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壮汉道:“兄弟们,把这小妞也给老子带走!”语落,那两个壮汉便向慕翩鸿走来,这时,书生开口急道:“姑娘快走!”被北疆男子抓着的少女也停了哭闹,大喊:“姐姐快跑!”慕翩鸿浅笑,待两个壮汉走近,便出右手拍向右边之人,同时左脚踢出,她这一掌一脚出得极妙,又带了内力,两人被震向两边,又快速点了两人的xue道。
做完这些的慕翩鸿开口道对着另外一个北疆男子道:“公子说我中原不如北疆,定时不如北疆只会虚张声势,只懂冷血无情吧?方才我涉险,同样涉险的姑娘尚会让我走,而贵邦却只会强抢女子之事,我中原确实不及这般厚颜,且今日,北疆武士折于小女子之手,依公子所言,倒是我中原不如你北疆会败了。你北疆屡犯我边境,野蛮至极,有朝一日,我中原大军定会收我国土,踏平北疆!”对面的北疆男子满面怒色,再也听不下去,骂道:“好你个黄毛小丫头,倒是会撒野逞能,今日我便挫挫你的锐气!”言罢,也不管抓着的少女会不会逃跑,一心冲向慕翩鸿,慕翩鸿对着书生和少女道了声快走,正欲上前,忽觉手腕一紧,待回头,却是同桌的男子,只见他轻笑道:“踏平北疆,守护家国之事,应是男子之事,你且看着。”说话的同时,亦以先前慕翩鸿的招式点了北疆男子的xue道,道:“你且在此等着,若有本事,自己冲破xue道便走,若无本事,两个时辰xue道自然解开,你回去等着,他日我中原定踏平你北疆。”说罢,回头看向慕翩鸿,又是轻笑。慕翩鸿暗自腹诽:“这人莫不是被点了笑xue?”不等慕翩鸿多想,却见男子开口,抱拳道:“临川冒昧,敢问姑娘芳名?”慕翩鸿此番倒是仔细打量了眼前的男子,一袭白色镶着水蓝的袍子,衬着如玉的面庞,分明的五官,加之玉冠束的发,倒是有些出尘,只是添了唇角的笑意,却又像仙人坠了凡尘,化作了翩翩浊世佳公子。那男子任着慕翩鸿打量,倒也不恼,只是唇角的笑意更加明显,慕翩鸿微窘,道了一句“慕翩鸿”,简临川又抱拳,道:“慕儿姑娘,幸会。”慕翩鸿道:“幸会。”言罢,正欲转身回房,只听简临川道:“慕儿姑娘请留步!”慕翩鸿止步,道:“敢问公子有何吩咐?”简临川道:“不敢,只是方才听姑娘之言,亦是对北疆之举厌恶之极,近日临川受人所托追查北疆抢劫镖银之事,不知姑娘可否助临川一臂之力?”慕翩鸿心下暗道:“说的像刚刚说女子且看着的话不是出于他口中似的”,嘴上却说:“翩鸿亦有事在身,怕是无能为力,有负公子所托,烦请公子另请高明。”说罢,微一抱拳,转身回房,却没看到简临川的若有所思。
☆、临川遇险,渔笙到达
翌日清晨,慕翩鸿早早地起了床,欲上山取傲天诀。她刚刚打开房门,便见有一人躺在门外,脚下是一滩的血渍,慕翩鸿一怔,仔细一看,眼前这个脸上有多处血污的人竟是简临川,慕翩鸿伸手一探,见他鼻息微弱得紧,慌忙封了他的xue道,也顾不得许多,便将他往屋里拖,一边叫着小二,吩咐他去找大夫,而自己则打了水,替他清洗了脸上的血污。
正当慕翩鸿纠结着要不要替他清洗伤口之时,小二已将大夫带到,她便出了房门。稍一会儿,大夫出门,对慕翩鸿道:“姑娘无需担心,公子伤口已经处理,此时已然无恙,老朽开了一副药,只需按时给他煎服即可。”慕翩鸿正欲上山,偏偏遇上此事,稍一思索,便给了银子,托小二替房中之人煎药并代为照顾。交代完毕,慕翩鸿回房,解了他的xue,道了声抱歉,说了保重,转身欲拿行李,却突然被床上的简临川抓住了左手,且迷糊地说着“丫头,不要走,不要,别走”,慕翩鸿正想拿开他的手出门,却发现他的掌心烫得厉害,手抚上额,发现他竟然正在发烧,她眉头轻锁,便吩咐小二打了水为他冰敷。床上的人像是怕她会走似的,死抓着她的手,她无奈,只得在旁边坐下。这一折腾,大半个时辰便过去了。此时,小二端了药,见慕翩鸿竟还未走,略有些诧异,似是担心慕翩鸿会要走之前给的银子似的,正欲开口,却听慕翩鸿道:“把药放着吧,我来。”小二更加惊诧了,却不知道慕翩鸿是被简临川抓着手走不了。见慕翩鸿没有开口,小二便放下药走出了房门。慕翩鸿轻摇床上的简临川,无奈他没有半分反应,看着桌上的药,慕翩鸿有些犯难。
此时的另一个房间,一个看似风尘仆仆却又风采难掩的青衣男子正品着茶,听旁边的男子讲着什么,似乎有些好笑,他满脸含笑,端着的茶杯顿了顿,接着,他问:“那鸿儿答应了临川的求助?”旁边的男子道:“哪能”,又道:“所以今天早上临川用要了厨房里的猪血,洒在了慕姑娘的门前。”青衣男子笑意更深,道:“他也倒在了鸿儿门前?”旁边的男子道:“正是,知临川者,渔笙公子是也。”原来这青衣男子,正是慕翩鸿要找的付渔笙。只见付渔笙又道:“临川倒也牺牲得,连猪血都动用了,这会儿怕是在喝着药呢,咱也去看看,莫要让我那傻师妹被他骗得太紧。”叫做东流的男子说:“这倒也是,不知道没病的临川喝着药会作何感想。”说罢,便和付渔笙走在前头,把付渔笙往慕翩鸿的房间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