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肚子被什么坚硬的东西抵着,隔着衣物也感觉到灼热,还硌得她难受。
乔也不用想也知道这是什么。
神经一下子紧绷,她迅速双手抵着沈竞胸膛推开他,抬手用袖子擦了擦嘴,板着张微微泛红的小脸一本正经道,“已经晚了,我该睡觉了,你也早点睡,晚安。”
转身就手忙脚乱往床头爬,被身后的沈竞握住脚踝一下子拽了回来。
他眸里跳动的情-欲太明显,乔也暗暗叫苦,早知道就不招惹他了。
她慌乱想踹开沈竞的手,沈竞手劲没松一分。视线定定落在她脸上,他高大的身影压下来。
乔也被迫躺在他身下,眼神闪躲,不敢看他的眼睛,嗓子却因为紧张干涩得不行。
“你、你不要冲动啊。”
“是你点的火。”沈竞抱起她将她往床头挪了点。刚刚她的腿小半都是垂挂在床尾的。
乔也欲哭无泪:“我没有点火,我只是想亲一下你,就不能纯洁地只接吻吗?”每次只要在床附近接吻,最后都会演变成热火地滚-床-单,以后让她怎么还有胆子亲他!
沈竞伏在她身上,已经开始解她睡衣的纽扣,声音沙哑了几分:“就做一次。”说着低头把乔也反驳的话悉数吞进腹中。
乔也两眼泪汪汪承受着他的吻,手掐着他肌rou结实的胳膊,半推半就还是张开了双腿容纳他。
早上醒来的第一感觉就是腰酸腿软,乔也摸了摸身边的位置,已经空了。
她撑着身子起来,就看见站在超大全身镜前在整理衣服的沈竞,他来回整理西装领子和领带,眉头蹙着,脸色越来越不好看。
乔也不知道他在做什么,困惑问他,“怎么了?”出声才发现,嗓子竟然哑成这样了。
乔也顺了顺喉咙,觉得今天还是不要说话好了。
沈竞没回头,还在对着全身镜整理领子,语气很不好:“今天把你的指甲剪掉。”
指甲?乔也看了看自己的手,一时没反应过来,再定睛往他脖子上一看,脸噌地就红了。
她都不知道什么时候给他脖子上抓了几道。
但对于留痕迹这种问题,她也委屈着呢。
“你看我脖子,你前天晚上咬的,现在痕迹还很明显,你要把牙齿拔光吗?”
沈竞从镜子里看了她一眼,突然转身朝她走过来。
这气势汹汹的样子太像是来寻仇的,乔也脖子一缩,麻利地裹进了被窝里,大眼珠子警惕地直直盯着靠近的他。
“你干嘛?”
“咬了哪里?”沈竞在床边定住,垂着眉眼问她,一双漆黑深邃的眼眸情绪难辨。
“啊?”乔也微愣,不知道他什么意图,迟疑着将被子往下拉了一点,指着脖子上有红痕的地方给他看,“这里。”
沈竞眸色深深,倏地将她身上的被子扯开大半,乔也光-溜-溜的上半身霎时暴露在空气中。
她惊了下,张口便想骂人,沈竞眸色渐深,倾身便埋头在她脖颈。
乔也涨红了脸推搡他,“喂,大早上的你……嗯”沈竞竟然在用力吮吸她的脖子,炙热的吻还一路流连往下,停在她雪白的胸脯又是一顿啃咬。酥麻的感觉,乔也快要被他逼疯了。
“你……你快起来。”乔也微喘着推他肩膀。这次沈竞倒是很快就起来了,脸上没什么表情,乔也却在他眸底一闪而过的笑意里发现一丝恶劣和促狭。
沈竞拉过被子重新给她盖上,面色平静道,“出门的话记得戴围巾。”说完翩然转身。
乔也难以相信他特地狂亲她就是为了在她身上留下痕迹!
“混蛋!”她羞愤地抓过沈竞的枕头扔过去,“我不戴围巾!我不出门还不行!”
沈竞回头,意味深长看她,“既然这样,那明天继续。”
“……”乔也目瞪口呆。
沈竞是真的变成流氓了!
有江梵的从中协助,沈竞他们对付江正烨便又多了一个需防备的劲敌。
沈竞的车子已经被烧毁,黑匣子也毁损,想找到跟江正烨有关的证据有点艰难,但从聊城那边袭击江承的人下手便容易不少。
那边原本逃了两个,三个在警局,没想到被江正烨抢了先,警局的三个都被他搞出去了。宋迟花费了好一番人脉,才算找到了其中一个凶徒。威逼利诱让他站在他们这边出庭作证江正烨买凶杀人,以江承出面将江正烨告上了法庭。谁知在出庭当日,凶徒还是在江梵的节节追问下自乱阵脚,明明是江正烨指使他去酒店杀江正烨,却被江梵呈出的种种证据指证为杀人凶手,力证刺杀一事与江正烨毫无关系。甚至反咬一口江承他们诋毁诬告江正烨,侵犯了江正烨的名誉权,最后又以江正烨念他们年轻气盛不与他们计较所以没上诉他们为终了。
一出双方皆处心积虑针锋相对的局,最后诡异地落幕。
对这个结果,宋迟郁闷得有些气结。
“特么的,江梵果然有两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