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算什么正事,就是消遣。
方寒霄没什么反应。
莹月费解,这是跟她计较还是不计较?看着不像生气,可也不理她。
若是从前,她该吓缩起来了,现在他待她不错,她就还有再磨一下的勇气,见到桌上有橘子,拿起来搭讪着问他:“你吃橘子吗?吴嫂子送来的,我吃过一个,很甜的。”
方寒霄目中终于出现了点情绪——小骗子,橘子也是酸的,哪里甜,他再也不会上她当了。
他就摇头,但莹月急着要给他献这个殷勤,已经低下头去努力剥起来了,没看见他的动作。
一时剥好了,她细心地连外面那层白色的丝络都揭了,才递给他。
方寒霄坚定地摇头。说了他不会上当。
但他同时下意识看了一眼她手里的橘子,这一眼让莹月误会了,以为他是嫌她赔罪的诚意不够,她犹豫了一会儿,把橘子扳开,取出一瓣来放到他嘴边。
方寒霄:……
他很冷静,橘子肯定还是酸的,这一点不会有错,不过,她递上来的手指看上去很甜。
他不觉就张开嘴把橘瓣吃了——这颗橘子熟得很好,大半滋味都甜,但七分甜里仍然是还掺了三分酸。
算比樱桃好一点点,他抬头,正看见莹月往自己嘴里也填了一瓣。
“我看你皱眉头,”她鼓着脸颊,有点含糊地跟他讲,“我尝尝酸不酸,酸就我吃,我另拿一个给你。”
方寒霄盯着她看,他自己嘴里是酸的,不过他觉得她嘴里的肯定不酸。
她吃什么都很甜,就是这么好养。
他拉扯她的胳膊,莹月全无防备,又怕手里拿着的橘子掉地上,一时没敢挣扎,顺着他的力道跌坐在了他腿上。
屋里没人在,先前她想不出词烦躁,把丫头们全赶出去玩去了,石楠在暖阁里,这时也早把头缩了回去。
但她还是很害羞,小声问他:“你干什么呀?”
现在是没人,但随时可能有人来的,这是堂屋,人一进来就看到了,都没处回避。
方寒霄听她讲话变得清楚,那瓣橘子应该是吃完了,他从她手里把剩的大半个拿过来,剥了一瓣,放到她唇边。
莹月感觉先前她撵他那一页应该是揭过去了,心里悬的石头落了地,觉得不好这么快又违背他,就低下头,顺着他的意思把橘瓣吃了。
她才嚼一口,刚尝到丰满酸甜的汁水,就觉下巴一紧,被他捏住,然后他温热的唇堵了上来。
莹月:“……!”
这是在干嘛,她吃东西呢!
她嘴巴都不敢张,怕满嘴的汁水跑出来,漏一下巴就丢人死了。
方寒霄没这个顾忌,着意撬开她唇瓣,尝她嘴里的滋味。
极短的时间里,莹月就要被逼哭了,她知道他想干什么了,因此满身都冒着羞耻的小火苗——他怎么想出来这么干的!
方寒霄的动作有点乱,因为他心跳也很快,他同样不知道自己怎么想出来这么对她。
但他停不下来,荒唐归荒唐,感觉像着魔。
当然,到终于分开的时候,两个人都不太好看,下巴上都shi漉漉的。
这主要归结于方寒霄的技术不到家,他自己把自己刺激乱了。
莹月呆坐了片刻——在他大腿上,才猛然醒神弹开来。
她又手足无措地立了片刻,拿袖子要抹下巴,快碰到了反应过来,手忙脚乱地从袖子里扯帕子。
方寒霄倒在椅子里,看她擦完,伸手问她要。
莹月瞪他片刻,不情不愿地把帕子给他,到底憋不住,小声说他一句:“你下流。”
下流在哪儿,她说不出来,总之就觉得他很超过——好好的橘子不吃,要从她嘴里抢,怎么想得出来的,肯定不是正经人干的事。
他之前亲她,就是单纯地亲,可没有这么多花头。
方寒霄接过帕子,一边胡乱擦自己的下巴,一边赞同地点头——他也觉得他很下流。
但他一点都不脸红。
并且听她这么嗔怪一句,他还很想更下流一点。
莹月的直觉发挥了作用,在他有下一步的动作前,她连忙掀帘躲去了外面。
“nainai的事忙好了?那天色晚了,可以摆饭了吗?”外面的丫头看见了她,很快迎上来发问。
“嗯,摆吧。”
他听着她在屋外力持镇定的声音,意犹未尽地回味了一下,换了个姿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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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用过饭以后,莹月努力把先前的窘迫忘了,还是跟方寒霄解释了一下,她之前写文修文都不着急,没这么烦躁过,那是因为没有时间限制,她修多久都没人管她,但这次不一样,惜月在不久的将来随时可能出嫁,她总得在她走以前把添妆送给她。
添了这个截稿日期,她就很急了。
方寒霄才得过乐趣,心情很好地写着安慰了她一句:不必着急,延平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