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祝又宁歇息了一番后,抬脚去了品安楼。
“想不到,你竟愿露脸来我这里。”宋沂见她却没有很吃惊。
祝又宁问:“又竹在不在你这里。”
宋沂笑着说:“那孩子无事不会跑我这里来的,卢街花街她都能去,但唯独不会来我这里。”
祝又宁坐在椅子上,颓着身子。
“想不到,你竟然敢来这里。”门口一个怒气冲冲的声音传来。
祝又宁还未来得及反应,就被人打了一个响亮的耳光。
她捂着脸吃惊地看着来人,吴氏一副气盛的脸,她的样貌和七年前并未有不同。
“是你!”祝又宁也是吃惊这个人怎么回来这里。
吴氏却面对着宋沂,说:“我还不知道呢,宋掌管人竟金屋藏娇,藏得是七年前未得到的女子啊。”
宋沂看着吴氏没有什么好说的,他的清怡这样误会他,他不解释什么,本来这就是他一手造成的结果。
“掌管人,你可有什么要说的?”吴氏还抱着最后一线希望。
宋沂看着吴氏,一字一句说得清楚:“我没有什么要说的,我也不必同你解释,岳夫人。”
吴氏一听,觉得脖子像是被人掐着一般,呼吸不畅,然后她有些失落地走出品安楼,那支金钗步摇晃动幅度极小,像是在说着主人很低落。
祝又宁大约是能够理解吴氏的心情,如同昨日的自己,可是不同的是,宋沂依然爱她,他是为了保护而放弃,而顾樾,却是因为无情才如此待她。
而这一切,她觉得是自己的错。
☆、那封信
九天后,又竹终于从那个永不见天日的地下镇出来了。
她站在阳光下,夺目的阳光有些刺眼,不过她倒是很喜欢,终于见到太阳了。
就在又竹沉浸在重见天日的欢喜中,而岳平瑶这边却召集了所有人,十天的期限已经到了,她要公开又竹留给她的信。
难得齐全,岳平瑶依照信上的指示,将相关人员召集在了一起。
整个辉夜楼的大厅上一共十二把椅子,如今只剩下了两把,而其中一把还是留给未坐下的岳平瑶。
岳平瑶看着在场的人,自己的母亲和妹妹都在邀请之列,不知道祝姑娘的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还有镇长,为何邀请镇长呢?
顾樾和晏溪互看了一眼,他问:“你可知你家夫人有何问题,将如此多的人召集过来。”
晏溪看着岳平瑶手里紧紧握着的信,说:“恐怕是受人所托吧。”
俗尘大抵上是了然的,这些人不是岳平瑶召集的,而是又竹,因为这里的人或多或少都与一件事情有联系。
俗尘看向大门外,门外极少有人来来往往,她盼望的身影始终不曾看见。
皓月倒是安静,因为镇长的在场他始终都保持着一个姿势,良久不曾动过。
洛君倒是恢复了娘娘腔的架势,着实给坐在旁边的岳平乐吓了一大跳。
宋沂和祝又宁各怀心思地也沉默着。
整个大厅陷入了死一般的沉寂。
“你找我们来有何事?”吴氏终于开口问道。
她对于这样的邀约嗤之以鼻,可是在她知道这些人都会到场的时候,让她不由得要来看看,究竟是为何事?
岳平瑶也不耽搁,她说:“我这里有一封信,是祝姑娘失踪前留下让我读给在座各位听的。”
“祝姑娘”三字一出,所有人都面面相觑,祝又宁听此打了一个激灵。
岳平瑶也不怎么看有些人难看的脸色,展开信,读了起来:
各位,劳烦各位百忙之中前来听我一言,我也不便不废话了,无论是十七年前也好,七年前也好,事情我都大抵上已经摸清楚,那么我就从十七年前的事情说起吧。
十七年前,许鎏念在祝家对他有恩的份上将自己新发现的矿洞告诉了已经有些岌岌可危的祝家,然而就在挖出金子的一刹那,有人做出了一个十分可怕的决定,为了让金子的秘密长眠,他们置十几条性命于不顾,炸掉了唯一一个矿洞的出口,使十几条性命葬送在了矿洞里,而出手的人就是年仅六岁的我姐姐,祝又宁。
念到此处,所有人看向祝又宁,祝又宁倒是十分泰然的神态,可是黄彦却带着不可捉摸的表情看了一眼,然后又看向了别处。
吴氏十分震惊,岳平瑶也是,可是其他人似乎都是一副了然的模样。
岳平瑶也是十分震惊地看着祝又宁。
信在短暂的停顿后,又开始念了起来。
我猜想,姐姐大约是想在喜欢儿子的父亲面前立功,好让父亲多看她几眼吧。
大约过了十年,祝家因为那个黄金如日中天,姐姐变成了亭亭玉立的女子,而我也成了孩童,而那个时候,姐姐也发现了一颗矿洞,她看着那个矿洞,揣测着黄金,而后去找了镇长,也就是刚刚当上镇长不久的黄彦,两个人找了镇西的采石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