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争气的发热。
“怎么了?又要哭?”景钧笑着拿指腹磨擦少姚的眼眶:“我还什么都没做呢。”
“你管我?我乐意!”少姚嘴硬。
“怎么?放哥哥出去了一些日子,就又忘了我们的约定了?”
“没、没有。”少姚本就发软的身体完全放弃抵抗,垂下眼眸偏开头:“只要我妻女平安,我绝不违逆你。”
景钧将少姚身上浸shi的衣衫解开,伸手附上那随着气息起伏的胸膛,无视掉少姚僵硬的肌rou一路探寻摸索,最后在胸前的淡红停下:“哥哥,你若是对我永远这么乖巧多好!”俯下身拉近两人的距离,直到肌肤紧紧贴在一起,慢慢顺着圆润的肩头啃咬,指尖纠缠着少姚沉睡的欲望……
与景钧完全沉沦的样子不同。少姚将后背紧紧贴在池壁上,半是恍惚半是抗拒的咬着牙不肯发出声音。可是随着景钧的纠缠,理智被本能驱使着,越来越多细小的□□和喘息从齿间钻出来,最后泄出来时,少姚无力动弹只得紧紧闭上眼睛,显得格外狼狈不堪。
景钧倒是颇有兴致,把昏睡的少姚弄进宫,碰到少姚肌肤的那一刻,他都佩服自己的耐力!把人从水里抱起来放在池边的榻上,慢慢吮吸挂在少姚肌肤上钻石一样的水珠儿,像品着记忆里的佳肴。
手指探寻到刚刚在热泉水里开拓过的入口,试探的戳刺几下,确定不会把人弄伤。就把已经无力反抗的少姚摆好姿势,分开少姚的双腿抬起他绵软的腰肢,景钧就不容少姚抗拒的慢慢挺了进去……丝滑滚烫的甬道勾得人发狂!
被慢慢撑开的剧痛让少姚闷哼出声,艰难的试图挪动身体躲避,却只是徒劳,至多不过是增加了几分情趣而已。
景钧不再忍耐,慢慢的退出一点又复狠狠的进去……
“呜……”痛苦来得格外清晰,少姚憋着最后一口气不愿意再叫出声或者晕过去。他记得幼时教导他礼仪的礼仪官告诉他,身为皇子任何时候都不能失态,若是已经失态,就不要让自己更失态。
被迫雌伏与人身下,既失态又痛苦。冷汗伴随着被撕裂的感觉一层层袭来,少姚痛苦得咬破嘴唇保持清醒。
“哥哥!怎么了!”景钧突然停下来捧着少姚的下巴瞧了瞧,确定只是破了点皮才放下心来:“你差点吓死我了!你慢慢适应一下,待会儿就舒服了。”景钧又纠缠上少姚安静的欲望,同时开始慢慢挺动腰身,不再像刚才那般冲动,进入的角度和速度都看着少姚的表情慢慢调整……
不意外的看着少姚由痛苦转为疑惑,又由疑惑转为惊诧抗拒的表情!瓷白的肌肤逐渐覆上一层淡淡的樱粉色,体温逐渐升高。
“怎么样?哥哥有感觉了吗?”景钧慢慢减缓速度。
“停下——求你——”少姚闭着眼又拿胳膊遮住眼眸,自欺欺人的不去看在发生什么,也不想去相信。
“嗯,不错,看来有感觉了。”景钧笑笑找准最敏感脆弱的某一点挺了上去,不出意料的听见一声压制不住的惊喘!迎着少姚半是疑惑半是惊惧的目光,景钧又开始强势的律动……
一次次激烈的欢愉,少姚挣扎着沉沦,被逼得无处可逃。最后的记忆是景钧泄出一次后抱住他,在他耳边轻声喘息着呢喃:“别离开我……”似哀求似悲声。
少姚还没听清就又被按住,被迫接受新一轮的攻势……
……
少姚再醒来的时候只听见马车吱吱呀呀的声音,头昏昏沉沉的疼,不明自己身在何处?只是奇怪屋子怎么变小了?睁着眼愣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自己在马车上。
怎么会又在马车上了?少姚都不敢睡觉了!本来在王府睡着醒来发现在宫里,在宫里晕过去醒来又发现自己在马车上!少姚撑着软绵绵的身体就要起身,刚刚一动浑身就是针扎一样的酸疼和□□的钝疼,疼得少姚闷哼一声又倒下去。
“哥哥,醒了?”在一旁看折子的景钧走过来抱起少姚让他倚在软枕上,把一杯热茶抵到少姚唇边:“醒了就好,你都睡了一天一夜了,来喝口水。”
少姚喉头正干安静的饮完了一杯茶才缓过来,陌生的环境里看见熟悉的人让人安心不少。
“饿不饿?来喝口汤。”景钧又拿过一旁小炉上温着的汤水,吹了吹要喂到少姚嘴里。
少姚身上每块肌rou都在叫嚣着酸疼,连动动手指都疼只得张口喝了口汤。说来也怪,景钧一直对他很好,只是似乎有种近乎偏执的占有欲,似乎把他捧在手心里时时看着才安心。
一个喂一个喝,很快喝完了一碗汤水之后。景钧问少姚想吃什么,又亲自吩咐下去才回身坐下给少姚剥葡萄,细心的连籽也剃掉。
凛遥国能人还不少,初春也能弄出葡萄来。 “我们这是要去哪儿?”少姚声音有些沙哑,似乎嗓子还没有完全恢复过来。
“澜沧国,高兴吗?”景钧满脸笑意的把果rou喂到少姚嘴里。
“是吗!”少姚有几分雀跃随即又低落下去,他已经被卖给凛遥国了不是吗?这样回去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