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书钰。
我看着他:“我告诉你又能怎么样?”我知道我这句话是很久以来一直想质问的话。
他脸上的温和的表情瞬间就有点崩裂,嘴唇翕动着却说不出什么,我顿时有种报复后的快感。
我笑了笑,掐灭手里的烟头,欣赏着他脸上复杂的我差点就看不通透的表情,我说:“你知道吗,我从来没有见过他真心的笑过,就和现在的你,一样。”
我路过厨房时,晨曦刚好整理干净厨房,我朝他勾勾手:“晨曦,我们回家。”
一路上,倒是安静,是我习惯了的和他在一起时的安静,他只是轻轻的拍了拍我的手,我便能感觉到那尚且细嫩的掌心传来的温度。
我问晨曦:“是什么样的恨才能让相爱的两个人彼此伤害彼此折磨。”
晨曦想了很久,我以为他不会回答的时候,他靠近我,扒着我的肩膀费力的凑近我的耳边,又是那种只有靠的极尽,才能分辨出来的气息:“因为爱。”
接下来的几天,都是晨曦自己在忙碌,找人收割豆子,找车子拉回来,又每天去地里将落得豆子的叶子收拢在一起。我看他忙的那么辛苦,很体贴的帮他把长假的作业写完。
然后某一天临近傍晚时,晨曦突然极有兴致的将我带去了地里,挑着拿着洗的干净的细长些的红薯,我心想这是要去烤红薯。
这么想的到没错,只是却不是我记忆中用炉子烧的,这应该是最古老的方式。
在软松的土地里刨个坑,两边放两块红砖,将红薯架在上面,用干枯的豆叶烧,一面烧的差不多了再翻另一面。
我是第一次见这种烧法,还是很有兴趣的,等差不多熟的时候,真的能闻到股股诱人的香味。
天黑的倒是挺快,这里没有路灯,黑的时候就是真的黑的什么都看不到,只有那一团点燃的火焰,我心想这要是在B市万黑丛中这一抹火红,只怕早有人打119报火警了。
这么一想,顿时就乐的轻笑出声,火光的照映下,我看到晨曦的眸子干净又透彻,映着一团火,像是整双眼都在经过火焰的洗涤,等我反应过来时,整个身子已经被他扑倒在柔软的泥土里。
我心想你干点什么不好干嘛非想着要和你老师搞点什么出来,真是个熊孩子。
这话我当然没能说出口,唇舌都被他入侵着,整个身子的重量都在我身上压着,我只能庆幸身下是柔软的泥土不是什么刚硬的床板,不然只怕是腰都要硌肿一块。
我被压的不舒服了,挣扎的动了动,立刻就换来更强硬的禁锢,这个时候开口怕是就更显示弱了。
感觉那沾满口水的唇又往我唇上蹭,我扭头躲过去:“乖,红薯都要烧糊了。”他不依,这熊孩子。
我无奈道:“这太脏了,我们回去再来好不好,我饿了。”他又有些怀疑的盯着我看,我赶紧凑上去亲了他一下。
他顿时眉开眼笑,从我身上下去,我揉了揉被禁锢的几乎青肿起来的手腕,暗自咬牙,从小吃红薯长大的了不起啊,熊孩子用这么大劲。
最后一把烧的火熄灭,我开了手机照明,他跑去摘了几个玉米长长的叶子,把烤好的红薯包着,将黑糊糊的外壳剥开,ru白色的嫩里就露了出来,吹凉,递到我面前,我到底没能忍住那诱人的香味,歪头咬了一口,这种土方法烤出来的吃着倒是挺香的,我满意的又咬了一口。
回去的时候一身脏兮兮的,我洗了半个多小时,出来时晨曦正在写他的套卷,我觉得苏长风能把他培养出来也是足够在他第一届划个圆满的句号,可惜了,他的缺陷限制了他的发展。
他苦恼的咬着笔头看着我:“老师你说这个笔迹老班会不会看得出来啊。”看来他是没有让别人帮他写过作业,他难道不知道,老师根本没有闲心检查作业,他们只会让课代表来检查的吗。
直到最后一天假期,这里都没有下雨,晨曦便拜托了别人帮忙找人等下雨给地里新种的麦子上点肥料,那个别人自然就是沈书钰,我不知道他家和晨曦什么关系,看他平时对晨曦也挺上心的,这点事应该也会办的妥当的。
晨曦从早上起床就将被褥收起来,又放在柜子里,将用过的东西又全部用白布蒙上,看着一瞬间又恢复成许久不曾见人的样子,一阵长吁短叹。
沈书钰知道我们要走,非要送我们到学校,我算了下时间,苏长华应该也已经在路上了,为了防止他迷路我特意提醒只让他在桥溪镇等着的。
不过从这里到桥溪镇还是有些路程的,我也没太推辞,拖着这么多东西,有车子确实省事了不少。
我一路上睡的昏昏沉沉,昨夜被那熊孩子又按在床上吃了不少豆腐,要不是看在他还年幼的份上,我哪能让他这么得意。
☆、言而有信
苏长华到的挺快的,果然开着跑车在路上奔驰的感觉是谁都抵抗不了的诱惑,不过这里没有专用的赛道,开到这里还真是委屈了我的车。
苏长华一下车就叫嚷开了:“大少爷你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