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他彻底的离开我了,才能抵消我这种,从心理上依赖。
长风遵循着他本就该有的人生轨迹按部就班的走着,长华也是,唯独我,对所有的一切都有些迷茫,没有目标,唯有一点,不管是刻意的还是不经意的,他会的,我都会,或许,我只是想更多的与他相处,无论什么借口。
长风考上B大那一年,不过才十□□岁,历经过几次心理治疗,我的情绪也是趋于一个很稳定的状态,那是我这一生过的最快乐的一个暑假,我们一起出去游玩,没有父母,没有长华,只有我们两个人。
白日里步行着逛景区,到了晚上就在坐在旅馆的窗台上看皎洁的月亮和璀璨的星星,不经意间,两双唇便是不由自主的贴在一起。
那种放肆的无所顾忌的挥霍时间忘记一切,只沉浸在一个只有我们两个人的世界里,不需要其他,只需要彼此就足够了。
长风属于长姿,并不单单只是一个空号,不只是身体上的,就连心灵上,他都屈服于我,我无时无刻不在为拥有这样一个人而骄傲,这个人,他的脑和心,他全身上下的每一处,都属于我。
我最喜欢在几层高的窗户前与他缠绵,上身穿着纯白色的衬衫,我会Jing心给他挑选一个装饰性的领带,松散的系在上面,手撑着窗沿伏下一点,身后热情如火的小嘴含着我的硬物,偶尔也会交换个shi漉漉的吻,更多的时候,是我恶作剧的逼他看楼下的旅客,以唤起他更多的羞耻心。
“长风,喜欢我这样吗?”白日宣yIn,想必说的就是此刻的我们,我下身尽数埋在他的体内,恶意的绕着敏感点画圈圈,手拨弄着他腿间的硬物,滑溜溜的在我掌间磨蹭。
我们一前一后趴在窗台,从楼下往上看,想来也该是一副极其和谐的画面吧,偏偏就是看着如此关系的我们,有着最不如此的关系。
“哥哥。”我恶意的在他耳畔轻声叫着,能很轻易的察觉到他用力一颤,明明很羞耻,却还是能强装镇定的不理睬我的恶趣味,耳尖上确是绯色一片。
玩够之后,我也能很温柔的替他洗去身上所有的痕迹,或者,让我的东西留在他的体内,多一点的时间。
许是生活的惬意的缘故,我都觉得自己摆脱了心理的困扰,只要长风顺着我,或者自始至终,我在意的,也只有苏长风一人。
B大和一中离得不远,离我家就更近了,长风依然是没有选择的住在家里,最高兴的自然就是我了,尤其是大学了不如高中那般紧张,长风会有更多的时间陪着我,那是我便在想,这样一辈子也不错啊,就这样。
哪怕这一生都不能看他为我西装革职,或是嫁衣及地,若是能这样和他在一起一辈子,也是好的,即便是纠缠他一生,即便是他不得解脱,这辈子,他都只能是我的。
我曾经规划过我与他的以后,我们干脆远离B市,去另外一个城市展开一段新的生活,所有人都不认识的地方,我来负责赚钱养家,让他乖乖留在家里陪我,接我上下班,回来一起吃饭,一起出门散步,夜晚即便不做些爱做的事,也还是可以一起赏月看星星。
我做的梦太美好,所以在它骤然消失之时,我几乎就觉的世界崩塌了,那个我一手构建的,我与他的世界。
我任性了这么多年,他纵容了我这么多年,所以一直到现在,我都觉的,应该消失的,是苏长姿,如果消失的是苏长姿,那才该是所有人都能解脱了,苏长风,没有人会感激你的付出。
我第一次觉的自己任性,不过一个别的省别的市一座新建的高中,与B大建立附属高中的缘由,向B大批请教师任教,新建立得学校根基不稳,想借由第一届学生的成绩宣传,B大虽然同意了去任教,那些个高资历教授肯定不愿意去的,学校也不会放人,最后还是出面优秀学生,任教实习。
长风是首选,父亲是B大的教授,会选长风,理所当然,我甚至找不到反驳的理由,尤其是父亲把他最得意的助教都推荐给当地的教育局,七中除了国家的资助建校之外,别的,一无所有,父亲这种推波助澜还要将长风过去实习,我几乎是下意识就知道了他的用意,他料定我不能离开B市太远,料定我不会跟着长风过去,哪怕我执意要去,他也有足够的理由来拒绝我的要求。
我心里是满满的不乐意,理所当然的和长风闹起了小性子,想着只要他拒绝,父亲自然也无可奈何。
直到现在,我都能清楚的记得,他与我说过的最后一句话,记得他的笑容他的表情,他的眼神,还有他温热的鲜血,一直到最后,他都是始终微笑着注视我。
长华曾经咄咄逼人的质问我:“苏长姿,你终于做到了,你赢了,在他心里,你永远都是最重要的,比他自己的性命都重要,比我们所有人加在一起都还要重要,是不是这样,你就开心了,他永远都不会再有比你还重要的人。”
我几乎是下意识的就反驳他:“苏长华你看清楚了,从今天起,我就是苏长风,这世上再也没有苏长姿。”我代你而活,连着我的那一份,你没有达成的心愿,我