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的叹了口气。
樱豪不训一直处在追昔忆往模式,长篇大论的讲述他如何令不训族有如今的盛况同时如何不辞劳苦的带大自己唯一的孙子,听见桀不训不合时宜的叹息后,发现那个臭小子根本没有听自己说话,顿时又火冒三丈。
“丙布丁布,将你们的少爷带到祠堂,禁足三月!!”
什么?禁足三个月??
上次禁足十天,他没过三天就憋不住逃出来了,这次要三个月??
“不要啊爷爷,孙儿知道错了!”
桀不训向前跪行几步,一把抱住樱豪不训的大腿。
“知道错了这三个月就在祠堂好好反省!”
“爷爷,三个月时间太长了啊!”
“你这臭小子是想跟我讨价还价?”
“当然不是,爷爷!我怕三个月后就失去在上颜的行踪了,到时候怎么夺到茧灵珠呢?”
桀不训想急于免于禁足之灾,只好再一次将茧灵珠搬出来。
“茧灵珠我也不指望你去夺了,我会派其他人去取。”
“可是……”桀不训没想到这一次用茧灵珠也说服不了爷爷。
“可是爷爷,你不知道在上颜那个家伙脾气古怪性子冷,对人防备心极强本来就不太好对付,现在还多了他弟弟在上舞和在上的守护氏慕上氏,恐怕就更难对付了,我们贸贸然的上前抢夺只怕杀敌一千自损八百啊!”
桀不训胡诌八扯的,只希望自己的爷爷能意识到,他作为一个深谙在上颜脾性的人,是夺取茧灵珠至关重要的人物。
桀不训的话似乎起了作用,樱豪不训拧起下颚的胡须,眯眼思量了一番。
“好像也有些道理!”
桀不训心中暗喜:“那么爷爷!”
樱豪不训何尝不知道自己村子的秉性,他松开胡须,对下面道:“来人,将少爷带回祠堂!”
犹如被雷劈,桀不训一下瘫坐在地上,任人拖行,临行至殿门时,樱豪不训又不放心的多交代了句:“多加些人手,门上多挂两道锁!”
所谓的禁足,就是被关在祠堂所在的厢院,厢院修有东西两厢房,桀不训睡在东厢房,东厢主房侧室厨房一应俱全,甚至在去西厢的路上还有竹林花海,塘池亭桥,两厢房的中间就是不训族砌得高大威严的祠堂,里面供着不训氏的先人和桀不训的父母。
荷塘月色下,桀不训躺在塘边的八角亭内,嘴巴里叼根茅草,无聊的望着夜色。
几天前,心中还满溢初遇佳人的喜悦,此刻却是空捞捞的。
从小被樱豪不训带大的他,虽然衣食无忧,却因为樱豪不训意外痛失爱子和儿媳后变得格外敏感,总是担心他受到伤害不允许他这样不允许他那样,所以这座禁锢他的祠堂院落,几乎将他从小关到大。
这座庭院的一草一木他都数得过来,甚至连亭梁上的蜘蛛,哪只与哪只相好,哪只与哪只有仇,他都能细细分辨得出,漫长的记忆里唯数不多的几次例行出行,让他接触到外面的世界,小小的庭院已经关不住他想要窥知世界的心,从翻墙开始,到装病,甚至用迷幻之术,桀不训在一次又一次的越狱与被追捕中成长至今。
他身旁的这片池塘引自院外的活水,只要钻进塘底就能顺着活水游到外面去,可此时的桀不训却没这样的想法。
能够自由是他的愿望,所以他才会艳慕能够乘着大鹰在天空自由飞翔的慕上珍珠。
可是看来自由的慕上珍珠,她的心却被羽青玄的意外紧紧禁锢着。
那件事情,根本就不是慕上珍珠的错啊!
桀不训倏的从石椅上竖起身,像风一样从天而降的自由的慕上珍珠不应该被那样的禁锢着啊!
☆、第二十话
“不,不好了,桀少爷又逃走了!”
桀不训在山林草甸间急驰,如果没猜错,巡更的守卫会在一个时辰后发现他已经不在了,希望留在案几上的字条能让爷爷不要派追兵。
“爷爷,孙儿这次保证二十日内必定夺回茧灵珠,您保重身体,勿忧!”
怎么可能不忧!
樱豪不训看完字条,一拳捶在案几上,气得吹胡子瞪眼。
“那个臭小子就是瞎胡闹!甲布丙布丁布,你们带几个人,找到少爷暗中护着!”
【第二十话 被禁锢的心】
夜,黑得深沉。
“桀少爷,珍珠姑娘醒了!”乙布悄悄唤醒正打瞌睡的桀不训。
桀不训一个激灵坐直身子,查看躺在塌上的慕上珍珠,她发了一身汗,烧已经退了,人也清醒过来。
“珍珠姑娘,感觉好些了吗?”桀不训轻声问。
慕上珍珠点点头,因失血过多脸色依旧显得苍白。
“珍珠姑娘,幸亏我们少爷半夜赶来,不然我和小茜姑娘真担心你撑不过今晚!”乙布兴冲冲的当起话痨,完全没有注意到他身旁的主子已经开始给他使眼色了。
“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