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您能不能等会儿在来,我这里还有事情没有处理。”
又竹说:“镇长你呢,有三个妾,也不差我们俗尘一个人,所以请放过她,不然的话,你既有心剥夺皓月掌管人的身份,我们俗尘恐怕也会跟着去呢!”
黄彦看着又竹也不像是开玩笑的样子,不过是个威胁而已,真要闹这么大,他上哪里在找人把花街管理得这般井井有条。
黄彦笑了一下,找了一个台阶下,说:“府上有事,先离开了!”说着,快步走开。
皓月在黄彦走时,倒是没了之前的嚣张气焰,反而松了口气。
“怎么,这么在乎这位子,何必夸下海口,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又竹说。
皓月感叹说:“这权利倒是个好东西!”
又竹长叹一声说:“你们两个倒是恢复得快,倒是晏溪和岳大小姐两个人,可真真麻烦!”
皓月笑着说:“连你都觉得麻烦的话,那就真的麻烦了?”
他有时候觉得这个人看起来像个小大人,虽然在他们眼里这个人像极了一个没长大的孩子。
俗尘说:“晏溪这件事情,解铃还须系铃人,我们是解决不了的。”
又竹说:“也就是晏老爷了呗。”
俗尘倒了一杯茶给又竹,坐在那里倒是不说话了。
又竹说:“镇长可不是那么好打发的,说不一定,过几日还能来!”
俗尘反倒轻松地应声道:“来就来吧!”反正已经弄成如今的局面。
又竹看着俗尘,喝了口茶,不说话。
镇长这件事情不好解决,有了今天没明天,皓月又在其位,他也不能放弃,若是放弃了,倒是落得两个人都轻松啊。
“哎呀,皓月,你怎么跑这来了,让我好找!”晏溪站在门口说道。
又竹起身走过去,说:“看来,你真的没在反省啊!”
晏溪看着又竹,摊手说:“这就是我反省的结果,够有诚意了。”
又竹紧闭着,像是在忍着不发火。
皓月见状,立刻把晏溪拉了出去。
入夜后,又竹和俗尘两个人一起躺在床上。
“许久没睡这么早了!”俗尘笑着说,今天又竹来的,她倒是心里放松了许多。
又竹却轻轻开口:“俗尘,我有件事情,要和你说。”
俗尘转过头,看着又竹问:“什么事情?”
又竹看着床榻上的纱,说:“顾樾他问我能不能和他相处一段时间,若是觉得好就成亲!”
俗尘追问:“你呢,如何回答的?”
又竹说:“装作没听见,搪塞过去了。”
俗尘叹了一声,说:“又竹,你可以和他在一起呢,为什么不这么做,顾樾他挺好的。”
又竹却不说话了,闭着眼睛,呼吸平稳,像是睡着了的模样。
俗尘看了一眼,也闭上眼睛睡着。
不过,又竹是真的睡着了,安安静静地,像个孩子。
次日,又竹神清气爽地和俗尘一起出门回到卢街的时候,她的所谓的大炕已经修好了,书案也是换了一个新的,不过却是竹子模样的。
“顾樾,你厉害!”又竹冲着顾樾竖起了大拇指。
顾樾笑着说:“你进去看看吧!”
又竹高高兴兴地跑进去。
俗尘走过去,说:“顾樾,你真的想好了,若是无果该如何?”
顾樾站在那里,说:“恐怕如今不是无果不无果的问题,而是如今她但凡知道那些事情的苗头的话,她就未必这样平平和和地过了。”
俗尘点点头,的确,只让她慢慢地忘却姐姐的事情,然后就这样平平和和地生活着。
此时,岳府内,来来回回的丫鬟都没了声音,他们都紧闭着嘴筹备着岳老爷的寿宴。
吴氏的牡丹苑里,吴氏屏退所有下人,屋子里只剩下岳平乐和吴氏。
“父亲的寿宴,你必须把那两个人掌管人其中的一个变成你的夫君,你懂么?”吴氏说道。
岳平乐说:“母亲,我不能选择自己喜欢的人么?”
“不能,等你有了一定地位,再选也不迟,可是如今,你只能听我的!”吴氏说道。
“是!”岳平乐恭敬地退下。
从牡丹苑出来的时候,平乐遇到了岳平瑶。
岳平乐只是看了岳平瑶一眼,往前走着。
岳平瑶说:“母亲说的不一定都对,但是你可以有自己的选择!”
岳平乐转过头,说:“你是嫡女,选择自然简单,可是我不一样,我是庶女,也许有可能,我随时会被赶出家门!”
岳平瑶看着岳平乐,说:“为何?”
岳平乐却不愿意说,快步走开。
岳平瑶回头看着牡丹苑,是有什么事情么?
☆、寿宴(一)
岳老爷的寿宴在岳家位于镇东的别院举行,既然是大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