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将碗翻过来对着少姚亮了亮。
“爽快!这才爷们儿!”少姚也倒了一碗一口饮尽:“再拿几坛酒过来!”
“大君?”宫人为难的看了看景钧,这种喝法伤身呐。
“无妨,去拿。难得他今天有这兴致。”景钧摆摆手。
“就是!大家认识多不容易。这得多大的缘分才能坐在一张桌子上喝酒?”劳资认识你们大君,也不知道是不是倒了八辈子血霉的缘分!
少姚喝了几碗后就借口要方便,趁机将酒都吐了出来,幸好提前喝了解酒汤,又吃了点东西垫肚子,不然这会儿不得醉死过去!这昏君是喝酒长大的么?两坛酒都下去了,怎么连脸都不红一下的?罢了,再接再厉,我不信喝不倒你!
少姚找借口出来悄悄吐了酒水三次以后,终于看见景钧趴在了桌子上。
“公子,大君已经醉了。奴才扶他去休息吧?”说着就要来扶景钧。
“扶你大爷!”少姚突然醉态全消,一把把景钧拉在身前,抽出景钧的佩剑抵在了景钧脖子上:“马上给我准备一辆马车,还有皇宫里的车夫全给我叫来!一匹千里马,五百两银子!不然我马上让你们的大君血溅三尺!”
“公子你这是做什么呀?”那太监吓得腾的跪下了。门外也一阵惊叫,霎时间就有士兵涌了进来,暗处的暗卫也杀气腾腾的冒了出来。
“都动一个试试!大不了爷今个儿鱼死网破!拉个大君做陪葬,怕天下没有这更有排场地陪葬品了。”少姚手腕微微发力,一条细细的伤口就出现在景钧脖子上:“没听见我的话么?还不去!”
“哎呦喂!公子!刀剑无眼!你小心点!奴才这就去!这就去!”跟在景钧身边的那个奴才麻利的起身。
“不要耍什么花招!若是一盏茶的时间我还没看见我要的东西,大家都别想活!”少姚杀气外露。他是心软,但他对对手从不心软!
很快少姚要的东西就出现在了院子里,景钧似乎醉得睡了过去。少姚将剑抵在景钧脖子上在密密麻麻围着的刀剑中挪动,他知道他现在身上暴露的弱点很多,被一击毙命的风险也很高!可是他只有赌一把,赌这些人不敢拿昏君冒一丝风险。
踏上马车的时候,他知道他赌对了!“你,过来赶车!”少姚随意挑了一个车夫,刚才让他们把宫里所有的车夫都叫过来自己临时指派,就是为了防止他们用暗卫伪装成车夫。“还有你,也坐在前面,让他们打开宫门!”用眼神示意跟在景钧身边伺候的大太监也坐在了马车前头慢慢的扫了一眼周围团团围住的侍卫:“出了这个院子,要是我还看见有个什么暗卫侍卫的跟着,别怪爷不客气!”
马车嗖嗖的跑了许久,偶尔能听见景钧的那个宫人尖着嗓子让那些人打开宫门。许久之后少姚听见马车外传来:“公子,现在已经出了城门了,可以放开大君了吧?”
少姚挟持着景钧出了马车,看样子已经到了郊外。周围一片寂静,天上月明星稀。少姚挟持着景钧一翻身上了马:“现在你们赶着马车给我向北跑!至于你们大君,明天你们向南方来寻。”
“啊?这怎么成?这不行……”急得那大太监直跳脚。
“我说什么就是什么!还不走我杀了你们!”少姚目光一狠,杀意弥漫开来。
看着那太监和马夫赶着车马哒哒的跑远了,少姚才扣住景钧的腰身一勒缰绳向反方向逃去。
不愧是千里马,两侧的景色飞一般的褪去,周围的景色不断变换。
足足跑了半个时辰看见一座城镇,少姚才停下马。下了马在马背上一拍,看着马瞬间消失在夜色里。
少姚扛着景钧打算将景钧随便放在哪间客栈里,明个儿他自己会寻回去要不也会有人来寻他。自己把景钧放好再随便找匹马接着跑。
“呦~爷来玩呀!”“这位公子长得真俊俏!”“呦,公子,你朋友这是喝醉了,交给姑娘们来照顾吧!”少姚刚刚踏上街便被缠住了,试问这到了晚上仍然热闹的地方是哪的?青楼啊!人家做的就是晚上生意!
“不若把你卖给青楼做个小倌儿?你这资质倒是可以做头牌呢?”少姚坏坏的打量着肩上扛着的人,看着肩上的家伙不省人事的样子:“算了!咱俩还是一码归一码!你虽对我不仁在先,但我真要是把你卖给青楼了,那我成什么人了?再说了,青楼哪是人待的地儿?你这破脾气进去了,不被弄死才怪!算了,算了。”少姚摇摇头,扛着景钧走远了。他完全不知道就是这几句话让某个正怒气冲天的家伙稍稍找回了些心神。
找了间客栈要了间上房,少姚把人往床上一放自言自语道:“好了,你今日也算助我脱逃,我不伤害于你。以后再见面,咱们可就新仇旧恨一起算了。”说外连水都不多喝一口就准备接着跑路,想了想又回头把被子给人细细盖好,这大冷天的别再给冻坏了。
然后就顺着窗口跳了出去,计划着去哪儿找匹马接着跑路。刚落地就感觉被人提住了衣领,脖颈上一疼就被敲晕了过去。擦,今年流年不利啊,又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