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朗月出门一向靠走,基本上不存在用钱的地方,现金全部由大白保管,掏了掏裤兜,也发现没有钱。刚刚那个疑似生父的人给的钱,肯定是不能送给古昭的。
于是古朗月一点也不尴尬地将兜里的瓜子送给了古昭。
这还是一开始听小白演讲的时候,古朗月从茶几上拿的。本来想磕着玩,但是瓜子似乎是古朗月刚买房子的时候,宋玟为了庆祝摆的盘子,放太久chao了。所以磕了一个古朗月就让它留在了自己的裤兜里,现在倒是找到了新的主人。
古昭捧着瓜子,问古朗月:“这是什么?”
“瓜子啊,你这都不认识么?”难道古昭这些年一直是打肿脸充胖子假装富豪?古朗月这么想着,倒是觉得过去的自己有些不懂得体恤人。
“我当然知道这是瓜子,但是你把这东西给我干什么?”
“吃。”说着,古朗月还从古昭手里又拿了一颗瓜子,磕了磕,果然还是印象中那么不好吃。但是当着古昭的面,古朗月又不能直接吐出来。
“……”古昭无言以对。
文枝本来一直在旁边看戏,看见古昭说不出话来的样子,开开心心地说:“既然你事情也做了,东西也拿了,我们就不留你了,赶紧走吧。”然后挥手赶人。
古昭忍了忍,最后还是重重地哼了一声走人。
这一边,看见古昭终于走了,文枝小声地对着古朗月说:“等下你把钱好好整理,送给你姐姐去。”
“我姐姐?”古朗月反应了一会才想起古明月,“为什么。”
文枝说:“当年不是看你孤零零没个伴么,就收养了你姐姐。那个时候明月还小呢,瘦巴巴的,脸上只剩一双大眼睛,看着人的时候怪可怜。她妈妈就说,她爸不想要女孩,而她妈妈又养不活,我看着真可怜,就收养了你姐姐。正好你也有个伴。”
“这是她爸爸?”古朗月比对了一下两人的相貌,觉得这个可能性也不高。
“这些日子一直有人找我打听明月的事情,还说她爸爸一直在找她。估摸着就是了,你把这些钱好好保管着,等见到明月就给她。”
古朗月幽幽地看着文枝,问她:“如果这真的是我爸爸呢?”
“那我就去找医院的麻烦,肯定当初是抱错了孩子。”
“……”古朗月最后还是默认了文枝的说法。
另一边,古昭有些尴尬的发现,在经过一系列地推搡之后,自己的手机似乎被小偷给摸走了。
不过这支手机上没有存什么机密的内容,被摸走了也不碍事。只是古昭现在没有办法给自己的秘书打电话,让他派车来接。
这也不是什么大事,大不了去打车好了。古昭安慰自己。
但是另一个现实的问题是,亲子司法鉴定中心重建过一次,现在已经位于非常偏僻的地带。周围连公交路线都不经过,更不要说是打车。这里的员工上班都是由公司专车接送的。
经过一系列折腾之后,古昭只能接受也许他要顶着太阳天,穿着西服三件套,慢悠悠地走回公司的事实。
他满心懊悔地坐到长椅上,看着手里古朗月给他的瓜子,有些苍凉地磕了一颗。
呸,这什么味。
古昭连忙把瓜子吐出来,但是嘴里那股怪味还是久久不能消散。旁边有个妈妈带着孩子经过,看见了他的不雅行为,低声对着孩子说:“你看那个人,随地吐痰。以后宝宝长大了千万不要学这个叔叔,听见没有。”
孩子估计才三岁,脸圆圆的,眼睛圆圆的,嘴也圆圆的,萌萌地对着妈妈说:“宝宝以后长大了绝对不随地吐痰。”
妈妈很满意地摸摸孩子的脑袋,两人一起笑着走开。
古昭觉得更丧了。
今天出门肯定没有看黄历。
*
古朗月不知道她法律上的父亲即将进行一次有生以来最远的长征,她回到家之后,只看见家里的两只白蹲坐在门口,一个占据一边,眼巴巴地看着外面。
“这是干什么,我记得我没有设屏障的,你们想出去就可以出去。”古朗月依次摸了摸两只白的头毛,觉得天然的还是比人工的手感好一点。
小白看见古朗月多摸了大白几下,很嫉妒。拉过古朗月的手,想让她往胸上放:“我这里比他的舒服多了。”
古朗月连忙抽回手,严肃地拒绝了小白。喜欢摸毛绒绒是大多数人的本性,喜欢摸胸部就是少部分人的陋习了。
大白幸灾乐祸地说:“阿月才不会喜欢这么低俗的东西,她可是最完美的yin游诗人,完全脱离了低级趣味的那种。”
小白就很气。沉默了一会才找到重新吸引古朗月的方法。
“阿月,不是要造神么,第一步怎么办,我已经想好了。”
“怎么办。”古朗月立即认真起来。
对于成神这件事,古朗月热衷的不是成为神之后能有多厉害或者能活多久,她只是单纯地热衷于成神这件事情本身。作为她还算辉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