痛不欲生的严刑拷打之辈。
“冯春生。”
赵衍之也报以回应,他们俩就像初次见面般介绍彼此的名字,看着面前这个老相识,赵衍之心中倒是有些唏嘘,他不知道冯春生与他有什么仇,他其实对这个人是毫无感觉的,他也从来不知道这个人对他的仇视是从何而来,不过冯春生站在他的面前又像变了一个人,从前的他,风风火火又花团锦簇般的热闹,要用最好的、要排场最大的、要最被人捧着的,如今这副模样,倒看起来有几分我见犹怜的架势。
仰头看着牢笼顶部的冯春生,双眸之中出现了既恨又悲的神色,他如今被折磨成这副模样全是仰仗了那位长官,他恨自己没有能力逃离这里,他恨自己贪图荣华富贵,没有选择与八爷他们一起离开,不过这些都是自己的选择,即使痛苦,也要咬牙走下去,这是自己的选择的路。
他复而又看向赵衍之,恨意像一把火几乎要夺眶而出,他从长衫的口袋中掏出一管针剂,他残忍地看着赵衍之,一字一顿地说:“你知道吗,我很嫉妒你。”他慢条斯理地又拿出了一支注射器,缓慢地将那针剂之中的ye体抽入注射器里,看着ye体一点一点地变少,冯春生又缓缓地说起了话:“从你来到上海的那一天,我就知道,你会红,因为你长着这样一张不平凡的脸,我自小被人夸,被人捧,注定成为名角儿,可是,你来了,我的名声很快就被你压住,所有人都记得你——赵衍之,谁人还能记得我??”
“你,究竟要做什么?”赵衍之看着冯春生手中的注射器,这东西他不陌生,曾经剧院的一位老生,常年离不开这东西,只要一日不打这药,全身提不起劲,唱不了戏,可就因为这东西,家破人亡妻离子散,赵衍之全身都无法抑制地颤抖起来,这轻微的颤抖却让冯春生注意到了,他拿着针管的一头贴着赵衍之的脸来回抚摸着,他整个人也贴近了他的耳边。
“这东西,保证让你□□。”
第 60 章
可是被捆绑着毫无反击之力的赵衍之怎么能逃得过这根针管,这冰冷的针管贴着他的皮肤游走着,他全身不可抑制地颤抖着,冯春生苍白病态的脸颊上出现了一抹红晕,他兴奋又好奇地看着赵衍之的反应,“没有想到,一向清高自持的你,也会惧怕,不用怕,只要一针,你就解脱了。”“冯春生!我一向与你没有什么过节,你为何如此处处针对我,以至于要用这害人之物来惩治我?我究竟做错了什么?”“你错就错在你风头太盛,你太优秀,我嫉恨你。我无法容忍你!”
冯春生并不着急将这针刺入赵衍之的体内,他更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