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这是江海心头的一根刺,每每想起来都能扎的他心烦意乱、夜不能寐。
西北接着道“你也说了,那池方南市里打点的足,这是卯着劲要做房产了,要说这行,那尚叔在这行里可是数一数二的,就怕卓卓不知道关窍厉害……”
“我知道”江海冷冷截过话“他真该听听他老丈人的,人要是没那个能耐,这念想上就该量力而为,他要是存心做些龌龊手段,我就先掐了他那念想,叫他想安份都没地儿安份”
西北看着意气风发的池方南,心里默默想着,你就自求多福吧,千不该万不该你那儿子不该招惹卓卓,要是没那回事还好,真有些腌臜念头,那就分分钟是作死的节奏了。
“卓卓你就别Cao心了,我心里有数”江海抬头交待西北,西北哼了一声窝在沙发里“那你可悠着点,别到时候吃力不讨好,卓卓哪是好惹的,她要是把你往死了恨,你这辈子想翻身都难”
江海何尝不知道,只是那些话死活不能跟西北说,不能说。就算真是那样,他就把这事烂在自己肚子里,烂一辈子。
☆、8
林秘书比平日早到了几分钟,一个人泡了茶,坐在沙发上喝了两口,舒舒服服叹了口气就慢慢踱到窗口去了,没过两分钟,郝日东的车子就驶进了大门,刘秘书又搓了两分钟的下巴,终于收拾妥当去找郝日东了。
郝日东看着桌上的钻石胸针“掉在哪儿了?”
“墓地”
郝日东正在沙发椅里挪身子,听了这话也不挪了,只盯着刘秘书道“你说”
“江海前天特意在我面前透出来的,说是有人打听到他柜上,就是问个出处,他就拿到我面前了”
“哼,不过是丢个东西,到底是别人打听的还是他自己要探什么话?”
刘秘书斟酌了一下“是卓卓打听的”
郝日东吃了一惊“什么?她打听这个做什么?”
“人是她一个同事托的,也是个小姑娘,卓卓那儿倒是没什么,怕是江海…”
郝日东点着头“嗯,他要拿回来不过一句话,巴巴的跑到你那儿去,哼……”
“江海到底是个心思剔透的,我现在想想,咱们刚从墓地回来,他就探过我的话了”
“你接着说”
“咱们初三去扫的墓,江海前天才找的我,中间隔了有十来天,我留了心,江海手里有一个叫朱景远的中间就出去过,竟然是个妥当的,我竟没弄清楚他去哪了,不过永嘉确实是有人去过了““这混小子……”郝日东说着又想笑“若真是他做的,看起来倒有点沉稳的样子了”
“可不是”刘秘书也笑“我可是老了,我现在一看见江海就能想起来你年轻那会儿,走路都带着风,有时候我这脑子是真不够用,我听他说话都说过去半天了才觉出哪儿不对劲,你瞧瞧,我以后跟他说话可得打起心眼儿来,可别一边不小心叫他给算计了,回头丢我这张老脸”
郝日东呵呵笑着“他敢算计你,尽管打”
“你看看,说着说着怎么又说到这上头了,你要打他回头可别又唉声叹气好几天,那年你为着卓卓打他,我都小声小气了好几天,连走路都绷着”
郝日东敛了眉目“你放心,这事……他自己心里有数,他要是个聪明的就该闭上嘴,就该一个字都跑不到盛晓耳朵里”
刘秘书又是笑“你说这我有什么不放心的,江海一天天的稳重了,你也只管放宽了心去”顿一顿又说“他是个好孩子,卓卓也是个好孩子……”
郝日东板着脸,好一会儿才恨恨地说“卓卓是好,可他有本事只管去求,我不管了”
“呵呵,不管不管”
“哼,你笑什么,你们一个个的比我都惯着他,赶紧去把这东西处理了”
“那是自然,我这就走”刘秘书呵呵笑着拿起东西去了。
还是那间茶室,还是那两个人,朱景远也不说话,不过是两业纸的鉴定报告,江海看的满手心的汗,朱景远也不理他,自顾自慢慢喝着茶,过了一会儿江海终于深深吁出一口气,舒展着手脚靠在椅子里,朱景远推过去一杯“尝尝,好茶”
江海简直如劫后余生一般,哪有心思喝茶,呵呵笑着“这儿能有什么好茶,要好的得找西北,上次不知道他在哪儿弄的君山银针,连老爷子都说好”
朱景远道“颜家规矩重,可到了西北这一代,个个都是活泛的,颜大小姐就不说了,颜老爷子手把手教出来的,是个能翻云覆雨的主,颜二小姐吃喝玩乐无一不通,快意自在连我都佩服……”
江海等了一会儿嗤一声就笑了“你怎么不说西北,就为着他被人抢了标?”
朱景远笑着说“那倒不是,池方南接了连家,这会儿水深水浅还真不好说,避避风头也是好的,下个礼拜连土地竞拍也掺和上了,场子铺的这么大,看着倒像是胸有成竹”
“胸有成竹?”江海哼了一声“我看西北倒是说对了,是个人心不足的”
朱景远点着头“他人心足不足这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