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乱, 实在不想躲到山上还要承受战乱之苦。
县太爷倒是有些无烟的银炭带上山,用于在帐篷里头取暖。但这么点炭,实在不够给所有人做饭几日用的。
更别提是取暖了。
这种条件下,也没法子做到十全十美了。
上山二十多天了,基本上所有人都适应了山上的环境。天气也是一天比一天冷了。树上的翠绿越来越少,期间还下了几天的小雨,可谓是雪上加霜。
一边要应对即将到来的寒冬,一边还要防备随时可能上山的叛军。
李季又是想县太爷,又是想村里头的那些人,这二十来天也憋坏他了。县太爷派人过来送些rou干,同时也是为了打听李季的情况。
李季和二狗子就做了些好吃的,穿上护甲一起跟着去趟营地看看。
上山许久,李季总要去看看他们过的什么日子。
这边准备了一大包子的东西,往哪边走,距离营地还有好远的距离,就听见士兵不停的提醒他小心些,莫要碰了机关陷阱伤着了。
百姓们挖好了陷阱,就不会再往那边去了。随后会有经验丰富的老兵在陷阱掩盖住,让他不注意根本看不出是陷阱。比如这地下带地刺的普通陷阱。上面禁用树枝遮盖,铺上了枯黄的叶子,就跟其他地方一样了。
出入的士兵都背下了陷阱的分布,只要别粗心,就不会有事。
一行人兜兜转转的进了营地,一斤营地满目都是忙碌的身影。
有自己村子的人认识李季,忙喊了一声就要上前说会儿话,被引路的士兵拦住了,只说是县太爷要找的人。
哪会有人不长眼的跟县太爷抢人?李季和二狗子进了县太爷的营帐,一眼就瞧见了还在看地图的县太爷。
“老爷。”李季唤了一声。
二狗子没说话,不过目光还是落在县太爷的身上。
县太爷抬眉瞧见二人,紧绷的心送了许多,笑道:“来了。”
让二人落座,县太爷虽说最近一直知道二人的情况,可听的再多,也没有见一次来的安心。
县太爷道:“日子还适应吧。最近倒是冷了些,不过你们那边准备妥帖,应该没遭罪。”
没有人是天生的唠叨,只是因为在乎,话就变得多起来。
李季习惯了提二狗子开口,笑道:“老爷您给准备的周全,什么都是捡现成的享受。过来看一看这边情况倒是不错,只是老爷您受苦了。从前的日子那么好,这山里头啥都缺,我跟二狗子还在担心您呢。”
“我带了随身伺候的下人,委屈不了的。你们来了也好,我有事情嘱咐你们。”县太爷将山下的事情都说了,说完了又添道,“到时候我随时给你们信儿。其实这山里头,若是正常的炊烟,太远是瞧不见的。只等着他们往那边走的时候,你们千万别起灶被发现了。这些日子你们尽可能多的准备些干粮,若是怕冷,我这里有无烟的银炭。做饭还是免了,哈气水也有可能被瞧见。”
李季点头表示记下了,随后问道:“那老爷您可想到解决的法子了?”
县太爷苦笑:“还能这样?只能放着了?多设些陷阱,多些保护。再多准备干粮,到时候那几天别生火。这山里本就易守难攻。就算是被发现了,这一千多个将士,也能护住一段时间。”
李季很认真的想一想,这才道:“我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心里有些不成熟的想法,说出来又怕您笑话。”
“有什么笑话不笑话的,都这种时候了,多说两句就是多个思路。你但说无妨。”
李季这才说到:“年幼的时候,我曾经跟同龄的孩子玩过捉迷藏。我藏的时候,最先想的并不是找个隐蔽地方。而是做个假象,让别人以为我在另一边。这样,只要他找错了方向,我就赢定了。”
县太爷眉毛一挑,这法子其实行兵打仗的时候并不罕见。所谓虚则实之,实则虚之。将敌人往错路上引,确实是脱身的好法子。
这李季不认字,没读过兵书就能想到这一点,可见其聪明。
县太爷摇摇头道:“打仗的都多疑,咱们把他往旁路上引,他们未必会上当。”
李季道:“其实我小时候,这个方法用多了,旁人也就抹清楚了。跟我捉迷藏,只要往觉得我藏的反地方找就是了。我每次捉迷藏,都会往一个地方仍一件我身上的东西。后来他们发现了我的法子,我就干脆就仍在我藏身地方附近。这样任凭他们往那一边找,都绝对不会往我这里找。”
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
县太爷听了这话,眼前一亮:“华容道!这现成的好计策,我怎么就没想到!”
县太爷敲一敲脑袋:“亏我自诩饱读诗书,简直就是颗榆木脑袋。”
华容道是个典故,很小的时候就学过了。奈何长大以后书读的多了、杂了,倒是将那些扎实的都忘记了。越是困难环境,就越容易往困难的方向想。如此,反倒忽略了近在眼前办法。
“华容道?”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