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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少姚,你看样子比我小一些,以后可以叫我哥哥。哇,你的眼睛是银灰色的哎?好特别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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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样了?还疼不疼了?哎——你别躲呀!归秋,我来帮他涂药吧。看看这一身伤得,没事别怕,以后我会保护你,照顾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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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殿下在问你!你把桃夭怎么了!”少姚担心得不得了,恨不得把俯在身上的人给碎尸万段:“他要是出了什么事,就算两败俱伤我也要血洗你凛遥国!”
“你就那么担心他?”景钧银灰色地眸子里闪过一丝杀意,似乎被什么给惹毛了:“他被我五马分尸了!怎么样?喜欢这个回答嘛?”
少姚愣了一下,脸上地血色褪了个干净像白纸一般,随即又猛的红了,连眼睛都是血红的:“混蛋!暴君!我杀了你!”少姚猛的发力腰身一拧屈膝蹬了出去,景钧始料不及下意识地险险闪开了。少姚踹了个空,一脚落在床上咔嚓木板裂开的隔着厚厚地床垫声音传来。
少姚又接连几脚踹了出去,每次都险险擦过景钧,头顶的银链叮当作响却依然稳稳当当锁住少姚的手腕。少姚见踢不到景钧,转身发力坐起凭借着长期练武的身体韧性和银链的长度,竟几脚踢断了雕花地床栏像出笼地野兽一般扑向了一旁的景钧。
景钧也由一开始地惊诧再到后来的难以置信再到最后的暴怒!他居然为了别人要杀他!不是说会保护他吗?不是说要照顾他吗?哥哥,你居然为了别人和我动手?你也要背叛我了么?不行!我不许你背叛我!
少姚扑向面前的人握掌成拳全力一击恨不得把面前的人打碎,却打了个空?身后突然传来一阵浓烈地杀意!少姚一惊还没反应过来便小腿一疼被踢倒了,手也被反拧到了身后。一咬牙顾不得被反拧的手奋力转身!“咔嗒”两声清响少姚的双臂已经脱了臼,腹部也挨了一拳,少姚闷哼一声,冷汗唰的下来了!肩膀剧烈的疼痛,肚子里五脏也被揉成一团一样生疼,眼前一阵阵发黑。
景钧把地上疼得要晕死过去的人拦腰横抱起扔向床榻,冰冷的目光里透出一股凶残的看着床上疼得全身冷汗淋漓,也仍然挣扎着要起来攻击他的少姚。
少姚努力压制着要昏过去的感觉,执拗的一次次挣扎着起身,又狼狈的一次次跌倒。死咬着那股最后的傲气不肯低头认输。
景钧突然又像变了一个人一样压制住他,指尖拂过他疼得发颤的唇瓣勾起他的下颚看着那双愤怒的眼睛:“跟你开个玩笑?怎么生那么大的气?你的宝贝皇弟已经抛下你,带着兵马粮食回去了。”
“暴君休要骗我!”少姚疼得气息都微弱了,手臂无力的耷拉在身侧,像高傲的凤凰被折断了翅膀一般狼狈:“桃夭才不会丢下我!”
“哦,哈哈。是吗?”景钧像突然发现什么笑话一样,伸手拦住少姚的腰身:“你难道不知道你也是你这次交易的筹码之一?”
“交易?我父皇不是承诺了借你的东西来日奉还之外还送你六座城池么?”少姚努力克制住不晕过去,压抑着滔天怒气:“你如今绑架本殿下是要破坏盟约么?”
“哈哈哈哈,不绑架你才是破坏了盟约”景钧指尖顺着少姚胸膛开始游走:“你难道忘了你是喝了谁的酒才晕过去的?你难道一点没有发现你父皇想立新君的意图?你的宝贝皇弟才智过人,杀伐果断,无论是品行还是谋略都比你更适合做帝王。可是他母妃只是个民间女子,你母后是名门世家,你又是长子。而且你若做了帝王外戚干政是极有可能的,你父皇想立他为新皇可不得不考虑这些。所以你父皇自幼将你们养在一起,一是他可以学为君之道,二是他可以笼络你的人脉,三是培养你们兄弟情深,多年以后你若死于他手才无人怀疑也无人敢疑。本来你父皇是打算把你培养成一个昏庸的皇子,先坏德行再失民心,所以你无论做错什么事他都不责罚你。可是你偏偏天性仁慈,进退有度,克己奉公,所以逼得你父王不得不让你死于意外。这样,他才能顺理成章的登上皇位。这场Yin谋从二十多年前你皇弟出生那一刻就开始了。你难道一点没察觉?”
少姚如遭雷击:“骗子!父皇和桃夭才不会这样!父皇是养育我长大的父亲,桃夭是我的至亲手足!他们才不会算计我!”
“哈哈哈哈,我的傻哥哥。”景钧慢慢与少姚额相抵直直的看着那双黝黑干净的眸子:“你难道不知道?帝王之家没有情谊,只有权势!”
少姚终于控制不住的将目光偏开眼角发红:“滚!疯子!”不是没有发现端倪,只是他不愿再去深究而已。有时候宁愿相信虚假的表象也不愿意去看血淋淋地真相,因为那份真相实在是太沉重了。重到人无法承受的地步。
“滚?”一道低沉磁性的嗓音在耳畔响起:“你能够接受他们骗你,甚至要你性命。也不愿意接受我么?若不是我要了你作为筹码,你早就死了。你就这么对待我的救命之恩?要不然我再给你一次选择的机会?要么我杀了你,要么从了我。你选哪一样?”景钧手掌抚向少姚纤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