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气,总以为我能做到最好的,于是临漪就找了最是聪明的渔笙,偏偏渔笙又搬出了师妹种种,于是便便宜了东流在一旁笑得开心。”
慕翩鸿听得入神,突然见达奚简停了下来,她抬眸,却见他脸上含着笑,她心里有些失落,终究,知道他,也只是一点点。她想,她要努力,知道得更多一点。
达奚简笑着说:“自那以后,东流与临漪之间,似乎便更深仇大恨了一些。年少的时候不懂得怎么爱护一个人,对她特别一些,就欺负她多一些,那时候的东流不知道,之所以会自己嫌弃得要命却容不得别人嫌弃半分,其实是爱得很深。不过庆幸的是后来他们明白了,于是,东流千里寻到了江南。只不过命运向来喜欢捉弄人,偏偏让他是北疆的世子。你说,若不是,该多好。”
达奚简说着,摸了摸窝在他怀里的慕翩鸿的头,轻轻揉着她头顶的发,淡淡的声音道:“还好,我遇见你没有太早。”慕翩鸿脸微红,却道:“现在的结局,也不错。”达奚简无言,搂着怀里的她,眼睛里含着笑,很享受此刻的时光。
昭和三年,安平郡主简临漪大婚,嫁与北疆新任世子,却不幸在途中遭劫,安平郡主下落不明。北疆无奈,只得再度与华繁商讨,昭和皇帝此次倒是心怀民众,不增北疆赋税,只稍稍加了些许兵马保护沿途安全。
同年,江湖武林盛传,南疆地界,除了流传神医付渔笙夫妇的故事之外,更多了一对传奇侠侣的传说。
此生不改,愿如落花逐流水。
☆、风雨初晴,迷雾又至
昭和三年,北疆投降,南王叶洪斐像是惧了华繁大军威势一般,也未再度发兵,且昭和皇帝勤政爱民,华繁既无内忧又少外患,上下一片安宁祥和。然而,无波的水面,总是酝酿着惊涛骇浪。一切,都源于昭和四年南疆的那场瘟疫。
昭和四年夏末,南疆突发鼠疫,上千民众深受病魔折磨,朝廷极度重视此事,多次派钦差前去视察救济,无奈疫情仅得到稍稍的控制。昭和四年七月,平夏王达奚简请旨前往南疆救济,昭和皇帝应允,平夏王带着救济队伍即日出发。
且说这平夏王达奚简,自北疆战事结束,便再无其他战事,自然而然地回皇城当起了逍遥王爷翩翩楼主,昭和四年夏天的他本是红光满面准备八月十五迎娶王妃慕翩鸿,盼着见自从赐婚之后便回了南疆的准王妃,无奈婚期未至竟遭了这一劫难,平夏王一则心系百姓疾苦,二则担心准王妃安危便请旨去了南方。
达奚简一行人加速赶路,不久便到了南疆地界,探得慕翩鸿无碍,便硬拖了隐居已久的付渔笙一起前往救助灾民。按照达奚简的说法,付渔笙的医术,总不至于落那些随行御医半分。
众人来到疫区,为患病民众进行检查,随行的御医都道此次鼠疫并非从未见过,只是发现得晚控制不及导致如今传染甚广因而未得彻底控制,达奚简问及付渔笙付渔笙也道是如此,于是达奚简一边下令全城寻找病患进行救治,一边张贴告示开放救治区,号召民众前来检查,一时间防治鼠疫的行动竟是开展得轰轰烈烈,没过多久疫情便得到了控制,鼠疫的Yin霾渐渐从南疆上空散开。
见疫情得到控制,众人脸上渐渐露出笑容,累了许久的御医大夫也一个个去休息了,达奚简也长舒了一口气,与慕翩鸿及付渔笙夫妇、水东流夫妇商量好了大吃一顿庆祝,还没想好去哪里吃,达奚简突然叫道:“等等!”众人疑惑看向他的方向,只见达奚简深色凝重道:“渔笙,东流,你们说,这鼠疫极为常见,应该极好控制才是,为何先前两度派人,一样的医术,一样的支出,却未曾将疫情控制下去,反倒还扩大了传染范围,以致不得不再加派一次人手?”
付渔笙等人闻言俱是一惊,水东流突然笑道:“是了,怕是这次若不是你亲自过来,这疫情更是要严重些。这其中,定有莫大的隐情。”达奚简愁眉紧锁,点了点头算是赞成。
付渔笙也皱了皱眉头:“这么说来却有蹊跷,隐瞒疫情不救的人此番施为却是为何?为财?可若是为财,这南疆的诸家医馆难道便都愿意为这笔钱财蒙骗大家?”付渔笙叹了叹气:“唉,可惜这一个多月我与迁絮前去北方游玩,比你们早到不了南疆几天,不然多多少少也是知道点事情的。”
“无妨”,达奚简接付渔笙的话道:“这事既然如此蹊跷,怕是你在南疆也是蹊跷的。”
付渔笙点点头道:“也是。不过既然大家都不知道原因,此事又太过不寻常,当务之急便是要查明此中真相。”众人点头,饭也无心吃了,达奚简回了驿站便找来听雨全力负责此事,声明只许暗查,达奚简面上却依旧是疫情控制喜笑颜开的样子,与慕翩鸿成日不是游山玩水便是逛街游园,明则玩乐实则暗访,浮生楼的手段,自是“人言可畏”。此外,达奚简说,他越是这样,越不容易打草惊蛇,幕后主使才更容易露出狐狸尾巴。众人一听,也是这个道理,便依计去查了。不查不要紧,这一查,竟牵扯出了一桩大Yin谋。
作者有话要说: 嗯……算是对一整篇文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