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多斤。手脚快的,起早贪黑,一天也就能摘个八、九十斤,这么多的花摘下来,一家子四五个人全上,要摘完也要花个两三天的功夫。
现在天气凉起来了,村里要赶在寒露来之前将小麦种下,在没有现代机器的帮助下,耕地、播种都不是件轻松事,他们还要开始给油菜育苗,本就忙碌,这次更与摘花的日期相撞。
很多人就分成两拨,一拨在田里忙活 ,一拨在花田里忙活。
江凡从一家花田旁经过,就见里面一个老阿嬷叮嘱自己的小孙子,“狗子,当心点,别剪着手了。”
那小狗子剪完身边的,拖着花篓移到下一个地方,捏着一朵花,熟练的下剪刀,还抽空回他nai:“nainai,我知道的。”
摘花轻松,很多人家七八岁的小孩也背个小背篓,拿个剪子帮着摘最下面的花。
田里人很多,很热闹,江凡一路过去,看到他的人都与他招呼,江凡都笑着应了,有时候还逗一逗在田里跑动的小孩。那些村民却都已知道,这少年郎君看着和蔼可亲,内里却是个狠人,但凡被他表现迷惑想从他身上占便宜的,最后都要吃亏。
第二天的时候,顾芳秋带着四男两女回来了。
自从去了镇上,顾芳秋一个月也就回来一两次,这次回来,是带着她和顾长青先筛选过几个员工回来,让江凡面试。她则是江凡特意叫回来的。
这次江凡招了两个会算账的,一个留在面脂坊,一个到时候调去县城;还需要一个以后陪同顾长青跑材料采买的,还有后勤管理。
四个男的当中,有一男一女会算账,那男人四十多岁的样子,长得文绉绉的,说话虽轻声细语,看着却格外的沉稳,以前是给人当掌柜的,东家好赌,店铺了都输了,他只能重新找工作;那名女子,则三十来岁的样子,以前家里开过铺子,都是她在管理,只是后来丈夫生了重病,为了给丈夫看病,家产全部赔了进去,如今不得已出来打工;另外三男一女,能被顾家父女筛选留下的,自然也都有各自的长处,都会识字算术,只不如前两位Jing通。
江凡例行问了问,见都还不错,人品这个目前还看不出,便先都留下了,先签了试用契约,三月期满了再转正,领正式工钱。
六人都没异议,江凡给了他们三天安顿时间,三天过后便开始正式工作。
这六人走了后,江凡就拿出一份房契,递给了顾芳秋,“这个你收下。”
顾芳秋接过去一看,立即惊讶地看向江凡,“这铺子竟是被你买了?”
江凡咧嘴笑道:“比表姐快了一步。”
这个铺子,就是张勤升在县城租下的杂货铺。
顾芳秋要报复张勤升,首先想的是将张勤升租的那家铺子买下,让他生意受影响,再次便是想查一查鲁晓曼。
因为最开始张勤升跟她说,是要纳鲁晓曼为妾的,张家家境只能算一般,当时顾芳秋就在想是什么样的女人,才愿意进这样不算有钱的家里当妾。那天鲁晓曼来张家劝她,当时的鲁晓曼一看就是养尊处优的模样,可笑张勤升对她浆洗娘的身份半点不质疑,只认为鲁晓曼舍得为自己花钱、懂保养。
顾芳秋总觉得鲁晓曼不是普通的女子,她手里有了钱后,借着父亲常往县城跑的便利,托人将鲁晓曼打听了一番。这一打听,还真叫她打听到了。
鲁晓曼十五六的时候,是给人做丫鬟的,后来心大了,想爬家里男主人的床,被女主人发现,打了一顿撵了出去,她爱慕虚荣,为了过上奢侈的生活,甘愿委身能做她爹的男人身下,她也不想再伺候人,便哄着那些人将她养在外面,有时候是等对方腻了,她拿一笔钱就换个人继续攀附;有时候是被女主人发现,慌张逃走。
这县城几个区,都叫她待遍了。
女人嘛,终有人老珠黄的一天,鲁晓曼这个,就是吃青春饭的,眼看着自己上了年纪,她开始给自己准备后路。最后她勾搭上宋家老爷,被宋老爷养在郊区的房子里,那个被她说成是她老娘的老妇人,其实是宋老爷买来伺候她吃喝的。
鲁晓曼知道宋老爷人已经快四十岁了,却还没有半个儿子,家里的母老虎不能生,却又不许他纳妾,他只能到外面偷吃,在县城里不同地方养了好几个女人,就奢望哪个能给他生个儿子,但宋老爷不算年轻了,身体不太行,这么多女人养了快半年,也不见有动静。
鲁晓曼起先也希望自己能怀孕,但苦等八年肚皮也不见动静,心里就觉得宋老爷可能靠不上了,就在她又开始给自己想后路的时候,巧合之下遇见了张勤升,她勾搭成习惯了,见张勤升人长得还不错,县城里还有个杂货铺,便想宋老爷那边若真靠不上,她还可以改头换面做正头娘子呢,便开始与张勤升来往,宋老爷每天要在不同的女人身上辛苦耕耘,哪有时间去盯着鲁晓曼。他脑袋上虽绿了一段时间,不过鲁晓曼肚子里的那个儿子,确实也是他的
鲁晓曼怀了孩子,正想甩开张勤升,便被宋夫人知晓,仓皇出逃,张勤升反而成了她的庇护所,接下来就是回去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