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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仪的话,就去争取,别在这里扭扭捏捏的,这可不像你啊!”梁言说,“再说,他的态度从始至终都这么明显,你不是没有发觉,只是习惯性地忽略了吧!”
对于此事,梁言作为旁观者看得很透彻。
许月卿说:“皇帝一道圣旨,我就是再厉害,也是为他人做嫁衣吧!”
梁言说:“月卿,作为你的朋友,我想告诉你,我们在一起好多年,时青他绝对不会让别人左右自己。”
许月卿似有顾虑,皇帝这个人一向多疑,他们许家三代效忠,因为一纸密奏,竟就让他动了杀机,她怕时青在拒绝,纵然陛下再宠爱,有朝一日惹怒,时青自身难保。
“别弄了,如今,局势已经微微有些动荡,若此消息属实,那么皇帝定是想让沈家支持时青上位,那么朝堂之上必然起波澜,那个时候儿女情长就要统统靠后了!”许月卿说。
梁言听闻,没再多说什么,他知道她为何会如此小,从小耳濡目染,绝不敢怠慢,许家的志愿她继承的很好。
回到醉翁楼里,掌柜的告诉梁言,晅王殿下已经等候多时了。
“你怎么来了?”梁言推门而入,将点心放下。
赫连灏说:“你把月卿拉哪去了?”
梁言说:“皇后今日召她入宫,告诉她你要娶沈家沈毓宁!”
“胡扯!”赫连灏说道。
梁言立刻劝道:“我说你是关心则乱,她也乱了,不过这是好事,说明她心里有你!”
赫连灏笑了起来,那笑容掩饰不住。
梁言说:“你最好调查一下是否属实,我觉得事情并不是那么简单,也许有人背后捣鬼,当然那位晟王可要仔细查查,这个人又不知再打什么主意,又要娶月卿!”
赫连灏面色恢复平静,点头离去。
与此同时,晟王府内,宫女们站在门口是半点都不敢靠近屋子。
“赫连游,我今日才知你是又多么的两面三刀,你竟还动了娶许月卿的心!”柳纤纤如泼妇一样扑了过去。
赫连游一闪,顺势抓住柳纤纤将她揽入怀中。
柳纤纤挣扎却没有挣扎出去。
赫连游说:“我志在朝堂,不过是请她来帮我一下,我心中的只有你一个人!”
柳纤纤偷偷笑了一下,然后板着脸说:“我也是能够辅佐你的!”
赫连游笑着说:“我哪里敢劳驾王妃呢,心疼还来不及呢!”
柳纤纤被赫连游这么一说,顿时心花怒放,她说:“我可以为了你赴汤蹈火,你不要娶她回家。”
赫连游连连应允,他说:“今后,请王妃多挂念了。”
柳纤纤点点头。
赫连游推说自己还有个应酬便出去了,真是好骗!
柳纤纤笑呵呵地连带对王府内的丫鬟也好多了,可是那些侍女小厮看着王妃的这副模样,不由得悄悄绕远,生怕她像方才之前一样发作。
等着瞧吧,许月卿,我一定会比你还要出色的。
赫连灏坐在书房里面。
随从元歌匆匆走进来说:“主子,有事要报。”
赫连灏点头。
元歌得令后,说:“如主子所料,晟王开始行动了,他先是去了沈国公府,有去了皇宫求见陛下。”
赫连灏说:“他是不是去游说国公和父皇了?”
“没有,他去沈国公那里送了一个玉棋盘,然后向陛下汇报了一些事物。”元歌说。
赫连灏纳闷,不是去游说,只是这么简单么?
“那棋盘可有什么特别的?”赫连灏问道。
元歌答:“普通棋盘,并未有什么奇特,只是晟王和国公下了盘棋。”
下棋,赫连灏一笑道:“辛苦,你先退下吧,元歌!”
元歌恭敬退下。
一盘棋局能起到什么作用,到时候就知道,眼下……
赫连灏起身,来到隔壁许府。
“晅……”平宣刚叫了一个字,赫连灏就示意她不必多礼。
赫连灏从窗户那里望了望,小声问她:“平宣,大夫怎么说的?”
平宣摇摇头说:“还是老样子,毒素一直完好地在体内,不过大夫说并无大碍!”
赫连灏松了口气,点点头,说:“你先下去吧!”
平宣行礼后退下。
赫连灏悄悄走进去,坐在堂中。
真是对不住,让你今天听了那个消息这么不开心,以后不会了,这件事情到底是谁我也要弄清楚,敢拆散我们的人,我绝不要放过他!
“时青来了啊!”从屏风后出来一个身影,眼睛还是如旧明亮。
赫连灏说:“实在对不住。”
“我想问的是,你和沈大小姐说了那么长时间在说什么?”许月卿看着赫连灏问道。
赫连灏说:“哦,沈大小姐问我梁言的醉翁楼在哪里,她父亲说那里的菜好吃,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