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不乏在江宅待了十年的老人,他们与那些新进来的, 在江凡失去父母后,不止一次联手欺辱过原主。曾经欺负过的人转眼成了可掌控他们生死的主家, 若江凡一个生气, 便将他们发卖到一些不好的地方去,这叫他们怎么不慌。
宅子虽然给了江凡,但他不会在这里住, 自然不会养着这么一堆闲人。事实上,江凡确实不会放过这些人。
江凡无心理会这些苦苦哀求的人,他只是皱皱眉,便让张书墨将人带下去处理,毕竟曾经张书墨跟着原主时,也一起承受过不少,该卖的卖,该留的留,具体怎么做,对方比他心里有数。
宅子里有祠堂,江凡去上了香,告慰了原主一家在天之灵。丽山村的庄子里设有祠堂,他准备这次回去时,再把祠堂里的牌位请回去,到时候,再给原主立碑,不过因为姓名原因,只能委屈他一下,立无名碑。
以后这上京江宅,江凡会留两个人照看保养,基本不会过来住。
从祠堂出来,便听前面传来一阵喧哗,很快的,属于女人杂乱的哭喊叫骂声便传到众人耳里。
江凡听出来了,哭的是黄乐珍和江琪,骂的是江老太。
江凡转头看关修谨:“这等吵闹的场面,还真不好意思让你瞧见。”毕竟也是家丑。
关修谨略微挑眉:“无妨,我便看他们闹一场。”
江凡出去,就看到江老太带着黄乐珍和江卓兄妹,一马当先地这三人闯进正厅,对周围阻拦他们的人喝骂不止。
“这是我江家的宅子,我凭什么不能进来!”
“我是他祖母,他难不成还敢将我这个当祖母的赶出去?!”
吵嚷间,江老太看到江凡,立即又要扑上来撕他,即使被拦住也不甘心的舞着双手:“狼心狗肺的东西!你大伯怎么对不起你了!你竟怀恨在心来谋害他!”
黄乐珍也哭:“小凡,虽然你大伯确实有做的不对的地方,可你父母去世后,他并没有亏待过你啊,你竟如此狠心,要置他于死地!”
当年之事确实是江峰一手策划,他的妻儿对此事都不知情,自然无罪。只是他们和江老太一样固执地认为,谋害亲弟这事江峰是不可能做的,是江凡仗着背后权势,无中生有。
江凡与关修谨好生坐下后,还叫人上了茶。
之后江凡他才看着黄乐珍,道:“天理昭昭,报应不爽。你敢当场发一句毒誓,说你们从未亏待过江凡,否则天打雷劈吗?若你发了这毒誓,我就把这房子留给你们。”
现代社会虽然经历过破四旧,但哪怕到了江凡那个时候,封建迷信的人也不在少数,这样的毒誓现代敢随意说出口的人也是有很多的。而大周人,对这类誓言看得更重,从不敢轻易说出。
江凡就看着黄乐珍哭声一哽,脸色明显地僵了僵,然后再次捏着丝绢捂着鼻子痛哭,“你这是要逼死我们啊!”
随后与江老太抱头痛哭。
江卓与江琪都怨恨地看着江凡,江凡对此不以为意,笑了笑。
江琪气得发抖:“你竟还笑!”
她的父亲,马上就要被斩头了,眼前这个凶手,不止好心情地喝茶,竟还肆无忌惮地发笑。
江凡冷了眼神,“再这样盯着我,今晚我便叫人挖了你眼睛,让你一辈子做个沿街乞讨的瞎子。”
关修谨轻吹着茶水,也淡淡地看了她一眼。
江琪没被江凡吓到,却被关修谨的眼神吓住,身体猛地一抖,怕得将身子藏在江卓身后。
江卓没注意到,怒道:“江凡,你太恶毒了!”
江凡凉凉道:“是啊,我恶毒,你能将我如何?”
江卓捏紧拳头,愤怒又无奈,是的,现在的他们已经不能将江凡如何了。
“真是孽障啊!”江老太白眼一翻,晕倒在地。
黄乐珍跟抓住机会一样,扑到江老太身边激动地大叫,边说些江凡不孝的话,竟将祖母气晕了。
江家今日闹的事大,从江宅出现官兵后,门口就没少了看热闹的人,黄乐珍和江老太这一番配合,还是不死心地想把不孝的帽子扣江凡头上以谋取利益。
只不过江凡就防着这招,所以才有先见之明地把江老太好吃好喝地伺候了半个多月,走的时候还给装了几罐上好的蜂蜜、果酱,就这样,江老太还会晕?
江凡可不信,这不他见江老太眼皮底下的眼珠还在滴溜转呢。
江凡指了一个下人过去,“掐老太太人中。”
换成之前,江老太应该早晕了,无奈在丽山村被养了半个月后,身体好的不得了,因此这日连受刺激,她却依然坚挺地清醒着。江老太本来打算装晕到底的,无奈江凡指的人手劲儿太大了,她眼泪都流出来了还不松手,最后痛地实在受不了,只能眼泪汪汪地装作被掐醒的样子。
江凡不想再与他们纠缠,转头问江老太:“你几十年如一日的偏心眼,当年我父母之死,我也不确定你知不知情……”
江老太听见这诛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