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好的,却不料他把我护在怀里,施展轻功冲破屋顶逃了出来,屋顶的瓦片定是刮伤了他的,他却什么都不说。”
“想来,简临川也不说的吧,也不知当日他为何会跳下去,更不知他手上的伤是怎么来的。”慕翩鸿又被自己吓了一跳,今日的简临川,似是出现得有点多。
不再想简临川,慕翩鸿又继续听柳迁絮道:“快到悠蓝关之时,因为淋了约是半个时辰的雨,我受了凉,躺了三日,虽然不知道期间他是怎样照顾我的,只是我醒来,他便是在床前的。”
“慕儿,你终于醒了,终于,醒了。”
“如此说来,我睡了很久?”
“不久,七日而已。”
总是在不经意间,简临川便出现了。
“当日听他说起师妹,听他讲着你的各种好,心里竟有种酸酸涩涩的感觉,说不清,却难受得很。”
“今日早些救他,亲也亲了,也被他抱过了,想来,我应该是特别的了,最后却发现,原来他对谁都一样,只是我陷得太深而已”柳迁絮擦着眼泪,缓缓道:“也罢,就这样吧……”
后来,柳迁絮再说了什么,慕翩鸿也没听到了,只是怔怔地,想着当日简临川见到冉霜华之时自己竟也是有些不舒服似的去找了水东流,便一个人去找付渔笙,又想着今日在他面前落泪,想着在逸尘居,自己睡了七日,醒来却是伤口包扎得好好的,衣服也是换了干净的,她不禁有些心惊,想着,这些事,简临川不会是假手于疏痕的吧?当日在悠蓝关再见他,竟然有种说不出来的喜悦,莫非……
“鸿儿,鸿儿!”柳迁絮看着发呆的慕翩鸿,叫道。
慕翩鸿被吓了一跳,回过神来,停了一下,道:“迁絮姐姐,你怎么,怎么不将这些话告诉付哥哥呢?”
“若是能说,我早就说了,只怕说了空惹伤悲而已。”柳迁絮收了伤感,淡淡道:“鸿儿,回去吧。”
☆、雨夜落幕,再赴鋆山
慕翩鸿点了点头,也不知道是同意回去还是同意柳迁絮的话。此处暂且不表,只说柳迁絮与慕翩鸿回了临江村。
“迁絮,你身体还没好,怎么出去淋成了这个样子?”付渔笙看着浑身shi透的柳迁絮,有些责备却多是担忧地道:“还不快去换了衣服出来喝些姜汤。”
柳迁絮点了点头,便回了房间,慕翩鸿看着也shi了的自己,想着在瓢泼的雨中早已不管用的伞,兀自笑了笑。
“还笑,你也快去换衣服!”付渔笙白了偷笑的慕翩鸿一眼,严肃地道:“出去找个人,不早些回来,还把自己弄成这幅样子,还笑!”慕翩鸿吐了吐舌头,便也去换衣服了。
屋外,付渔笙看着要迎出来却又坐下的简临川,无奈地摇了摇头。
屋外的雨依旧下着,因为农家屋子较少,因而慕翩鸿便与柳迁絮睡在一屋,二人也不说话,只是听着淅淅沥沥的雨声,想着各自的事情。
另一间屋子里,是受了伤的竹言和简临川与付渔笙,竹言早已熟睡,简临川与付渔笙却也是睡不着。
“渔笙,你说,这一个时辰发生了什么,怎么感觉这二人有些不一样了呢?”简临川看向慕翩鸿和柳迁絮的房间,问道。
付渔笙正在整理床铺,听到问话,他停下动作,想了想,道:“不知道,只是突然有种渐行渐远的感觉。”
简临川点了点头,想着今日自找回迁絮之后,这二人便再未与他和渔笙好好说过一句话,总是有些异常,却没再说什么,便上床睡了。
翌日,下了一夜雨的村子格外干净,收拾好的付渔笙一行人与方晓梅一家道了别,便继续向西南前进,往鋆山而去。
明月斜斜地挂在天际,显得周遭格外明亮。
鋆山下,付渔笙一行人生了篝火围坐在一起,商议着明日的行程,简临川的手里烤着打来的野兔,其余人各自吃着干粮,只静静地看着月亮,也不说话。
付渔笙拿出地图,道:“过了鋆山,便是天险陷龙谷,据说是因早先有一应龙陷于此而得名,传说真假暂且不议,只是由此也知陷龙谷的险了,大家今日早早休息,养足Jing神,明日早些出发,上了鋆山,便可实际探查一下陷龙谷的地形。”
一行人均表示同意,简临川将手中烤好的野兔分了一条兔腿给慕翩鸿,慕翩鸿抬头,道了声谢过,便不再说话,简临川像是有些愣,却也没说什么,继续分着手中的兔rou。
“过了陷龙谷,便到了藏宝之地,据说此地机关重重,迁絮,机关暗器是你的强项,到时怕是要多多有劳你了。”
“无碍,”柳迁絮也没抬眼,只淡淡道:“我自当尽力便是。”
付渔笙听她此言,也不再说什么,继续吃着今日的晚餐。
☆、佳节已至,鋆山许诺(一)
月亮像是隐在了雾中,浅浅的只见一点痕迹,漫天的星子倒是亮得很,只在天上眨巴着眼睛。
吃罢晚饭,付渔笙一行人便各自休息了,而此时的慕翩鸿却是没有一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