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生存,即使不唱戏,他也能找到自己存在的意义。
新婚过后的宋子瑜似乎恢复了往常的状态,整日浑浑噩噩,坐在房间里闷着也不说话,一见着人就会问:“霆予呢?你们把霆予关在哪儿了?”叶轲每日还是会去上班,即使现在不上战场,每日的会议还是会让他开的头大,他现在的脾气也很不好,没有什么耐心对着宋子瑜,只是让人看着宋子瑜,不要让她乱跑乱闹,可是今天宋子瑜格外的反常,本来之前Jing神状态还不错的她,在结完婚入完洞房之后,她整个人像是变了一个人,Jing神状态极不稳定。
方宛若带着大夫一路小跑进了宋子瑜的房间,这会儿倒是还好,她睡了午觉,安静得不像平时的她,大夫是这一代有名的圣手,他坐在床前,给宋子瑜搭了脉,方宛若站在一旁观察着大夫的神色,不由得担心地问道:“孙大夫,我们家子瑜怎么样啊?”
大夫收了手,对着方宛若微笑着作了个揖,“恭喜夫人,贺喜夫人,这位少nainai已有了一个月的身孕,心情不稳定是极为正常的事情,请一定要小心看护好她,那么在下就先行告退了。”
“啊,多谢孙大夫,有劳您了。”
方宛若吩咐下人送孙大夫出去,站在床前看着睡得极为安稳的宋子瑜,又是欣喜又是苦涩,她和叶轲两个都是苦命的孩子,这下还得联系宋家夫人来看看子瑜,她转过身便去大厅打了个电话给叶轲。
“你们怎么办事的?”叶轲一把把资料扔到了桌上,“说过多少次了,审核!审核!养你们吃白饭的吗!知道这事情要是出了大乱子,你们、包括我在内都吃不了兜着走!重做!”
“叮——”
“喂。”
“是姨妈,霆予啊,子瑜有孕了,刚刚大夫来看过了,说是已经一个月了,怪不得这么几日情绪不太对,还得你回来和她好好交流,告诉她要做母亲了,可不能再胡来了!”
“好,我马上回来。”
挂了电话,看着面前还杵着两个人,道:“怎么,还等着我八抬大轿把你们请出去?把东西拿回去重做!”
“是,长官。”
半个时辰后。
“子瑜,我回来了。”
宋子瑜刚刚醒,便看见叶轲坐在她的床前,牵着她的手,她满足地微笑:“你怎么回来啦?”“有件事,要告诉你。”“嗯,你说吧。”
叶轲的视线从她的眼睛转移到她的腹部上,一只大手抚上她的腹部,“这里,有我们俩的孩子了,大夫说,已经有一个月了,我希望你能好好地,不要再闹了好不好?”
“真的吗!是我的?是你?是我们的孩子?”
宋子瑜一下激动地从床上坐起来,“我们俩的孩子?”
“嗯,我们俩的孩子,你一定不能再在家里闹了,听我的话好不好,好好地把孩子生下来好吗?”
“嗯!”
叶轲看见宋子瑜喜极而泣的模样,心中倍感苦涩,他越发用力地握紧了宋子瑜的手,他终于也是要做父亲的人了,宋子瑜这副模样根本离不开他的照顾,他怎么还能让她置身危险,每次对着她都是最温柔最耐心的语气,生怕伤害了她,刺激了她,现在的宋子瑜要比常人更加悉心地照料,她的Jing神方面受到了一定打击,她不能够承受任何重击。
另一边远在晋察冀军区的傅怀秋也经过了数月的艰苦斗争,八路军虽然也牺牲了一部分兵力,可这场仗在朱德总司令的带领下,打得极漂亮,总算是出了一口恶气,他这几日的心情也舒畅了不少,远在战区却得了一直在打探的二师兄——秦鹤亭的消息,如今他身在重庆,开了一家戏院,他不登台唱戏,反而是做起了老板,让傅怀秋不由得兴奋地想要立刻抵达重庆,与二师兄好好地喝一杯,畅谈过去。
可是他答应过赵衍之,还是得先回村里,把赵衍之接出来,安排到这一带,看他以后还有什么需要,再迁到别处也不是不可。
自从听到仗打赢的消息已经过了半月有余,可是如今傅怀秋还未回来,赵衍之有些担心,不过他每日都回去村口看一看,等上那么一会儿,以防傅怀秋回来,没有看见人的失落心情,若是回村,应该是有一队人的,傅怀秋还得带着一些伤员归来,所以他站在村头等等也不是等他一个人,赵衍之心中已经把傅怀秋当做挚友,也是恩人,他对于傅怀秋的恩情无以为报,不知傅怀秋有没有拿到那一笔钱,到了省城的话应该就可以取出来。
“赵衍之!”
赵衍之还在河边百无聊赖地踢着石子,突然就听见了远方有人在叫他的名字!他抬头一看,正是一路跑来的傅怀秋,他也面对着他,努力地挥着手,笑着大喊道:“我在这儿!”
傅怀秋跑得很快,看来他没有受伤,赵衍之情不自禁地用力地举起手挥舞着,傅怀秋跑到近处就张开手臂冲向了赵衍之,赵衍之也同样张开双臂,两人紧紧地相拥在一起,傅怀秋笑着也穿着粗气道:“我回来了!”
“嗯,欢迎回来。”
傅怀秋笑着放开拥抱,又揽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