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我竟对这天下女子均没了兴趣,也再看不得一个美人,堪堪有了龙阳之好,想来也是缘分,偏偏此时遇见了你。想来以本帅的身份,倒也是配得上你的。”他站的位置极巧,那小兵冲不出去,只看着他缓缓解了上衣,伸手拥他入怀,道:“你可知我此刻心思?”说罢低头看向那小兵,却见他虽然身子抖得很,眼里却含着心疼,达奚简不禁笑了笑,双手便往那小兵身上而去,那小兵抖了抖,急急闭上了眼睛,达奚简笑意更浓,却不是双手去解那小兵衣服,而是抚上了那人面皮,稍一摸索,便揭下一张皮,眼前的,不是慕翩鸿却是谁。
☆、真相如此,战火无情
却说慕翩鸿见达奚简竟成了断袖,心内不禁心疼,自己竟害他至此,此时见他拥了自己入怀,心内却是有些怕的,不禁闭上了眼睛,却感觉脸上一凉,覆在脸上的面具竟被他揭了去,慕翩鸿睁开眼睛,一脸疑惑地看着他,达奚简见她这番模样,竟忍不住笑了出来,思忖着她平日总是懂得许多,这般傻傻的情态极少露出了,不禁笑得有些欢快,早些攻不下澹台孤明的烦恼此时已经忘了,只对着怀中的人儿温柔地笑,慕翩鸿见他这一笑,脸上不禁红了几分,她想着与他相见时的种种,或是浓情相见,诉尽相思衷肠,或是再难同行,真相一揭便成了仇人,却万般不曾料到竟是被他耍了一遭,但见他仍是念着自己,心内不禁安然,却见他上衣尽解,自己在他怀中,触手便及的竟是他的肌肤,也不禁露出了娇羞的小女儿情态,达奚简见此,心内更是喜悦,却见她脸上红得如滴血一般,心想着再戏弄他一番,低下头便欲吻她,却被她一把推开,嘴里嗔道:“流氓,登徒子!”达奚简微微笑着,随手穿上衣服,一边道:“我几时说过我是君子了?”慕翩鸿一愣,显然未曾料到他会如此回答,达奚简见她又是一愣,便也不再戏她,三两下穿好衣服,对她道:“此后你大可不必再扮丑,我其实喜欢的还是美女,先前,嗯,先前戏耍于你,当作是你惹我不开心的惩罚。”
达奚简等喝了一口茶等她说话,哪知她一开口,便引得达奚简尚未吞下的茶水尽数喷了出来,原来慕翩鸿竟问道:“你喜欢的是哪个美女?”达奚简见她实在好笑得很,却不知她只是因为再见不知如何是好,竟冒出了这一句自己也想撞墙的话,达奚简却道他连自己的醋也喝,心内欣喜,只道:“自然是我眼前的美人。”慕翩鸿又一愣,随即道:“你有什么要解释的么?”达奚简道:“你既然千里迢迢追了过来,而我又只吊死在你这棵树上,又有什么好解释的。”慕翩鸿想想也是这道理,随即便不再说,达奚简重新将她拥在怀里,只说他这许久来的种种经历,二人情笃,此刻又不管诸多误会,便聊得很是开心,聊到慕翩鸿问达奚简如何识得自己,达奚简道:“你只道东流会替你守了秘密,岂不知东流与我自幼相交,少有不说之事,且东流也未曾答应你不说。”慕翩鸿想想也是如此,便不再介怀。
原来当日慕翩鸿前来北疆找寻达奚简,却因达奚简身在军中难以得见,却见大军行至玉山关,便在此处招收兵马,随即扮了男装欲从于军中,恰逢水东流巡视至此,此刻正视察招兵,见她前来,几番审视竟是认出了她,与她说了达奚简种种,见她坚持,便决心助她一把,又道她此番装扮自己尚能认得出来,何况达奚简,便与她作了另一番打扮,于是便有了刀疤脸的火头小兵。此时得知水东流已将诸事告知达奚简,便也心下安慰自己扮的还算可以,却不知水东流之所以告知达奚简,乃是达奚简觉得那给他送饭的刀疤脸火头小兵竟熟悉得很,也不知在哪里见过,水东流便料得终有一日达奚简会识破,便一股脑全告诉了他。
二人正自说着家常,慕翩鸿说到付渔笙喜事之日心中的点点忧愁及第二日见着白袍时的种种心理,达奚简听得甚是动容,不禁拥得她更紧一些,心内更是暗下盟誓要在天下太平之后再还她真正的十里红妆,真正与她成为夫妻。
正当两人说得起劲之时,门外人忽报澹台孤明大军来袭,达奚简正想着安顿好慕翩鸿前去迎战,却见慕翩鸿拽紧了他的衣袖,他回头,见慕翩鸿的神情,便道:“也罢,此后我便不再瞒你,顶多不过活着活一双,死了死一对。”说罢便领着慕翩鸿一道前去迎战。达奚简军中本因先前简临漪破了叶疏痕大军便不再禁止女子入营,加之元帅夫人竟是那救了元帅性命之人,众人在达奚简道明其身份之后对这元帅夫人也无多少不良之感,只任由她与达奚简一道前去迎战。只是慕翩鸿有些不满,她何时是这元帅夫人了?只是这不满在大战面前被达奚简及三军将士尽数忽略。
且说达奚简整顿队伍,才到城头,便受了一惊,这城下阵势,竟是这般出于意料之外,随即也想通了这此中的种种,原来竟是绕了这么大一个圈。
☆、故人相遇,桑田沧海
却说达奚简等人到了城头,见北疆大军首领果然是一年轻公子,与外传的北疆世子澹台孤明不同,这年轻世子非但长得不丑,且风姿俊秀,一双桃花眼更是魅惑少有,达奚简等人看的一阵惊心。
北疆世子美则美矣,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